第1090章 一人做事一人當
被縣太爺派來的兩名手下,怎麽也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發展的。
本來他們兩個人是打算著在五鬆出了一口惡氣之後,他們再出麵攔截,這樣的話,武鬆g能夠出口惡氣,而且還能夠痛毆一頓西門慶。
這是他們預想當中的結果,也是他們感覺西門慶應該有的下場。
但是他們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個武鬆武力居然如此的驚人。
西門慶怎麽也是一個練過武的人,而且還是本地的有名財主,難道說武鬆在動手的時候就不考慮考慮後果嗎?
他們兩個人都認為武鬆肯定會留守,肯定會在這種情況之下放西門慶一條生路,可是卻沒有想到憤怒的武鬆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一腳把對方給踹死了。
眼看著西門慶倒在地上進氣多出氣少,已經奄奄一息的模樣,兩個人不能夠再等了,直接衝了過去,蘭寨了武鬆的麵前擋在了西門慶的前麵。
其中一個直接衝著武鬆說道:“武鬆大哥不要再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你看看他的樣子已經是要死啦。”
“你快停手吧,我們趕快找醫生來幫助你。”
武鬆看到是自己以往的手下,這才慢慢的恢複理智,但是他對於西門慶絕對是不能夠放過的,所以在兩個人不注意的時候又上前給了對方一腳,直接正中西門慶的心口。
俗話說的好,大蛇不成反被蛇咬,現在必須要把這條毒蛇給一次性打死,否則的話後患無窮。
也正是因為如此,也正是因為有著這樣的想法,他們在進行戰鬥的時候也是十分的歡快,甚至是十分的厲害。
武鬆三拳兩腳解決了西門慶之後,這才衝著兩名目瞪口呆的手下說道:“你二人放心吧,一人做事一人當,既然這個人是我殺的,我絕對不會有任何逃跑。”
說到這裏,武鬆又轉身看著那些正在看熱鬧的百姓,這才說道:“今天的事情想必大家都是看的明白,所以今天武鬆打死西門慶是我們。兩個人的恩怨。”
“也希望大家做個見證,以後如果有人想要來報仇的話,盡管來找我武鬆就好了,但是如果有人敢動我的家人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武鬆說到這裏轉身走到自己大哥武大郎的身邊,查看著自己大哥的病情。
而潘金蓮是親眼看著所有的事情發生的,現在眼看著自己的相公打死了人,他感覺十分的愧疚,如果說不是自己的話,肯定不會連累到自己的相公的。
武鬆看到了潘金蓮的目光,同樣的也似乎知道對方想要說什麽,於是他笑著說道:
“這些和你沒有關係,這是我應該做的事情,同時這也是我應該要承受的,你放心我絕對不會逃跑,同時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
對於自己有什麽樣的交代,武鬆並沒有說,但是潘金蓮仿佛是能夠想到對方有什麽樣的交代。
他不敢想象之後的事情,如果說讓他強行想象的話,恐怕可能會讓他處於一種十分擔驚受怕的階段,同時還可能會讓他感覺到事情有一些難受。
在這種情況之下,現場的所有人都是噤若寒蟬,沒有一個人敢再說話了,因為他們一個是害怕對方突然出手,另一件事情就是害怕西門慶的家人認為他們有關聯。
其實剛剛武鬆為什麽說出那樣的一番話,為的就是讓有和西門慶聯係的人來找自己報仇,而不是找其他的人報仇。
西門慶的家族在這裏已經傳承了上百年之久,可以說是一個豪門望族。
這樣的家族裏麵有幾個所謂的恩人還是非常簡單的。
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有很多人如果想要為西門慶報仇的話,那麽還是可以理解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武鬆才會把這件事情全部攬在自己一個人身上,並且放出話去,如果誰敢找不相關的人報酬的話,肯定不會放過他。
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必須要先說明情況才行,否則的話有一些不長眼的人就會在這種情況隨便的方法。
武鬆先是替自己的哥哥看了一下病情,雖然說還是非常的嚴重,但是並沒有到將使的地步。
所以我說先是拜托周圍的人找了一個大夫,然後就等待著縣太爺的到來,他要把這個事情全部都攬下來,所以必須要等待縣太爺的到來。
那兩名負責跟隨的嚇人,這個時候也是直接拿不定主意了,還是武鬆讓他們回去稟告縣太爺,他們才匆匆忙忙的回去告訴了縣太爺。
本來正在安心午睡的縣太爺突然被人打擾,內心當中多多少少的還是有些不爽的,可是當他聽到自己手下的報告之後,立馬的震驚住了。
他的想法和那兩名同伴是一樣的,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對方居然如此的厲害,或者說如此的猖狂。
縣太爺內心當中懊悔不已,如果自己能夠好好的勸解一下五叔,或許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現在自己手下管理的縣衙出現了命案,而且還是本地最有名的財主出了命案。
這讓他怎麽能夠不緊張,這讓他怎麽能夠不害怕?
而且還有最為重要的一點,以後誰來給自己上供,以後誰給自己提供那令人眼紅的貢品。
縣太老爺的內心當中,已經將武鬆判定為必死之人,這高武鬆不僅僅是不給自己麵子,而且還破壞了自己的前途,怎麽能夠讓他再活下去?
所以在得到了自己手下的報告之後,他立刻做出選擇讓人捉拿武鬆。
本來縣太爺以為武鬆再犯了那麽大的事情之後肯定會逃跑的,但是他沒有想到武鬆居然沒有逃跑。
當他們趕到的時候,武鬆還是待在原來的地方沒有走,不遠處就是那個西門慶的屍體。
看著早上還好好的西門慶,現在就已經變成了一句冰涼的屍體,可以說現在也也是有一些感覺到頭皮發麻。
說實話他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個不可一世的西門慶居然就這樣的走了,而且走得如此的倉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