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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六章 玉葫蘆

  “師傅,難不成這人認識我祖師爺?”陳漢生也覺得這事有蹊蹺,可他不是事件親曆者,一切還要等著安宏司進一步去做說明。


  “這點那人並沒有細說。漢生,我和他從開始到他給我這個玉葫蘆離開,我們滿打滿算不過就說了五句話,除了他問我師傅是不是古擎,讓我搬出原先那個別墅,他再跟我說的另外三句話,一句是‘這玉葫蘆給你,將它交給它的主人。’第二句是‘他叫天光,來自玉龍山天眼池。’第三句是‘有緣玉龍山見。’”


  直到現在安宏司回味起整件事,心裏還是覺得這一趟雲南之行,可謂古怪連連。那個叫天光的男人似乎真的是等著他出現在收購地的。


  “……師傅,他意思是這玉葫蘆有自己的主人?還讓您幫忙找?那他怎麽就這麽篤定您能找得到呢?還有玉葫蘆的主人是誰,他一點消息都沒透露給你?”


  陳漢生像在聽一個天方夜譚的故事,對於那個神秘的男人,他更多的則是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


  “不知道,總感覺他是知道玉葫蘆的主人是誰,而且好像這人就在我身邊。所以,漢生,我在想那人會不會是你。這也是為什麽我從天光手中接過玉葫蘆的原因。”


  安宏司下意識地朝陳漢生的脖頸處看了看,在順著他黑色中領毛衣領口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看的東西時,他又將視線落在陳漢生的眸眼間,頗為認真地說道。


  “……師傅,這會不會是一個什麽圈套?哪有那麽多巧合的事情都會落在我身上。況且就算我是這玉葫蘆的主人,但怎麽做出判定呢?你看我站在你麵前,它不還是像以往那樣示人嗎。”陳漢生嗓子眼莫名地緊了緊,這事到處透露著古怪,說真的,雖說是重活了一世。


  但他仍舊是回到了貧民家庭,如今所取得的小成就不過是他自己一步一個腳印,穩紮穩打拚下來的。重活一世給他帶來的最大的改變隻是對未來十幾年的預測能力比別人高了許多,他更知道自己要什麽,做事更果敢、雷厲風行一些而已。


  所以說,老天隻是眷顧陳漢生,給了他一個新的生命,但其他的都還是靠自己打拚的,這也讓陳漢生不認為那些現世所出現的一些奇奇怪怪的玉器認主的事,會落在自己身上。


  “漢生啊,不管它是不是個圈套,咱們姑且把這事認了真。至於怎麽確定你就是這個玉葫蘆的主人,我也吃不準。你那塊血玉還一直帶在身上嗎?”


  安宏司將玉葫蘆放回一個上了年紀的古香古色的黃花梨木匣子裏,話鋒一轉,問道。


  “恩,上次從您手中接過這塊血玉,我就戴在了脖頸處,除了洗澡睡覺,其他時候基本上它都沒離過我的身。”


  陳漢生說將著就把血玉從脖子的位置給取了下來,在要遞到安宏司手中的時候,別他伸手阻止了,“漢生,我近處看看就行了,玉都是有生命的,你不能將它隨便放到別人的手中,不然一旦接觸了陌生的體溫,它所擁有的磁場就會產生變化,會對原主產生不好的影響。”


  做了這麽多年的收藏生意,其中不乏大量的玉器買賣,安宏司深諳跟玉有關的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玄幻說法。他不是個特別迷信之人,但卻也不會在明知不可為而去為之。


  “這血玉一年多沒見,好像更加通透了不少,而且它身上的豔也柔和了許多。你從戴著它到現在,有沒有發生什麽身體上的變化?亦或者其他的一些不同?”


  審視了安靜地躺在陳漢生掌心裏的血玉片刻,安宏司眉心微微蹙起,雖說玉養人,可一旦它不認主,那就是人養玉了。也不知這血玉跟陳漢生到底是怎樣的共生關係。


  “變化嗎,倒是有點,就是我這身體裏的氣息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順暢了,而且每天戴著它我的精神頭也旺盛了許多。師傅,這是不是說明血玉對我產生的影響是正向的,或者說我跟它已經建立起了一個和諧的共生係統?”


  一直忙於各種事務的陳漢生若不是經安宏司提起,他可能並沒有心思去關注這塊自己戴了一年多,已經成為他生活中一部分的血玉。


  “恩,這麽看來確實如此。這血玉應該是和你有共生體的。漢生,你等下。我把這玉葫蘆放在鹽水裏泡泡,然後你拿著,看看它和你的身體結合會產生什麽非同一般的感受嗎。”


  安宏司不知道什麽時候在書櫃旁的茶台上準備了一碗鹽水,他走過去把水端到書桌上,將手中那個玉葫蘆放了上去,明顯是要給玉葫蘆消去所有的磁場,以方便陳漢生在它上麵重塑獨屬於自己的磁場。


  “師傅,你讓安奇試過這個玉葫蘆嗎?”


  等待的時間裏,陳漢生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安宏司聊起了天。


  “安奇身體機能都被破壞了,他不管是冬天還是夏天,身上都會泛著涼意,並不適合戴屬性為涼的玉器。這玉葫蘆拿回來我都沒敢讓他碰,以免像當時這塊血玉一樣,讓他受不了寒,進了醫院。”安宏司給兩人倒了茶,扭頭望了望已經去到庭院裏玩耍的安奇、雨凝和兩個可愛的小家夥。又回頭看向陳漢生,回道。


  如今,與其說他不願安奇再去以身試險了,不如說他已經對安奇身上能不能出現奇跡,早就不抱任何希望了。


  “……師傅,魁子現在還好吧?”


  安宏司幾個月前回來以後,魁子就回了雲南,但前不久陳漢生聽說魁子被安排去南非押韻一批收藏品回國了,不知現在回來了沒有。


  “他還不錯,身體恢複到了從前的狀態,本來去南非是要別人去的,但魁子不想我擔心,就主動請纓幫我們‘通古今’押運一批重要的藏品回來。漢生,還記得你當初去橫水見到的那座山嗎?是不是有很多問題想問我?”


  兩個人一直以來,不是他忙,就是他忙,安宏司想借這次陳漢生來燕京的機會,為他答疑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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