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8章 覆蓋式核彈
說完,拂拉沒有再給耶沸兒和烏泰亞等天龍人主神說話的機會,單方麵斷開了與尼比魯要塞的投影通訊。
幻熙號飛船駕駛室空間裏,墨辰通過布置在昆侖山堡壘根據地地下堅固工事,以及尼比魯要塞核心控製室內的監控裝置,望著拂拉一氣之下,宣布拂姆西拉派係從十二主神序列獨立出去的畫麵,眼底生出一抹思索之色,自語:
“這個版本的劇情發展到現在,基本上可以判定,耶洛耶米爾派係就是地表人類時代,西方歐美等國家普遍信仰的上帝天使那一體係的神。
而拂姆西拉派係,則是地表人類時代,東方華夏等國家,普遍信仰的人首蛇身,伏羲女媧那一體係的神。
在西方歐美等神話傳說中,記載中的蛇,大多都是惡魔的象征。而這其中最為著名的,莫過於惡魔之王的撒旦。
按照地表人類時代,歐美等國家主流的傳統解釋,認為撒旦是因為高傲,想與上帝同等,爭奪神的榮耀,才被上帝刑罰,然後反叛…”
想到這裏,墨辰理了理腦海裏的思路,繼續自語:“若我沒有記錯,關於撒旦的描述,有以下幾個。
天上又現出異象來:
有一條大紅龍,七頭十角,七頭上戴著七個冠冕。它的尾巴拖拉著天上星辰的三分之一,摔在地上…
大龍就是那古蛇,名叫魔鬼,又叫撒旦,是迷惑普天下的。它被摔在地上,它的使者也一同被摔下去…
根據這些有限的記載,再結合當前的版本劇情,或許西方歐美等國家神話中記載的撒旦,就是指的拂姆西拉派係,也就是蛇派的領導者拂拉。
而作為三大派係之一的拂姆西拉派係獨立,也完全符合‘拖拉著天上星辰的三分之一,摔在地上’的描述。
更與其它一些版本中,所記載的撒旦帶領著三分之一的天使背叛上帝的故事,高度吻合。
還有就是在西方歐美等主流記載中,撒旦是掌管地下世界的惡魔之王,生活在地下。
這同樣也和目前拂姆西拉派係,生活在昆侖山堡壘根據地的地下堅固工事裏的情況,完全一致。
嗯…若是根據這條思路捋下來,豈不是說,東方華夏的上古神話和西方歐美的上古神話,其實就是一波人?
都是從獵戶帝國來的天龍人?還是帶著兩顆星空堡壘戰爭要塞來的那種?
我擦~
如果這個推測沒錯,那更具體的講,華夏神話中人首蛇身的伏羲女媧等大神,和歐美神話中的撒旦惡魔,就是一回事兒了?”
思索到這,墨辰不禁被自己的想法震驚到了。
平緩了一會兒波動的思緒,墨辰繼續回憶腦海裏有關於地表人類時代,東西方神話傳說中所記載的有關於人首蛇身的神的資料。
“在東方的神話傳說中,人首蛇身的神,有伏羲、女媧、共工、相柳、燭陰、盤古…
關於這些神的一些記載,則有:
《山海經·海內北經》
鬼國在貳負之屍北,為物人麵而一目。一曰貳負神在其東,為物人而蛇身。
《神異經·西北荒經》
西北荒有人焉,人麵朱發,蛇身人手足,而食五穀禽獸,貪惡愚頑,名曰共工。
《山海經·大荒經》
有神,人麵蛇身而赤,直目正乘,其瞑乃晦,其視乃明。不食不寢不息,風雨是謁。是燭九陰,是謂燭龍。
《山海經·海外西經》
軒轅之國,人麵蛇身。
…
除了東方的神話記載之外,在西方的神話傳說中,人首蛇身的神,還有艾德喬、拉彌亞、埃凱德娜、羅睺…
在這些西方的神話傳說中,記載的人首蛇身的人物裏麵,其中的艾德喬,是古埃及三角洲的蛇神,同時也是下埃及的象征及守護神。
拉彌亞,是希臘神話中的人首蛇身女怪。
埃凱德娜,是希臘神話中的魔獸之母。
羅睺,是古印度神話中的惡魔,又名——阿修羅。
顯然,在地表人類時代的東西方的神話傳說中,普遍的都有對人首蛇身人物的記載。
而根據當前劇情裏的故事描述,這些人首蛇身的神,實則都是屬於拂姆西拉一派的獵戶帝國天龍人。”
對地表人類時代,東西方神話中人首蛇身的神的記載資料進行了大概的梳理之後,墨辰嘴角露出了一抹玩味之色,自語:
“說到人首蛇身的這些拂姆西拉派係的天龍人,這倒讓我想起了在地表人類時代,西元21世紀的人類對於神話中人首蛇身現象普遍存在的那些有意思的解釋。
主流解釋之一是,古人有崇蛇信仰。因為古人對蛇靈活、扭曲的形體的好奇,所以導致古人分不清蛇和蟲子的區別,然後就有了對蛇的一係列想象和創作,最終就出現了人首蛇身…
還是全球大範圍的那種古人對人首蛇身現象的普遍創作,這個解釋…
嗯,很磚家。
第二種解釋是,蛇在人類生活中有重要影響,對人類生活有一定威脅,讓人有敬畏之心,然後因為敬畏,就賦予了蛇神性的創作…
emmmm…對人生活有威脅,就敬畏,然後創作成了人首蛇身的神…
很好奇想出這種解釋的人,為啥不想想古人為什麽不把老虎、狼、獅子這些創作成神呢?
或許在這部分人的觀念裏,老虎、獅子這些動物在全球範圍內不是普遍存在,或者沒有蛇厲害吧。
第三種解釋是,古代蛇和蟲太多,而古代人注重形象思維,因為生活裏經常見到,所以就把蛇給逐漸形象化了…
這個隻能說,呃,可能是形象過了頭,成了人首蛇身的抽象藝術了吧。
唉,話說為什麽地表人類時代的人,就不敢承認人首蛇身就是客觀出現過的高級生命呢?
大概是人太膚淺了吧,或者是本能的接受不了,畢竟幾萬年前如果就存在能夠跨越四維矩陣,降臨地球的外星生命,那地表人類時代發展出來的可憐的工業文明,就成了不堪一擊的笑話…
但不敢承認,或者逃避真的有用嗎?客觀存在過的東西,即使曲解的了一時,又怎能曲解的了萬世?
終究還是地表人類時代的人,掌握的知識和科技過於落後,認知太過膚淺和有限,這才造成了一個個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