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何去何從。
無形的硝煙在空氣中蔓延,前任現任,他該何去何從。
最後,邢北寒受不了兩個女人的連環轟炸,從22樓的病房跳了下去,也因為這可怕的一幕,蘇黎櫟從睡夢中驚醒。
“北寒,北寒,不要,不要。”蘇黎櫟大聲喊道。
醒來了她滿頭的汗,看了看時間,自己竟睡了一下午,蘇黎櫟下意識的去拿水杯,可水早已經空了。
咆哮了那麽久自己一口水都沒喝,嗓子都要罷工了,終於,她知道心疼自己了,穿好衣服走下了樓。
看著那扇門,總覺得有人在暗中盯著她,去廚房拿了盛滿水的水壺,一扭頭,就看見陰森的王管家,他的嘴角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笑容,看著失魂落魄的蘇黎櫟,他心裏得意的很。
“少奶奶,你這是怎麽了,看著好憔悴啊。”王管家冷言熱諷道。
正在氣頭上的蘇黎櫟不想搭理他,說道:“不用你管。”
“哎呦,我們少奶奶脾氣就是大啊。”王管家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脾氣大怎麽了,礙著你什麽了嗎?”蘇黎櫟氣憤的說道。
她正好一肚子氣沒地撒,王管家正好撞在了她的傷口上。
“少奶奶,今時不同往日,以前您是風光的不行,可現在,冷小姐一醒,這邢家,可就不一樣了。”王管家話裏有話道。
“看來你已經知道她醒了。”蘇黎櫟用冰冷的眼神看著王管家說道。
“冷小姐醒過來還是我告訴少爺的,嗬嗬。”王管家冷笑道。
“是啊,你當然開心了,從我進門的第一天起,你就巴不得邢北寒趕緊休了我。”蘇黎櫟憤怒的看著王管家說道。
“看您說的,我哪敢那樣詛咒您呢,我隻是跟您提個醒,冷小姐是名牌大學畢業的高材生,還是少爺的初戀,論姿色,論學曆,論時間,您好像不占一點優勢,唯一的籌碼,好像就是肚子裏的孩子了。”王管家分析道。
“你到底想表達什麽?”蘇黎櫟看著他不耐煩的說道。
“小心肚子裏的孩子,別讓這唯一能留在邢家的籌碼也沒了。”王管家嘲笑道。
蘇黎櫟還來不及反擊,這邊王管家已經大搖大擺的走回了房間,看著他得意的樣子,蘇黎櫟就覺得惡心,這種見風使舵的人,活在這世上也是浪費空氣。
跟王管家懟完之後,蘇黎櫟越發覺得渴了,抱著水壺就喝了大半。
正好小月從她身邊經過,看到這一幕心疼壞了,說道:“少奶奶,您這麽折磨自己幹什麽。”
“我口渴而已。”蘇黎櫟平靜的說道。
說罷,蘇黎櫟就自己一個人回到了房間,現在的她像個廢柴一樣苟活著。
看著蘇黎櫟這麽消極,小月覺得真的有必要找邢北寒談一談了,再這樣下去,蘇黎櫟肯定又會抑鬱。
當時鍾走到七點,邢北寒也剛好下班回到家中,看到他進了客廳,小月就立馬攔住了邢北寒,說道:“少爺,我有話想跟您談一談。”
看著小月這麽緊張的樣子,邢北寒好奇的說道:“什麽事,說吧。”
“少爺,您跟少奶奶是不是又出什麽事了。”小月擔心的說道。
“怎麽了,黎櫟她又情緒不穩定了嗎?”邢北寒擔心的說道。
“是,下午的時候一直哭,而且說的話也讓人覺得瘮得慌,我怕,我怕少奶奶又抑鬱了,所以少爺您還是去看看她吧,不行的話還讓蘇媽媽過來,有家人,少奶奶可能情緒不會波動那麽大。”小月勸說道。
“你的建議我會考慮的,去給少奶奶拿點愛吃的上去,我一會兒就過去看她。”邢北寒嚴肅的說道。
“好的。”小月小聲的說道。
從邢北寒的話裏小月隻看到了敷衍,沒有一絲絲的真誠,她不禁感歎:“男人真的是一種見異思遷的生物。”
以前她老是覺得邢北寒是一個特別專一的人,現在一看也不過如此。
小月聽從邢北寒的叮囑拿了些蘇黎櫟愛吃的飯菜走上了樓,可進去的時候蘇黎櫟正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的看著電視,她樣子跟她第一次產的時候一模一樣。
“少奶奶,吃點東西吧,一會兒少爺就來了。”小月關心的說道。
“我沒胃口,你先放那吧。”蘇黎櫟一臉絕望的說道。
“少奶奶,就算再怎麽生氣,也要吃飽啊,你不餓肚子裏的寶寶會餓啊。”小月勸說道。
一聽到孩子蘇黎櫟的心就會變得很柔軟,她什麽也沒有說,拿著小月給她準備的飯菜就吃了起來。
看著蘇黎櫟為了孩子而努力的樣子,小月覺得作為一個母親的她真的很偉大。
邢北寒看了看時間,就向神秘屋的方向走去,蘇黎櫟這邊有小月他還不是特別擔心,可是冷言熙就不行了,在邢家沒一個她熟悉的人,他怕她覺得不適應。
果然,當他詢問護士冷言熙一天的情況時,她們都搖了搖頭,露出一副不好的表情,邢北寒一看她們的表情就知道發生了些什麽。
“今天冷小姐情緒波動很大,下午還把手機摔了,吵著鬧著要出去。”護士擔心的說道。
“行,我知道了,你們輪著吃飯吧,這裏我看著。”邢北寒吩咐道。
“好的。”護士們異口同聲的說道。
說罷,邢北寒就進到了最裏麵的臥室,此時,冷言熙還在床上躺著,像是在對這個世界發出最後的不屑。
沒事做的她隻能呆在床上,無論她多麽想出去看看,屋裏的人都像看管一個怪物一樣將她鎖在屋裏,更讓她不能理解的是,把她鎖在屋裏的罪魁禍首是她最愛的邢北寒。
“小言,我扶你起來吧。”邢北寒輕語道。
“北寒,為什麽不放我出去。”冷言熙瞪大了雙眼看著邢北寒說道。
“小言,我不是說了嗎,你這才剛剛好,不適合出去,等你好的差不多了,我肯定放你出去。”邢北寒耐心的解釋道。
“北寒,我等不及了,五年了,整整五年,我都被困在這個不見天日的屋子裏,我也需要陽光,我也是個普普通通的人。”冷言熙無奈的說道。
“小言,我沒有不讓你出去,隻是,我覺得現在還不是時候。”邢北寒解釋道。
“你是怕我對你的孩子下手嗎?”冷言熙憤怒的說道。
邢北寒沒想到冷言熙這麽直接,是,他確實怕,雖然他嘴上跟蘇黎櫟保證的很完美,但那並不能掩飾他也害怕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