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我對你沒有想法
於是她將從沒有告訴過別人的事情都說了出來:“說出來你可能會覺得我瘋了,我甚至還拿自己的血去驗過DNA,找專業人員研究我的基因,可是並沒有發現我跟任何人有不同的地方。”
說完,沈傾城露出自嘲的笑,正常人聽到自己竟然懷疑自己是“含香”應該也是會覺得這個人不正常的吧!
可是唐鈺的表情卻格外的認真,甚至比一開始還要認真幾分,他的聲音有些低,但是不妨礙都讓沈傾城聽了去。
“難怪,難怪我拿你的頭發去驗也是沒有異常。”
沈傾城一驚:“你什麽時候拿過我的頭發的?”
正想著其他可能性的唐鈺,心思複雜沒有多想,便答著:“就你住我房間……”
就是唐鈺及時打斷,可是沈傾城也已經聽到了,很快也就想明白了,這會正用著幽怨的眼神瞧著他。
唐鈺笑了笑:“知道了又怎麽樣?嗯?”他是故意起了挑逗她的心思,看著她的表情一點點龜裂,他覺得有趣極了,到忘記剛剛他是在房間裏有多想將這個女人揉碎的。
沈傾城知道現在的自己就是魚肉,唐鈺就是那刀俎,她還能怎樣呢?
不過他靠在自己身上著實讓她呼吸都不順暢了,她也才發現,現在兩人的姿勢曖昧極了。
她學著他冷哼一聲:“大伯對自己的弟媳這般親近,可不妥啊!”
說教的話一開始還是從唐鈺起的,總不能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吧。
果然唐鈺臉一黑,恢複理智的他,直起身體,倒也沒有跟她爭辯,隻是臉色依舊很不耐的。
“別以為我對你有什麽想法似的。我不過是對你身上的香氣感到好奇。”
唐鈺這般倒是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了,但是沈傾城剛剛得了自由,自然沒有那麽蠢再去招惹他,她現在隻想著要怎麽樣才能讓唐鈺快點離開。
隻是沈傾城這點小心思怎麽能瞞得過神誌清醒的唐鈺,他冷哼一聲,像是再說:放心,你就算脫光了老子也不要的眼神。
他拿出一個透明玻璃瓶,層層磷光片打造的玻璃瓶折射著璀璨的光芒,這是跟“蛻變”一樣的瓶子,隻是這個是沒有顏色的,能清楚的看到裏麵八分滿的液體。
沈傾城接過,但是沒看出這是什麽,於是又看向唐鈺。
唐鈺瞧著那顧佐研究了兩年才研究出來的東西,神色叵測:“這是原味劑。”
但是這個名字也是他更給取的,市麵上根本就沒有這種東西也難怪沈傾城聽不懂。
唐鈺雖然已有隱隱不耐,但是他還是解釋:“就像對比參照物吧,所有東西隻要噴上它,就會被去除掉任何味道,通俗一點,就是歸零,以後你就先用這個之後再噴香水。”
沈傾城自己也是個香水研究師,也就是說唐鈺要看看她身上的味道。
“你要拿我當實驗體?”
她所研究的香水需要實驗體,對象是莉莉安工坊裏的員工,而唐香匯的新品,“試香”對象是哪些名媛淑女。
可是現在,唐鈺因為懷疑她的體質,要拿她來當實驗體試香?
唐鈺一點也不否認:“我知道你在找工坊想辦法還我那些給沈家的聘禮錢,隻要你好好的答應當我的實驗體,讓我弄明白你的香味是怎麽回事,這些不用你還,到時候一年之期到約,我還會另外給你一筆足夠的金錢過下半輩子。”
唐鈺說得是自信,可是人的欲望哪裏是能用金錢衡量的,就像一開始他也就是因為唐賢才要自己嫁過來唐家的吧。
“你讓人跟蹤我?”可是現在卻要掌控她的一切,甚至還妄想要控製她的下半輩子了。
“我說過你不能做出任何有損唐家名譽的事情。”
嗬,這個理由倒是很充分。
見沈傾城如此不屑的態度,唐鈺亮出殺手鐧:“唐銘簽名的離婚協議。”
看著他手上的信封,沈傾城下意識的的就要去搶,可是早有準備的唐鈺怎麽會讓他得逞。
他退到陽台,露出狡黠一笑:“聽話,就給你。”
一瞬之間,唐鈺縱身一躍便回到了隔壁自己的房間。
吹著寒寒的夜風,沈傾城低低詛咒:“怎麽不摔死你!”
……
隔天,顧佐給唐鈺例行檢查的時候,發現床頭上的安眠藥沒有動。
他試探性的問:“你昨晚睡得好嗎?”
唐鈺知道自己有點精神狀況的疾病,用顧佐的話來講是“人格分裂”,但他自己知道自己就是個神經病,雖然犯病的時候他不一定能記得,但是也不妨礙他知道自己一旦犯病就容易暴躁,還徹夜不能眠。
“嗯。”唐鈺淡淡應著,明顯不想說太多的樣子。
顧佐幫助唐鈺治療也好幾年了。每一次唐鈺都是不輕易犯病,一犯病就要折騰好久的,最近一次還是兩年前,唐銘出車禍那陣,差點把整個唐城都翻了。
後麵他接著帶著唐銘到國外治療的名頭,才把他哄出國去治療,也是治療了一個多月才敢讓他回來。
但是這次孤鷹跑來了唐城,他們不得已才得回來,但是現在的問題是,這一次顧佐還沒搞清楚唐鈺發病的原因,怎麽忽然就好了??
“你昨晚幹了什麽?”
顧佐是一名出色的心理醫生,縱使唐鈺刻意隱瞞,他還是看出了端倪。
“沒有,我說過了,在唐家大宅,我可能更有安全感。”唐鈺這嬉皮笑臉的,說著就是鬼都不信的話,偏偏顧佐也毫無辦法。
因為他是唐鈺,而且他現在還會開玩笑,看起來確實完全沒有問題。
“你老是這樣,我是幫不了你的。”知道唐鈺是不想說,顧佐也沒再追問。
房間裏隻留下唐鈺一個人,他看著眼前的牆壁,對麵就是沈傾城的房間。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呢?
說教的話一開始還是從唐鈺起的,總不能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吧。
果然唐鈺臉一黑,恢複理智的他,直起身體,倒也沒有跟她爭辯,隻是臉色依舊很不耐的。
“別以為我對你有什麽想法似的。我不過是對你身上的香氣感到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