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幾人才反應過來,急忙就要還擊。
但此時的王明已經占據了絕對的主動權。
而且王明發現,這幾個人的實力都不想,都隻是大宗師的實力。
又是兩刀揮出,又有兩人被斬殺,最後,隻剩下了一個。
此時王明手中的烈焰刀也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那人停在原地不敢亂動。
王明這才有時間左右環顧一圈這房間裏。
他發現,自己房間裏的些許擺設都被有過移動。
尤其是幾個花瓶,被擺放成了一個很奇怪的陣型。
剛剛他之所以來到門口感到不對勁。
那是因為他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真氣似乎受到了一點點的束縛。
因此他判斷,這房間裏一定有一些比較特殊的東西。
如果進入房間,那自己的真氣將會全部消失。變成一個普通人。
到那時如果自己再進來,那就成了裏麵這幾人任由宰割的肥肉。
所以,才有了後來的事情。
“好神奇的手段,我想,武邱元的事情就是你們做的吧。”
王明嚴肅說道。
看這手段,與那武邱元幾乎如出一轍。
“哼,我勸你最好停止你現在的一切所作所為。”
“你的仇人已經夠多了,再招惹上我們,對你沒好處。”
“識相的,趕快回到你的京城或者江南,不要參與這裏的事情。”
對方眼光精銳道。
“果然是你們,我真的很好奇,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我看你們的實力好像並不怎麽樣。”
王明再次問道。
而對方卻一臉不屑的將頭扭到一旁。
“有句話說的好,知道的越多越危險。”
“所以我勸你不要多打聽,對你沒一點好處。”
“你可以殺我,但我還是要勸告你,別再繼續了。”
“你是護不住真武會的。”
王明極其認真的打量他許久。
“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沒想要護真武會。”
“相反,明天我要與真武會的人動手。”
“說實話,就算是武邱元,我現在也不想管他。”
“但是沒辦法,我已經答應下了要就他,就一定會說到做到。”
“半途而廢,並不是我王明的做事風格。”
雖然王明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但他答應了武敏要幫她父親治病,就一定會做到的。
對方不屑冷哼一聲,“我沒什麽好說的了,現在你可以殺我了。”
看得出,對方已經抱了逼死的決心。
這就更讓王明感到好奇了。
這到底是一群什麽樣的人。
就像他剛才說的,這些人的實力並不算強。
但手段卻非常的野。
完全是在利用一些物件,來擺設一些奇怪的陣法。
而這種陣法的威力,很多時候並不是人力能夠對抗的。
就比如眼前,如果不是剛剛王明早有發現。
恐怕就連他這個煉實級別的高手也要完蛋了。
王明沒有殺他,而是收起了手裏的烈焰刀。
“你,你不殺我?”王明的舉動讓對方感到意外。
“說實話,我很想殺你,但問題是,殺了你又有什麽用。”
“你可以走了,殺你這樣的小羅羅,隻會讓我白費力氣。”
“對了,走的時候把你們這些人的屍體也都帶走。”
說完,王明便坐在一邊的沙發上,不再理會他。
那人沉默片刻,隨後轉身離開了。
當然,也帶走了被王明殺掉的幾人屍體。
房間裏隻剩下了王明自己一個人,這時的他心中滿是思量。
這些人是什麽來曆,他不知道,但他並不想太深的得罪。
最起碼就現在而言,少一個敵人對他來說是有好處的。
別看自己是剛來這薩城,但現在這裏對自己虎視眈眈的人可不少。
首先是之前被自己殺過的櫻花島高手。
再是從龍西追到這裏來的真武會。
這兩方麵的實力都不弱,如果再得罪上一個強大的神秘組織。
這對他並沒有什麽好處。
尤其是,這些人是衝著真武會去的。
他並不想因為一個真武會,而得罪這些人。
夜幕降臨,又是一天的時間過去了。
薑家別墅裏。
薑震天父女相對而坐,臉色嚴肅的在商量著什麽。
“雨薇啊,你說,這王明是被真武會請過去為武會長治病的?”
“可是,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呢?”薑震天好奇道。
薑雨薇輕歎一聲搖搖頭。
“我也不太清楚,據說,是武強一直都在找他的麻煩。”
“忍無可忍的情況下,這才動手殺了人。”
“爸,你說這王明,真的有能力救武會長嗎?”
“我怎麽看著有點不太可靠呢,他那麽年輕。”
是啊,看王明的年紀,也就比她薑雨薇大不了多少。
怎麽可能救得了那麽多醫師都沒辦法治好的病呢。
薑震天卻臉色認真的搖搖頭。
“不見得啊,他也許還真能救。”
“他雖然年紀不大,但是你別忘了,他的實力有多強。”
“兩個煉虛級高手都不是對手。”
“這樣的年紀就能有這樣的實力,難道你還懷疑他沒有能力救人嗎?”
聽到這裏,薑雨薇重重點頭。
“爸,有些話你別怪女兒亂說。”
“我們的確是欠武會長的,但不欠他真武會的。”
“這些年來,真武會不管在薩城有什麽事都來找我們。”
“武會長卻是從來都沒要我們幫過什麽忙。”
“我們本來就不欠真武會什麽,這些年卻為他們做了那麽多。”
“這麽說,倒是他真武會欠我們的。”
“如今,武會長在真武會已經被孤立出來了,我們得想辦法幫他。”
“如果明天的決鬥王明真的能贏,不如,我們就想辦法讓他回龍西。”
“起碼要把武會長的病治好啊。”
聽得自己閨女的一番話,薑震天猶豫許久。
“可是,真武會實力強悍,如果他們要我們幫忙拒絕的話。”
“會不會?”
“哎呀爸,你操心那麽多幹嗎。”
“你別忘了我們能有今天可都是人家武會長的功勞。”
“難不成,我們現在就因為一個真武會,而對武會長見死不救嗎。”
“反正,如果要我在真武會和武會長之間選一個的話。”
“我選武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