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締造者?”
格溫歪著頭打量了一下哈斯沃德,腥紅的瞳孔透過白色麵具流露出疑惑的神色,僵硬的回答道“憑什麽臣服你?”
“就憑,我比你強。”
哈斯沃德冷眸微闔,金色及肩長發無風自動,白色的軍裝獵獵作響!
浩浩蕩蕩的靈壓頃刻間升騰爆發,猶如一座火山噴發出來的岩漿般,附著灼熱而又壓抑的氣息,轉瞬間籠罩了整座工廠的範圍。
哢嚓!
在這股恐怖的靈壓之下,地麵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哀鳴,自哈斯沃德的腳下開裂,一條條手粗細的裂縫,向著四麵八方擴散出去。
格溫低吼一聲,靈壓也隨之爆發。
兩股截然不同的靈壓,各自占據了半邊空間,彼此激烈的碰撞交鋒!
呼呼呼~
一道道鋒利的風刃呼嘯而起,發出陣陣刺耳的音爆。
當然,最倒黴的還是金並。
他被夾在兩位大佬中間,所承受的壓力更加恐怖,就好像有一座湖水從天際落下,巨大的衝刷力令他渾身的骨骼和都在哀嚎。
“不錯的靈壓”
哈斯沃德向格溫投去了一個讚賞的目光“但如果隻是這種程度的話,想要反抗我未免太早了一些。”
話音落下的一刹那,哈斯沃德的身形,便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飛鐮腳!
獨屬於滅卻師的高階戰鬥步伐,但從速度上而言超越了死神的瞬步!
嗡!
格溫的瞳仁微縮,探查神經蜂鳴般奏響,正欲搜尋那人的蹤跡時,卻感覺到後麵的脖頸上,傳來了絲絲涼意,鋒利的氣息甚至讓人會覺得,腦袋下一秒就會被一刀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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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後麵!
格溫轉身朝後方蓄力轟出一拳,平靜的空氣頓時暴起滔天氣浪,巨大的音爆聲轟然炸裂。
可人呢?
探查神經明明捕捉到了那人,可為什麽當她轉身攻擊的時候,那人卻又不見了?
錚!
伴隨著清亮的刀鳴之聲,在格溫血紅的瞳孔之中,倒映出了一抹攝人心魄的寒光,猶如一輪懸掛在黑夜的淒冷彎月,灑下致命的刀光。
嗤啦!
泛著幽冷寒光的刀刃,輕而易舉的切開了格溫的皮膚,將她的手臂自肩膀部位整條卸下。
還不等慘叫從喉嚨裏發出,格溫就被一隻腳掌踩在腦袋上,恐怖力量直接將她整個人掀翻,重重的砸在了結實的地麵上!
嘭!
格溫的腦袋與地麵碰撞,巨大的力量直接將她踩入地麵數寸,然後一把鋒利的刀刃,架在了她的脖子上麵。
這時,一道輕飄飄的聲音,才傳入了金並和格溫的耳中。
“臣服,或是死。”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讓在場的一人一虛心驚不已。
那人的眼眸掃來時,金並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差點被震碎,忍不住膝蓋一軟,直接跪倒在地。
別以為黑道帝王的節操有多高,遇到明顯不可敵的人時,他們認慫的比誰都快。
“你呢?”
哈斯沃德回頭,盯著腳下的格溫,手上的力道加大了幾分,刀刃切入了脖肉三寸。
沉默了一會兒,格溫才艱難的開口“我臣服”
這很正常。
變成亞丘卡斯以後的格溫,隻認可比她更強的人,這在弱肉強食的虛眼中,是相當常見的一件事。
畢竟
高傲如十刃裏的拜勒崗和葛力姆喬,不也一樣臣服於藍染麾下了嗎?
實力,才是判斷一切的標準。
隻要你足夠強,就不需要擔心手下的背叛,一如藍染從不在乎,他的手下有幾人是真心。
叮鈴~
清脆悅耳的鈴聲突然響起,打破了壓抑的氣氛。
隻見眾人前方的空間,如激流的水麵般泛起了道道漣漪。
隨著空間泛起的漣漪愈發劇烈,一座通體為棗紅色的,拱形結構的鏤空雕花木紋大門,在眾人的眼前若隱若現。
木門逐漸由虛轉實,整體高約三米,寬約兩米左右,上方深紅色的鏤空雕花,以及古樸的造型樣式,都讓人可以直觀的感受到,這座木門的年代相當悠久。
還不等金並和格溫發出疑問,就看見那個白色軍裝的男人,竟然單膝跪地,垂下了高傲的頭顱,仿佛在迎接門內的人。
金並看到這一幕,瞳孔忍不住微微一縮,心中的震驚不亞於掀起了一場滔天駭浪。
門內的人究竟是誰?
居然能讓這個高傲的男人,不惜單膝跪地去迎接!
吱呀~
深紅色的鏤空雕花拱門向著兩側緩緩拉開,白色霧氣如潮水般從門內噴湧而出,兩隻扇動著翅膀的黑色蝴蝶,率先從門內飛了出來。
在眾人的注視之下,一道修長人影從門內走出。
當金並試圖抬起頭來,觀察那個人的具體相貌時,卻好似撞上了一堵看不見的牆,甚至還沒來記得看清楚那張模糊的人臉,就感覺到無與倫比的恐懼與壓迫感,仿佛洶湧燃起的烈焰般焚燒了整個人!
他唯一可以記住的,就隻有那雙蔚藍色的眸子。
但即使隻看到了這一點東西,金並就感覺好像有萬道驚雷在腦海裏炸響,整個大腦中隻剩下不斷的回蕩著嗡鳴之聲,不由自主的跪了下來,就仿佛在謁見神明一般。
強橫至極的靈壓瞬間橫掃了整個工廠,伴隨著極端壓抑的氣勢充斥著空間,就像是在所有人的脖子上,架了一把鋒利至極的鋼刀。
黑道帝王?
亞丘卡斯?
直至這一刻,金並和格溫才明白一個事實。
在這個男人的麵前,他們與普通人無異,都是溫順待宰的羔羊罷了。
“大人!”
哈斯沃德低下了頭顱,臉上充滿了恭敬。
“我需要一個解釋。”
洛德的聲音很平靜,卻又讓人感覺在那平靜的下麵,隱藏著毀天滅地的驚濤駭浪!
放任一隻虛吞噬人類靈魂,然後刻意用格溫喂養虛使其進化,哈斯沃德的行為,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底線!
不
應該說超越了人類的底線!
這才是洛德如此憤怒的原因,甚至不惜用穿界門趕來。
“大人我願領罰。”
哈斯沃德頭垂的更低了,似乎是知道自己犯了什麽錯。
早在幹這件事以前,他就非常清楚這件事意味著什麽,以及可能引來洛德的震怒。
但他不在乎!
隻要是對洛德有利的事,他不在乎會付出怎樣的代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