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曖昧
羅戟看完這份軍方絕密資料後，腦子徹底瓦特了。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前後一點聯係都沒！
“這份資料可靠嗎？不會是澳國耍我們的吧？”羅戟當場質疑道。
“通過衛星拍攝的照片來看，是真的。”少將顯然也認為這不可思議。
一個處在爆炸中心的男孩，怎麽可能在那種級別的爆炸中幸存下來？這簡直是神跡！
“男孩的血清有效嗎？”羅戟問道，幸存者出現後，其體內的抗體就顯得尤為重要了。
羅戟突然想起麥樂迪也是幸存者。
“還沒臨床試驗，但在動物身上有效，治愈率百分之百。”少將說的也是絕密信息。
“我剛才接到防疫站的電話，麥樂迪博士也是幸存者。”強大的心理素質讓羅戟漸漸冷靜下來。
聽到這話，少將又震驚了。
“什麽情況？”少將的語氣中夾雜著不敢相信的喜悅。
“不清楚，咱們得去看看！”羅戟密封好資料，揣在身上，跟林江打了聲招呼就直奔防疫站，少將也跟著一起去了。
……
“你是說，你感覺到外星人的存在了？”
聽完麥樂迪的敘述後，少將第一個提出問題。他滿臉的無法相信。
“那個外星人還沒有實體？像空氣一樣飄渺？”羅戟緊接著問道。
“我解釋不了，那是一種.……奇怪的感覺。我覺得自己和他合為一體了。”麥樂迪不知道怎麽去形容那種感覺。
羅戟注意到她說的是“他”而不是“它”，而合為一體這個詞在這時又顯得格外令人尷尬。
難道她光著身子是因為她和外星人.……？
“除此之外，還有別的發現嗎？”羅戟問道。
“我知道他們來這的目的是什麽。”麥樂迪的眼神非常認真。
“它們的目的是什麽？”少將用的是“它們”而不是“他們”。
“他們不是人類的敵人，是來幫助人類的。”麥樂迪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兩個被驚掉下巴的人。
“有什麽證據嗎？”羅戟迫切地問道。
“我……能夠知道他的想法，他就是這麽想的。”麥樂迪似乎有點沮喪，她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也解釋不清了。
“他？”少將皺緊了眉頭，顯得有些不耐煩。
“就是.……外星人，我們暫且稱他們為空氣人如何？”
“我覺得你需要做一個腦部檢查。”少將轉身就走，“我可不想跟你浪費時間。”
少將真的就這麽走了，他現在煩得很，沒空聽一些玄之又玄的東西。
“你也不相信我嗎？”麥樂迪似乎有些委屈，又有些不被理解的懊惱。
“喬伊斯博士，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事。”
羅戟的這句話顯得冷漠無情，麥樂迪歎了口氣。
“不過到目前為止發生的事完全不可用常理解釋，我可以考慮考慮相信你這個.……聽起來非常扯淡的想法。”
羅戟打趣地說道，兩人對視一眼，笑了起來。
“謝謝。”麥樂迪感激地看著他。
“我有一份保密級別高於你的資料，澳國發來的，和在你身上發生的事有關。”羅戟從兜裏掏出那份文件。
“怎麽？你想上軍事法庭？”麥樂迪的目光給人一種灼熱的感覺，仿佛在誘導羅戟去做這件事。
“要知道，你雖然是華夏人，但你不屬於華夏。你是外來人員，保密級別甚至比基地的護士都低，這份資料我是不能給你看的。”羅戟靠近她的耳朵，突然輕聲地說道，“但我可以口述給你。”
“好啊。”麥樂迪應道，“你想怎麽口述呢？”
麥樂迪在挑撥他內心的欲火。
“一切聽你的……”羅戟一把抱住了麥樂迪嬌弱的身軀，麥樂迪喘了一聲。
“這裏可是防疫站。”麥樂迪看著他的眼睛說道。
“怕什麽，不會有人來的……”
羅戟把麥樂迪撲到在床上，幹柴遇烈火，兩人很快便纏綿在一起。
……
“還真是，令人難以置信啊。”
麥樂迪坐在床上，聽完羅戟口述的絕密資料後感歎道。
“聽完之後你沒有一點想法嗎？”羅戟穿好衣服，整理著衣領。
“關鍵在那個盒子。”麥樂迪盯著羅戟的眼睛說道，“我們得把研究繼續下去，但不要幹涉他們。”
“這兩者根本就是矛盾的。”羅戟平靜地說道。
“或許，我可以嚐試和他們交流。”麥樂迪咬著下嘴唇。
“怎麽交流？”羅戟的臉陰晴不定。
“當然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們沒有交合這個概念，他們不用繁殖，因為他們是氣體。”麥樂迪邊思考邊說道，“這是一種以人類的思維方式無法理解的生物。他們的存在形式就是氣體，但好像在他們看來，氣體才是最合理的生命形式。”
“你怎麽知道這麽多？”羅戟勉強能接受這個聽起來有點古怪的理論。
“因為.……他曾經和我合為一體過，他的一切我都能清楚地感受到。就是那種思維共享的感覺。而我的病，也是他治好的。”麥樂迪沉吟道，“不，應該說，是‘我們’治好的。和他合為一體之後，‘我們’成為了一個整體，我的病也與他共享。但空氣人是不會得地球上的這種通過感染病毒而得的病的。他通過與我合為一體的方式，治好了我的病。”
“同時，他的一些想法也能進入我的腦海，我能理解他，他也能理解我。大概就是這樣，聽起來……很像瞎編的是不是？”麥樂迪注意到羅戟的表情很嚴肅。
“不，我相信。”羅戟的聲音更冰冷了，“他一定是個流氓。”
麥樂迪笑了出來。
“我能不能和他交流？”羅戟說完才發現這話說的不太對，臉都綠了。
“不知道。”麥樂迪把他的襯衣甩在他臉上，“快去工作。”
“你一會要去抽取血液樣本吧？”羅戟把被汗浸濕的襯衣貼好塞進了一個塑料袋然後放進自己的背包裏。
“嗯。我體內有帝亂病毒抗體。這是全世界都需要的東西。”麥樂迪平靜地說道。
“注意身體，別讓他們亂來。”羅戟的聲音變得異常溫柔。。
“我可是米國最權威的醫學專家，他們敢亂來？”麥樂迪打趣地說道。
“那我先走了。”羅戟背上背包，離開了麥樂迪的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