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初臨戰場
別看千手一族被初代解散了，綱手在大多數千手的族人心中，仍是公主一般的存在。而杉木秋野，如果成為綱手公主的弟子，那身份就完全不同了。雖然他自己說不算正式的弟子，但綱手可從來沒收過其他弟子，杉木秋野絕對是第一個得到綱手指點的人。
一天之後，四人終於到達了木葉和砂忍的戰場。
“你怎麽來了？”綱手從大蛇丸的營帳出來，正好看見杉木秋野交接完物資。
“有人想讓我來，”杉木秋野無奈地說道，“好久不見。”
“混蛋，說什麽‘好久不見’，”綱手皺著眉頭，“到底是怎麽回事？”
杉木秋野稍微說了一下自己的事情，然後說道：“既然物質已經送到，我也要回去村子去交任務了。”
“你恐怕走不了了。”綱手的身後突然走出來一個陰森森地男人，說道，“杉木君，剛剛接到村子的命令，護送物質的人員一律留在戰場，加入作戰部隊。”
“大蛇丸……”杉木秋野打量了一下這位大名人，心裏麵倒也不是很著急。戰場雖然危險，但自己是醫療忍者，並不會被安排去衝鋒陷陣。而且現在自己實力達到一個瓶頸，多一些曆練也許會幫助突破。
“那就請前輩多多關照了。”杉木秋野點頭說道。
“沒有問題，杉木君暫時歸屬綱手的醫療部隊，”大蛇丸微笑道，“不過其實前線沒有其他醫療忍者，你如果休息夠了，就去給傷員先看看，給綱手減輕一點負擔。她已經三天沒有好好休息了。”
“是！”
“我倒是沒什麽事……”綱手搖了搖頭，“砂忍村的忍者都喜歡用毒，實在是件很麻煩的事情。”她已經連續幾次破解砂隱的新毒，但是砂隱那邊似乎有個用毒的大行家，每天都在花樣翻新。
杉木秋野跟著綱手來到傷病營，結果看到幾十上百的傷員。曉是在木葉醫院裏見多識廣，杉木秋野也被這樣的大場麵弄得牙疼。他在心裏麵歎了口氣，“戰爭，果然不是簡單的事情。”
沒有時間再感慨，杉木秋野立刻開始治療傷員。好在雖然醫療忍者不多，但是普通忍者卻不少。綱手直接安排了三名中忍給杉木秋野打下手。
“把他上身抬起來。”杉木秋野來到一個出氣多，入氣少的忍者麵前。先讓助手抬起上身，然後他一把扣住他的後勁肌肉，查克拉湧入。這名傷員猛地往前撲，低頭就是一陣狂嘔。隨著一陣腥臭味道，吐出來一堆汙物。
“喝……”吐完以後，這名傷員一陣虛脫，重新躺了下來，杉木秋野乘機修複他受傷的食道和胃部。完成了以後，他吩咐一個助手：“給他喂點熱湯，但是不要放鹽。”
“是！”幾個助手佩服不已，這名中毒的病人看起來已經好多了。沒想到年紀這麽小的杉木秋野醫術如此高明。
杉木秋野繼續治療了幾個中毒和受傷的忍者，然後來到一名腿上受傷的忍者麵前。
“要截肢！”他冷冷地指揮，說道，“給他用昏迷幻術，準備血液透析。”
“什麽！我不要截肢！！”這名受傷的忍者聞言大吃一驚，說道，“你到底會不會治，我不要截肢，讓綱手大人來幫我看看。”
“我的判斷是一樣的。”綱手的聲音傳來，她在不遠的地方，給一名斷手的忍者治療，她對所有人說道，“請大家相信杉木秋野的醫術，他是一名經驗豐富的醫療忍者。”
“你這條腿的細胞已經腐爛了，”杉木秋野說道，“現在腐爛的細胞已經由血液進入你的身體，如果不盡快截肢和進行透析，你活不過今天晚上。”
“我不想失去我的腿，我才十五歲.……””這名受傷的忍者咬了咬牙，說道，“你別管我了，就讓我等死吧，可能奇跡會發生，我不要失去我的腿！我不要失去我的腿！”
“.……”杉木秋野歎了口氣，“把他打暈了！”作為他助手的忍者一擁而上，將這名傷員打暈，然後把他抬到臨時的手術床上。
杉木秋野先用工具給他做了血管透析連接，然後用查克拉封閉他傷腿附近的神經和血管。接著就是截肢了。做完這些，杉木秋野麵無表情地把收尾交給助手。
“看開點，這是為他好！”可能是看他情緒不佳，綱手安慰他。
“我明白……”知道歸知道，明白歸明白，杉木秋野的心裏還是不舒服。不過他很快就讓自己擺脫了這種情緒，後麵還有更多的傷病在等著自己。
木葉對醫療忍者的保護是很嚴格的，所以一般不會讓醫療忍者上戰場，而是把他們留在村子裏。這也就造成了很多前線傷員根本來不及得到救治，最後死在重傷之下。因為這些原因，綱手在前線的威望非常高，因為她是這裏唯一的醫療忍者，救了很多很多傷病人員。
“謝謝杉木醫生！”被治好清醒過來的病人感激地對杉木秋野道謝。
杉木秋野可以感覺到這些忍者對自己發自內心的尊重。但此刻他的內心並不好受，就在剛才，他眼睜睜看著兩名中忍不治身亡。醫療忍術也不是萬能的，有些太重的傷，他和綱手都無能為力。
“好好休息。”杉木秋野查克拉已經耗盡了，他給一名被種入毒蟲的忍者抓出體內的毒蟲，然後坐到地上吃了一顆兵糧丸，默默回複查克拉。身邊的人都安靜下來，沒有一個人去打擾他。
一個小時左右，杉木秋野的查克拉回複了。他立刻開始新一輪的治療。
隨著使用醫療忍術越來越多，杉木秋野已經對醫療忍術的體係有了一個新的認識。醫療忍術，其實就是陽遁的應用。
無論是普通的治療術，還是形態變化的查克拉手術刀，又或性質變化的掌仙術……所有的醫療忍術歸根結底都是陽遁對細胞的掌控。這種掌控，可以是分裂、成長，更可以是分離、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