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我太能幹了
言溯穿的衣服,也有好幾層,直到最後一層的時候,突然從他的衣服裡面掉出一把明晃晃的金黃色鑰匙。
言溯手指頭微頓,蜜汁尷尬。
但是,他下一秒,很快恢復。
「你說要找鑰匙,就不能明說嗎?」我真心無語了。「脫衣服什麼的,嚇死我了。」還以為他真要對我下手來著。
言溯沉著冷靜的撿到鑰匙,才把衣服丟給我。
「可以了,衣服穿上。」
「30秒。」
我抱著衣服,惡狠狠的瞪他一眼,自顧自的再次穿衣服。
不到五分鐘時間,開門出去。
剛出門,眼前一黑,我感覺自己一陣天旋地轉,腳腕被人拖著走。
這個人每走一步,咯咯的響起來,很有節奏感,看樣子是作慣了這件事。
是木地板的路一樣,可地面卻很平滑。
這個人拖著我走,很輕鬆。
我想要看看這個人到底是誰,可我連根手指頭都動不了。
就像是中邪了一樣。
旁邊同樣被拖著的還有言溯。
我瞪大眼睛,他既然也中招了。
每一會兒的時間,走到了一處有亮光的地方。
斜斜的看到一個平底水桶蓋在頭頂的影子,是門外鐵頭盔的大褂醫生,腰上還別著斧頭。
要是,他猛然我們砍幾下,我們肯定完蛋。
但是這個鬼,沒有對我們下手。
而是,把我的手腕鎖到低矮的手術台旁邊,還給我指頭完全能拿到的地方,留下一把小刀。
也許是考慮到言溯是男性,鎖住了言溯的大腿,身邊留下一把斧頭。
然後,鐵頭盔鬼,拎著斧頭出去,關好門。
這個房間不似之前的那個房間乾淨,而是到處都坑坑窪窪就如同漲過洪水,地面上,牆壁上幾乎全部都是血色,當唯獨,手銬卻很新。
身體不能動彈的時間,房間的電視機,再次自動開啟,依舊是那個醜八怪面具男。
「沒想到,你們這麼快到達第二關。」
「別擔心,這只是普通的液體麻藥,你們只要呼吸,就會立刻昏倒。有效時間是5分鐘。」
「趁著,這段時間,那我就來說說規則吧!」
「對面的門,沒有鎖,但是,這個房間,在30分鐘后,玻璃房間的硫酸會蔓延到這個房間。」
「這次沒有規則,想要出來,就快點逃出來吧!老鼠們。」
與此同時,旁邊再次亮起一個燈光,玻璃看到的另一頭,滿滿的血黑色液體,應該是他說的硫酸。
隔著屏幕都能聞到刺鼻的味道。
如果說之前我們經歷的是小兒科,那這個尖叫工廠根本就是高中畢業部。
TM,屋主,好變態!
一上來就玩限制級。
自相殘殺,自己砍自己。
要是一般的傻子,鐵定就自殘了。
在等待的時間裡,我看著言溯,一句話說不出來,他看著我,目光落在一邊,似乎已經想到辦法。
時間也不知道過來多久,我可以動了。
等身體完全恢復,我動了下手腕。
只是個很細小的鎖,我的手腕外面就是鎖拷,鬼把烤鎖,鎖到最緊的那種,就像是比著我的手腕,做了那種。
我看著菜刀,又看看我的手腕,我從頭上摸了個小卡子,在鑰匙拷的鎖鏈里,輕輕的一撥,撬開。
我率先把手抽出來。
然後給言溯開,言溯看著我,久久回不過神,似乎沒料到我會這等技術。
我得意的一打頭髮,把小卡子,再次放回暗處。
「不要迷戀姐,姐,就是如此6X。」想當年,十來歲那會兒,不是流行帶鎖的小本本嗎?
鑰匙不知道,掉了多少個。
都是我一個個撬開了。
本覺得是黑歷史,沒想到,對這裡還有用。
走到門口,我試探的一開門,輕易的打開了。
但是,剛剛那個面具男說了,門口的走廊是有葯的,我果斷的用手捂住嘴,正要跑出去,後背一疼,被打暈。
心裡最後一個想法就是卧槽,還能有這招?料到有葯,沒有料到門后就有鬼,堵得我們,猝不及防。
之後,眼前一黑,然後就再也不知道了。
等我昏迷中醒過來,言溯昏迷在旁邊。
這次是在一個下水道的地方。
對面是個很大的管道很熱。
頭頂是鐵皮,四周都是很厚的鐵。
管道旁邊有4個人,也是反鎖在牆壁上的。
有的高,有的矮。
不過,他們的只有一隻手被鎖上。
而我的手腕被反鎖住,掉在天花板上。
我頓時心底不平衡了。
憑什麼只有我是被吊著的。
可我一點力氣都沒有,好像又被下了葯。
說話沒多少力氣。
我剛剛動了下,立刻轉了圈,有些頭暈,我只好踩著空氣,努力讓我自己保持平衡。
我的背後還有另外的7個人。
言溯就是其中之一。
我仔細算了算,剛好12個人。
也就是說,參與這次任務的人,都在這裡了。
而,除了我和言溯的另外一個主播,也在這裡。
剩下的10個陌生人,我們需要排除9個,剩下的那個,很危險。
但是,只有我被吊起來了。
…不公平。
但是沒辦法,肯定是,我太能幹了!
這個時候,有人醒了過來,注意到自己的情況。
「這是什麼情況?」
「你們是誰?」
這時,黑白電視,再次亮起。是醜八怪面具男。
「大家能走到這裡,也來之不易。」
「管道另一頭,是岩漿。在30分鐘后,會流入這個房間。」
「為了鼓勵各位,特別安置了隨機武器,大家可以看看自己的口袋裡,多了什麼,運氣好的,說不定,還能拿到房間鑰匙,和開鎖鑰匙。」
「別忘了時間喲!」
「逃命吧!老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