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溯被人捅了?
要嗎?我聽的眼皮直跳,血脈噴張。
要你妹!
說的好像我才是慾火焚身的那個人似的。→_→
再說了,我看上去像是那種因為他的那張臉能變得葷素不忌隨隨便便的女人嗎?—_—!
明明是一段很簡單的話,從他的口裡說出來,硬是被聽成,這調戲我。
說來羞恥,姑娘我雖然快要奔三,至今孤家寡人處女一個,但好歹也有過不少任男票。
他挑撥我的情慾,這無疑是對我的諷刺。
熟不能忍。
勞資就是寧濫勿缺,又礙著他什麼事兒了?
「我……」我正要說話,推開他,肩膀突然一重,他的腦袋落在我的肩頭。
他的唇角貼著我的耳,身體不斷的向下倒去。
「到底怎麼回事?」可是卻沒有人回答我的問答。
漆黑一片的房間,只有我一個大活人,還有一個靠在我身上喘氣兒的。
他的氣息很弱,心跳的聲音步調極速,皮膚很燙。
一滴滴的液體,從言溯的身體滴落到到我的衣服上打濕了我的皮膚。
黏糊糊的。
鼻腔里被強行灌進了血腥味。
我稍微抬手打算把他扶起來推到沙發上,用電燈幫他檢查一下身體,順便用可憐的物資幫他包紮一下傷口。
哪知,手指剛剛碰到他的腰部,瞬間被打濕,手掌間全部都是血。
言溯被人給捅了?
如此熟悉的劇情,好似在哪裡見過,仔細想想,又想不起來,我實在想不起來,劇情里有過這一段。
作為大反派,起點一定要高。
主角簫天明出場后,他一直都是居於後位,然後搞事情給主角添堵,指責,等等。
除了後面被主角弄死的畫面,之前都是各種狂霸屌炸天,魅力無限,能力強大的嚇人。
雖然他早晚都會死,可因為我的置之不理,不管不問,就這樣讓他死在面前,還真是做不到。
此刻的他,身體遭遇了重挫,已經昏迷過去。
我輕輕的喊了他一聲。
「言溯。」陷入沉寂。
……
「言溯。」我有點心慌意亂。
……
「言溯。」我有些擔驚受怕。
房間里飄蕩的只有我的回應。
在如此的環境,如此地點,還躺著一個要死不活的人。
我該腫么辦……
「還活著嗎?」
鼻息間,還會喘氣。
……
我一咬牙,丟掉菜刀,扛起他到幾步外的床上。
放下,滴落不少的血。
手電筒倒放,室內的光,很暗,足以視物。
他雙目緊閉,眉角帶著愁容,面色蒼白,藍色襯衣,血稠沾染上,沉甸甸的黑,他的左手捂著腰部的一把刀,刀尖從這邊穿出去,刀柄還在上面。
渾身都是血。
白色被單也很快被染成血色。
看上去,應該是,是有人狠狠的捅了他一刀,刀鋒都沒入身體里。
要是不快把刀拔出來,言溯也快要挺不下去。
從空間格子里,拿出藥箱。
用剪刀剪開他的衣服,拔下刀后,露出的傷口,簡直可怕。
刀抽出來的一瞬間,血洞飆血,噴了我一臉。
我……
血洞里不斷的流血,觸目驚心。
他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看上去,就像是個死人。
在那一瞬間,我感覺腦容量都不夠用,快要哭了,「他不會是了吧!……不會,他可是反派,主角都還沒有出現,他是不會死的。」
我心裡慌亂幾秒,「對了,要消毒,止血。」用酒精倒在傷口上,棉花捂住。
血液缺失昏迷過去的某人,悶悶的「哼,」了一聲。
臉上抽抽的肉痛。
好在,血液很快停下。
簡單的給他包紮好,才揮掉額角的汗,鬆了一口氣。
噠噠噠的腳步聲,再次出現在門口。
徘徊不定。
我頓時身體一僵,剛剛言溯進來,門沒有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