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恐怖屋裏的安全屋
屋頂上一直有人。
不,是花板上一直有人盯著我們。
看著我們的醜態。
看著我們這些跳梁醜是頭頭,那他的手掌卻又逃不出去。
這到底是什麽個鬼地方?
現在我們所呆著的真的是那個我們從遊樂場進來的恐怖屋嗎?
我在此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懼,和迷茫。
我自以為全部都是真的,但是到最後言溯一巴掌告訴我,我所看到的一切都隻是我在做夢。
我以為隻要相信自己,隻要努力的破解,靈異事件中的疑難雜症就可以從中間找到正確的生路,走出去。
可是現實總是會狠狠的給了我暴力的一攻。
我,從來都不曾逃離過,這個地方。
就像是我從來不曾逃離過這個屋主的視線裏。
那個眼珠子,不是屋主,就是屋主弄出來。
直到這一刻,我完全能夠確信這個恐怖屋危險級別,絕對是我遇到的有生以來最難的。
腦子在這一瞬間,閃過任務的四個獎勵。
1。獲得“我的地盤我做主”中級勳章,獎勵1000積分
?2。將獲得此場景所有鬼物保護
?3。有3100的機會,獲得屋客的幫助
?4。隨時進入恐怖屋怪不得,直播係統會給我這麽豐厚的獎勵。這那裏是降餡餅,這分明就是降刀子。
等等,這個任務根本就是係統給我安排的。
難道係統早就知道一切嗎?想到這裏我腦子裏的那團漿糊,猛然間清醒過來。
若是直播係統能夠根據我觸碰的這個環境,係統給我發布了相應的這個任務。
也就是係統,在我這個恐怖屋的那一刻,係統就已經掌握了這個恐怖屋裏,我將會麵臨的一牽
但是係統並沒有提醒我,隻是安排我即將做的這一牽
如果用一個比喻來明我們之間的關係了,係統就是那個牽線的人,而我就是他手中線頭下的傀儡。係統必須要借我的手,完成某個目的。我所擁有的這個係統,他是一個高賭直播係統,他需要一個他能控製的人。
一個可以隨時進入到這個世界中,並且,能夠非常理智的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虛假的人。
一個能夠參與的《靈異直播間》的靈異節目裏,了解這個世界這個節目發展史,不會極度反抗的人。
我,吳雨,寫出《靈異直播間》這本的作者,我也是最了解這個世界的人並且對這個世界的劇情已經完全設定好,最重要的是要對這個世界沒有一絲一毫的留戀,隨是隨地都能脫身的人。由此看來,係統的目的,很有可能是因為《靈異直播間》這個靈異節目。
而,《靈異直播間》從我進到《靈異直播間》麵試場地,麵試官當時就已經發現我其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所以,我拿到的裝備和言溯,看上去是完全一樣的,但是實際上,完全的不同。
我隻能看到基本的任務,以及獎勵。
但是,沒有那種其他的以APP為媒介而用的空間格子,商店等等。如果是這麽的話,當初麵試我的那兩個麵試官,應該是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才隨意的出了這麽簡單的問題,就算是過了麵試這關的這件事也就的通了。
係統前幾次所發布的任務都是和言溯有關。
每次激發隱藏性任務都是特殊的靈異地點。
言溯公司,恐怖屋裏。係統要求直播《靈異直播間》這個靈異節目,除了係統特殊任務,包含了《靈異直播間》所有內容。
由此可見,係統比《靈異直播間》高級好幾個檔次。
如此一來可以得到的結論便是,係統讓我來這個世界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完全侵入《靈異直播間》,而《靈異直播間》已經發現了我是係統派來的奸細,卻無法把我排斥在外。係統懷揣著自己的目的,讓我潛入《靈異直播間》,順便完成其他的任務。
《靈異直播間》把我安插在裏麵,對我也並不是一點防備都沒櫻這是一張沒有硝煙的戰爭,有一張一張看不到的網,把我以及我所見到的人隱隱密密的包裹在一起。
直到把我推向一個係統想要讓我去的位置。
想到這裏我不禁麵色蒼白,硬是逼出了一陣的冷汗。
如果我推斷的都成立,那實在是太可怕了。
明明我就是自由的人,但是這個不知道的時候,已經被綁上了線,成為了上的風箏。
隻要斷了線我就會立刻摔得粉身碎骨。
言錦妹子見到那一滴滴粘稠狀的液體,滴了下來,趕快的向旁邊避開,“這是什麽鬼東西?”
她見我臉上微白,雙目無神,語氣裏,混雜了幾分關心。“吳雨,怎麽了?”“還好。”我被心底的那個猜測震驚的不出來話,久久回不過神,張了張嘴角又不知道該些什麽才好。
“這裏太危險了,我們先走吧。”
我怕言錦擔心我,隨口一,我自己反而愣住了。在這個恐怖屋裏哪個地方才是最安全的?
這裏這麽危險,怎麽可能有地方是安全的?
如果無法保證安全,那,之前的那個恐怖屋的老板又是怎麽活下來的?
那麽,這個恐怖屋裏一定有個地方,是相對於其他地方絕對安全的位置。
恐怖屋裏有很多個場景,恐怖屋的主人,肯定不會把,這個恐怖屋真實的情況透露給其他人。
而且,這裏實在太大,屋主人,是做生意的,他沒必要把人逼向死路。
恐怖屋裏最安全的地方很有可能就是在監控室。
而,監控室的位置,絕對在員工通道上。
屋主不放心別人操控這個監控室,想必會在監控室的旁邊專門弄出一個房子他自己去住。如此強大的劇情模式下,員工隻有鬼,員工通道,根本不存在。
那麽,這個恐怖真正的員工通道應該是這幾個場景之間的位置。
也就是,當時和麻花辮分開的十字路口,已經距離員工通道很近。
我趕快扯住言溯的手,道:“言溯,你還記得來時的路?”
觸手是遍體的冰涼,碰到他的時候,那股涼氣,甚至從他的身體裏侵入到我的身上。
我順著他的手,向他看過去。蒼白無骨的手,這根本就不是言溯的手。心髒,噗通一下。我隻看到那秉青色長刀,從黑暗中砍來,目標是我拉住的那隻手的,我的手。幾乎在這一瞬間,我立刻甩開他,瘋狂的逃竄出去。心裏隻有一個想法,言溯呢?為毛受傷害的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