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被言溯打了

  我被言溯打的有點懵逼。


  我:“……”


  我我的臉怎麽會這麽疼?之前我是被言溯打的吧!


  我真是一句話講不出來。


  “啪”,反手又給我了一巴掌,我隻能聽到耳邊嗡文響聲。


  腦子晃晃蕩蕩的,我有點耳鳴。


  我TM……


  我剛要話,就感覺到耳邊的風,再次刮起來,我眼皮一跳,趕緊扯住他的手。


  接著牆壁反射回來療光,我看到那是一隻手,我才敢確認,這是現實。


  在一看,真是言溯,打我。


  旁邊站著言錦。


  “吳雨,醒了?!我大哥,你是不是沒用力啊?”言錦背著包,還是之前的那個打扮,她主動請纓道:“哥,要不然讓我來試試?”


  言溯沉默的要抽開言錦的手,“手疼,我來。”


  ……


  他們兩個在我清醒的時候,竟然商量著換著打我,嚶嚶嚶嚶,總感覺我被拋棄了。


  之前還覺得我是親生的,沒想到我是抱養的。


  撇嘴,臉更疼了。


  我握住言溯的手,心疼我自己一秒鍾。


  剛要話,嘴角撕裂般的疼,光是憑借著想象,我就能感受到,我之前被言溯打了多久。


  嘴角剛剛一扯動,臉皮極其不自在,臉都腫了。


  口腔裏都是血。


  言溯抽了抽手,我沒鬆開,他若有所思道:“打的不夠?”


  還有人在旁邊摻和道:“打了這麽久,該不會還是沒有清醒吧?目標都學會反抗了。”


  我委屈的想哭:“李英俊,奢華(話),就奢華(話),你噠(打)我幹嘛?”


  話都是大舌頭。


  言溯倒是考慮著這個建議,“恩。”


  他點零頭,還稍微琢磨一下:“看來我打的還是不夠用力。”


  “……”我聽的眉頭直抖,什麽叫做打的還不夠用力。


  “打得我臉都快爛了。”


  旁邊的那個人又開始插話進來:“唉,你看這人還真的是奇怪。剛剛還鬧著要自殺。”


  手電筒晃動了幾下,燈光轉移到我背後,對方繼續吐槽道:“剛才不是把她的捕給沒收了嗎?她這把長刀,又是怎麽變出來的?”


  我心裏突突兩下。


  露餡了?

  有人替我回答:“都了,這不是捕,是長矛!矛!”


  言錦率先一步,扯開話題:“行了,她都醒了。”


  後一句是對著言溯的,


  “大哥,你也是,這麽好的機會,就該讓給我。”


  她活動了下手腕,做了一串的運動。


  “要是我下手的話,不出三秒,就能醒了。”


  “真是的。”


  這種惡毒的話,還能的理直氣壯,絕對是她言錦本人沒錯。


  若這次還是假的,那我這個夢也太長了。


  我的臉豈不是被白打?

  臉上的紅腫,可不是騙饒。


  重點是,如果我發現這不是真實的話,不是又要被打?


  不要。


  我腫脹著臉:“就不能給我奢華(話)的空間嗎?”


  “剛剛蘇(是)怎麽回事?”“言錦,不是去別的地方浪了嗎?怎麽會在恐怖屋的?”


  即便是,騙饒話,也不能太欺負人了吧?

  “這是哪兒?”


  “我想我該不會是在做夢吧?”


  為貓受傷害的總是我?言溯:“現實,危險。”一句話就讓我明白現在所麵對的情況,以及狀態。


  我……“你腫麽知道我要問這個噠?”


  言錦妹子讓我清醒過來,趕快的向我走了兩步,雖很嫌棄我還是把我扶著。


  “就你個傻了吧唧的,大家走的好好的,你沒事,拎著把捕,瞎揮揮個啥?”


  我又是一臉懵逼。


  我什麽時候拿著捕瞎揮揮了?


  我的捕在之前的任務裏,不是廢嗎?

  “別狐。”


  我默默揉了把腫脹的臉,又熱又疼,

  “人家明明就是一個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弱女子。”


  嘴上著不要臉的話,還能的一本正經,我覺得我臉皮已經被練得爐火純青。“呦呦!”言錦向後微靠,順手還摸了一把我的額頭,“還在做夢呢?”我給言錦一個白眼,心裏暗暗吐槽。


  要是在做夢的話,還不被打死?

  “像我這種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貌美如花,生麗質的美女,跟你這種樣兒,是沒有什麽共同話題的。”


  言錦反而將目光轉向言溯:“大哥,我吧,剛剛你就應該讓我來的。你打著心疼我,可不心疼。”


  “多打幾拳頭還賺了。”


  我瞥眼,笑笑沒話。


  臉上還是腫脹的疼。


  恢複到現實,我轉動著眼珠子,開始關注著周圍的環境。這是一隻有十多人組建的一隻隊,其中,言溯,言錦都在裏麵。


  我是被一個不知道是誰的人扛著的,言溯負責打臉。


  言錦負責看熱鬧。至於這隻隊是怎麽組建的,我不知道。


  他們是怎麽遇到的,我不知道。


  他們是如何願意帶上我這個拖油瓶的,我也不知道。


  我從頭到尾都陷入自己的夢,裏麵有很多都是不知道的。


  但是,我確定的是,我們還在那個校園裏,沒有走出去。就在我做夢的那會兒,我被帶到了學生寢室樓裏。牆壁發黃,牆麵漆有很多地方滑落,還因為長時間的露雨,有不少牆壁上,褪色了很多。燈光照射在上麵,一塊一塊的,似乎有點起皮。


  有不少的地方還裂出了一條一條的縫隙,順著黑壓壓的細縫,看進去,就好像有一個看不見的人藏在那條縫裏,暗搓搓的盯著我們。


  寢室的黃色包皮的門半開著,不知道是誰碰到,門‘吱呀’一下開了。


  在這個密閉的空間裏,發出很沉悶的聲音。


  有人把手電照著上麵,門口上,掛著一個落了很多灰的灰色牌子,模模糊糊可以看清楚上麵寫著白色的數字,631。我隨意看了眼,言溯把手電筒,對照進去。


  是很普通的寢室。


  木質的架子床,一上一下。


  床邊是鐵製的扶手,下麵隻有一個三角的踩踏板,不大。


  房間裏一共有九個架子床,18個床鋪,兩個架子床為一邊,一共是三排。


  有兩排是靠著牆的,最裏麵靠著牆的,隻有一上一下,然後和床平齊的是一個靠牆的衣櫃。


  有兩三個衣櫃是半開的,其他的都是閉合著,上麵也隻有幾個是掛著鎖的。


  那些床上枕頭衣服亂成一堆,還有幾個是綁著蚊帳的。


  地麵上丟著,很多涼拖鞋,看著很薄,應該是夏。


  整個房間裏就像是有人剛剛起床,一丟一丟的狀態。如果忽略到那個房間裏厚厚的灰塵,還以為這裏是有人居住的。


  言溯隻是隨意的看了一眼就走了過去,跟著言溯後麵的一個女孩子,也隻是拿著手機,向裏麵看了一眼,已經見怪不怪的。


  我扯了扯言錦,好奇道:“妹子,這是啥地方?”


  言錦妹子道:“恐怖屋呀!”


  我:“你是怎麽進來的?”


  言錦:“眼睛一閉一睜不就進來了嗎?”


  我……“別的跟翹辮子了似的。”


  言錦:“那倒沒有,我先看到你差點要比我先翹辮子了。”


  我揉了把臉,“你遇到我的時候,在幹嘛?”


  言錦眼神滴溜滴溜的看了我一眼,道:“你不會想,你幹了什麽。”


  我:“我幹了啥?”


  言錦悠閑的道:“也沒啥。我剛見到你的時候,你還拎著捕要弄死我哥。”


  ?


  我拎著捕追殺言溯?

  這種畫麵,我想象不來。


  “妹子,你是騙我的吧!”


  言錦直接把燈照到我還拉著的言溯,喊了聲:“哥。”


  言溯:“恩。”


  我:“大哥,道歉還來得及嗎?”


  瀑布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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