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九章 酒會
江小希欣賞著自己的身材,看著和權逸寒仿佛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設。
生了孩子之後自己確實身材變得比之前更好,自己都覺得自己更有女人味了。
“穿上。”
權逸寒從衣櫃裏拿出一個大衣扔在江小希的懷裏,他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女人博得別的男人的歡心,這個樣子隻能給自己一個人看。
“我不穿,這個裙子剛好可以顯露出我的好身材,你拿回去。”
江小希自顧自的將衣服扔在沙發上,完全不顧權逸寒的想法。
“這幾天氣溫下降,你穿這個吧。”
權逸寒從衣櫃裏拿出一個大棉襖,江小希如果床上剛好可以到腳腕,把她整個人包的嚴嚴實實的。
“老公說的對,我還是穿這個好看,我穿這個。”
江小希諂媚的看著權逸寒,她躡手躡腳的過去將沙發上的大衣撿了起來,視若珍寶的看著。
“你怎麽不聽話,誰讓你剛才說不好看的?現在我家老頭生氣了。”
江小希抱著大衣指指點點的,在責怪大衣,推卸責任。
看著江小希聽話的可愛模樣,權逸寒將手裏的羽絨服掛進衣櫃,然後幫江小希整理好頭發。
“以後也不用穿露肚臍的衣服了,逸寒你會不會覺得我的疤難看?”
江小希摸著自己剖腹產的傷口處,雖然傷口已經愈合,可是還是留下了深深地印記,每次想起的時候還是會感覺自己的心隱隱作痛。
“你永遠是最美的。”
說起這個,自己心裏一直有一個疙瘩,不知道該怎麽告訴小希,怕她會心裏不舒服。
還是永遠都不要告訴她了,這一個傷疤她都一直耿耿於懷,更別說自己身體的缺陷。
自己倒是不在意,可是她心裏肯定還是有芥蒂,現在家庭也算是圓滿自己為沒有必要告訴她。
唐容謙到現在也沒有收到權逸寒的回信,他心裏七上八下的,總感覺有些不舒服。
畢竟自己那天都那麽說話,他心裏肯定不舒服。
“容謙,不要想了,他一定會來的。”
杜沁心看著唐容謙隱隱有些不愉快,眼神一直飄忽不定的看著門口,有些失落。
唐容謙沒有說話,隻是笑了笑,然後拉著杜沁心去其他的地方敬酒。
突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大門口,在那些保鏢出現以後出現的是權逸寒的身影,江小希笑容可掬額的挽著他的胳膊,兩個人踏著紅毯走進會場。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聚集在了這個很少出現在公眾場合的寒希夫婦,以前也隻是聽說他們兩個的事情。
“逸寒,你來了。”
唐容謙從身旁拿過一杯酒示意是給權逸寒的,權逸寒也很客氣的接下了。
“小希姐姐,好久不見,上次我去醫院裏看你你還昏迷著呢?現在身體可好些了嗎?”
杜沁心使了一個眼神,旁邊立刻有人拿酒過來。
剛才看著權逸寒一直用自己的身體護著江小希,杜沁心恨不得把她換成是自己。
“她現在不宜飲酒,杜小姐請自便。”
權逸寒擋住了杜沁心的酒杯,然後將江小希拉到了自己的身後。
這女人一看就不安好心,小希明明剛從醫院裏出來,身體恢複了一些但還是很虛弱。
“不好意思,我要果汁就可以了。”
江小希從不遠處的桌子上拿過一杯果汁,然後遠遠的敬了杜沁心一下。
逸寒還是太敏感了,他心裏一直都對杜沁心有所排斥,現在自己隻能盡力化解他們之間的矛盾。
“沒關係的,都是自家人。”
杜沁心尷尬的收回自己的手,然後拉著唐容謙。
氣氛異常尷尬,四個人站在原地都不知道要說些什麽才好。
“逸寒,好久不見。”
突然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傳到了他們的耳朵裏,權逸寒扭過頭看去原來是司夢南的父親司氶,他正向著自己走過來身旁跟著一個寒氣逼人的女子。
“司叔叔,好久不見,您最近身體可好,前段時間多虧了您的照顧,天希才得以渡過難關。”
權逸寒看著司氶老奸巨猾的樣子,但是又不得不敷衍著。
當初他隻是簡單的在自己麵前橫插一缸,如果不是自己隨機應變,現在天希已經被他們瓜分了。
現在這些也不過是客套話,私底下的利益衝突彼此心裏比鏡子還明亮。
“哪裏的話,逸寒好歹我和你的父親還是很好的兄弟,他現在不幸離世,這是我應該做的,這是我的女兒司夢琪,應該和你們的年齡也差不多。”
司氶眯著眼睛看了看權逸寒身邊的江小希,眼裏閃過一絲精光。
司夢琪看著江小希的眼神也有別樣的想法,她的眼睛很渾濁,心思也很甄宓。
“司小姐。”
權逸寒開口叫出了她,看著她的眼神,權逸寒便明白了很多。
“這想必就是當街毒打夢南的唐容謙了吧,久仰久仰。”
司夢琪說話不留一絲情麵,憤憤的看著唐容謙,恨不得殺了他。
“那天的事情是有誤會的,司小姐,你可不要血口噴人。”
杜沁心站了出來,她意識到自己麵前站著的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她的實力不容小覷。
“你就是夢南心心念念的那個狐狸精?好像沒有什麽家世背景,卻把我的弟弟迷的團團裝,現在他還躺在病房裏呢?你應該去病房裏照顧他彌補你的罪過。”
司夢琪死死抓住杜沁心的衣服,眼裏的恨意絲毫沒有遺留的表現了出來。
就在唐容謙準備動手的時候,司氶阻止了自己的女兒“琪兒,不要衝動,這件事情等你的弟弟醒來再說,現在還不能下定論,我們到那邊去。”
現在這個時候如果自己的女兒失態隻會讓司家的臉上無光,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自己為難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
司夢琪自然給自己的父親麵子送開了杜沁心的衣服,然後意味深長的看了權逸寒一眼,轉身離開。
“沁心,你怎麽樣?這個女人太可惡了,竟然那樣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