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何為媚蠱?解藥便是愛
“聖女,你真的是我們見過最美的女子,恐怕全天下再也找不到比你還要美的女子了。”名喚小翠的宮女,幫紅妝係好了腰帶,由衷地讚揚,雖然隻是一件素白的衣裙,可是穿戴在紅妝的身上,卻有一種不一樣的味道,媚而不驕,就像是一汪清澈的湖水,看上一眼,都會記在心裏,就算是身為女子,也不由得為她心動。
紅妝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麽,對於外貌而言,其實她並不在意了,如果說女子真正在意美貌的時候,便是尋覓了那個值得你為之裝扮的人,當年,她總是笑著說,為什麽師兄長得比她還要美,這讓她頗有壓力,總是想著如何才是最美的,可是如今,早已不是從前的自己了,就算是美貌無雙,那又能夠如何,她早已經沒有了那個心愛之人,何謂“女為悅己者容?”在她這裏,再也實現不了吧。“你們下去吧,我是時候參佛誦經了。”
“是,奴婢們告退。”她們幾個告退,徑直走了出去,隻是她們紛紛都覺得很疑惑的是,為什麽聖女,看起來那麽惆悵,是遇到了不開心的事情,還是說,明日便是祭天大典,無論是誰,都不會開心的,她們在心裏不由得為紅妝感到惋惜。
紅妝的發有些微濕,還未擦幹,但是她卻喜歡這樣的自然純淨,不願意再去打理,走到之前參佛的蒲草上,重新跪了下來,麵前放著一本經書,她要潛心誦經。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 亦複如是。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 不垢不淨,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 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無無明,亦無無明盡,乃至無老死,亦無老死盡……’
明明念的是靜心的佛經,可是為什麽她的腦子裏出現的畫麵全都是白景,桃花樹下,她為他跳舞,還有那一夜,他吻了她,為什麽她會這樣,“呼,唔…..”身上為什麽會越來越熱起來,她明明隻穿了單薄的衣裙,可是卻悶熱的難受,這到底是怎麽了?之前還是好好的,難道她中毒了,可是這一整天,她都沒有吃任何的東西。
越來越熱,她整個人變得虛弱,手不自覺地想要解開腰間的帶子,不行,再這樣下去,她會熱死的,她要去重新洗個澡,可是不能夠隨意的離開,她的佛經還沒有誦完,閉上眼,紅妝繼續拿起經書,可是看著那些字,她的眼前一片模糊,為什麽她覺得自己的體內有一股火再燒,明明沒有內力了,可是卻感覺有一種很強的力在燃燒。
紅妝覺得內心好空虛,她想要一個冰涼的東西,能夠給她降熱,不過她最想要的是男子,她真得明白了自己到底是怎麽回事了,這不是意外,而是預謀,她不是中毒了,而是中了一種媚藥,至於什麽時候,應該就是那時候覺得有東西咬她的時候,怪不得會疼,是蠱蟲,一種新月國的人稱之為媚蠱的蠱毒,如果不解的話,便會劇烈而死,七竅流血,可是唯一能夠解毒的辦法便是與男子交合。
可是為什麽要這樣做?是誰給她下了蠱毒?她不是明天用來祭天的聖女麽?為什麽有人會在今夜給她中這樣的毒,如果清白不在了,她便不是聖女了,可是要她去找外麵的男子解這種毒麽?那不是要讓她在全天下人的麵前丟盡臉麵麽?現在該怎麽辦?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根本就無法再繼續清晰地控製住自己了,說不定在這樣下去的話,她會死掉的。
好難受,紅妝憑著最後的意識,重新回到了浴池裏,跳進了水裏,希望能夠緩解體內的媚蠱,可是根本就沒有一點用處,她越發覺得自己全身燥熱起來,比之前還要嚴重一些,現在該怎麽辦?好難受,衣服一點點地被紅妝給解開了,全身上下不著一件衣物,如果現在有人進來看見了的話,她或許會死的更慘。
終究是抵抗不了了,她神誌不清起來,可是為什麽她會看見一襲白衣的男子,那個無數次出現在她夢裏的男子,那個承諾會一輩子對她好,娶她為妻的白景,在紅妝失去理智的那一刻,白景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紅妝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夢,但是她需要他,真的很需要,她快要死了,體內的那股熱氣快要將她整個人吞噬掉了。
來人正是白景,他看見紅妝在浴池裏,全身都是紅熱的,他不由得愣住了,紅妝是那麽美,他趕緊跳下了水,將她抱起來,上了岸,可是懷裏的紅妝卻像是找到了浮木一般,聞著熟悉的味道,她開始胡亂地吻著白景的唇,手開始在白景的身上到處撫摸著,她不知道該做些什麽,可是隻想要將她自己融化進白景的身體裏,她好難受。
白景頓覺不妙,推開了紅妝,擔憂的看著紅妝,“紅妝,你怎麽了?你怎麽了?你醒一醒?”他真是服了自己,這個時候竟然還可以這麽冷靜,曾幾何時,他是多麽的想要這個女人成為他真正的女人,可是他怕等到她醒來的時候,會恨他,所以就算麵對現在的她,他也要問清楚,他不想要這個女人的腦子裏想著的是那個叫做連城的男人。
“唔,我好熱,白景,唔,救我….”紅妝迷蒙著雙眼,聲音是嘶啞的,她已經快熱的瘋掉了,“唔,我,我中了媚蠱…..”說完,她又重新撲進了白景的懷裏,找到白景的唇,她開始吻了起來。
她的吻是稚嫩的,可是卻輕易地將翩翩公子白景的欲,望給挑了起來,這便是紅妝的厲害之處,白景也意識到紅妝是中毒了,如果不救她的話,她會死掉的,白景開始反客為主,狠狠地吻上紅妝的唇,紅妝的手開始急切地解白景的衣裳,可是老是解不開,她苦惱的皺眉,白景輕笑,雙手一隻手解開了自己的衣裳,另外一隻手則是覆上了紅妝胸前的美好。
她真的是一種毒,白景飲上了之後,就再也戒不掉了。她的美好,是那麽完美,在他的手心裏開著各種各樣的花朵,紅妝不由呢喃出聲,可是內心裏卻有一種空洞的感覺,她想要被填滿。可是卻不知道該怎麽做,雙手環上了白景的頸脖,配合著白景的吻,隻有這樣,她體內的熱氣才能夠得到緩解。
紅妝身上一件衣服也沒有了,倆人都是胴,體,那麽美好,像新生的嬰兒這樣相對著,白景的下體早已經有了變化,麵對紅妝,他怎麽可能做得到鎮靜,他的唇吻上了紅妝的頸脖,一點點慢慢地向下吻著,吻上了她胸前的那兩團美好,一隻手把玩著,另外一邊則是用他的唇吻著,紅妝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情,早已經繳械投降了,眼神迷蒙渙散,隻能夠承受著這一切,隻是嘴裏不由得呢喃出聲,“白景,白景….”
白景心頭一喜,因為紅妝知道如今正在愛撫她的人是自己,而不是另外一個男人,白景停不下來了,不知道這種了媚蠱的人到底是紅妝還是自己,他的雙腿夾住紅妝,將她抱在懷裏,最後將她放平了在地上,紅妝被他壓在了身下,倆人的身體更加的接近,白景的怒龍已經高高揚起,位於紅妝的洞穴門口,說不定下一刻就會進去,但是白景舍不得,因為紅妝還是個未經過這般事情的丫頭,她會怕疼的。
他一直在忍著,希望不會傷害到紅妝,可是紅妝就像是一個妖精,不對,應該說是書中說的專門吸食男人精血的狐狸精,所以才會令他那麽放不下她。
“嗯,疼…..”白景還是將自己埋入進了她的身體裏,紅妝感覺到自己像是被人給活生生撕裂開了身體一般,疼痛難耐,可是卻想要得到更多。
白景在她的身體裏開始運動起來,隨風飄起的白帳,將這一對有緣人的愛給保護了起來,隻是那媚蠱的後勁太足,不知道到底是經曆了多少次,白景才終於停了下來,這一夜是迷亂的,但是他卻是嘴角上揚的,因為她終於變成了他的女人,抱著她,那種踏實的感覺,遲來已久。
紅妝的媚蠱終於解了,可是她累的也閉上眼睛,靠在白景的懷裏睡著了,白景將她的衣服一件件穿上,自己也穿上了衣服,打橫將紅妝抱了起來,朝床榻上走去,紅妝的臉是那麽紅,看著這張令他朝思暮想的臉,白景不由得又有了反應,他不由苦笑,這到底中了媚蠱的人是誰呀?其實是他吧,不然的話,怎麽一直都要不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