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暗藏辱罵
艾艾故意刁難湮清笑著對湮清說道：“既然王爺肯今日光臨，不如今日來對對謎底，在場的人也都可應答。”
我笑著看艾艾，沒有應答，這姑娘心裏有多少筆墨別人不清楚我是知道的，偶爾我催促她去看點書籍省的竟出那些洋相，她總是左耳進右耳出，我倒也拿她無可奈何，如今她要出些什麽謎底，我可隻希望她不會把自己給繞進去便好。
湮清沒有回答，突然變得有些沉默，過了一會湮清笑著說：“既然姑娘說了，在下聽聽。”
艾艾劃起一絲恨意，我看著艾艾的麵容有一點不想的意味，果不其然，艾艾張口說道：“月邊村莊，月邊亢，七旬老太大罵烏鴉。”
聽完我看著艾艾，什麽時候這丫頭罵人竟然也如此藏刀。
湮絮在一旁大笑，我瞪著他，他卻不安生。
他看著艾艾，笑著將一個雞腿遞了過去，卻被淩風半路截下，湮絮不但沒有不高興，反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頗有幾分大俠風範。
月邊村莊，月邊亢。很容易便可以猜出兩個字“肮髒”。七旬老太大罵烏鴉。這個便更容易字謎便是“行為無恥”。
聽到艾艾說他不請自來無恥，說他本人肮髒，換做別人不生氣也會麵露不悅，湮清卻並沒有多大變化，仍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端起酒杯自罰了三杯。
師傅在一旁說道：“艾艾，不許無禮。”艾艾吐了吐舌頭，憤恨的瞪了湮清一眼乖乖不再說話。誰也沒有提剛才的不快，一群人看似和諧的賞花喝酒望月，開心的為我慶生。
月光慘淡，我慢慢走在湖邊的小路上，耳邊傳來幾聲蛙鳴，待我走進，青蛙受到驚嚇，飛逃入湖中，隻聽見一陣陣落入水中的清脆聲，漸漸平靜下來以後，竟然變得比以前更加寂寥。
慘淡的月光下曼珠的身影經有些憔悴，看不清麵容但散發出的哀傷不禁讓人心起憐意。
我輕輕地遊走在湖畔，在月光，疏影，蛙鳴，花香中沉迷。月光中沒有慘淡的鮮豔的紅色血液，沒有掙紮，沒有廝殺。
上官殷原本和師傅悄悄地在說什麽，卻在不經意間看到了曼珠孤獨的身影，像是雨中嬌弱的玫瑰苦苦掙紮卻依舊逃不過暴風雨的摧殘，師傅順著上官殷的目光看了過去，那抹瘦弱的身體正悄悄離開，直到曼珠的身影與黑暗融和在一起，師傅才慢慢轉回目光看向上官殷，他還在望著離去的身影發呆。
過了好久，上官殷才會過神，對師傅報以道歉的目光，繼續說道：“如今想要取得湮顏信任不太可能，這人如今變得多疑，除了新立的德煙貴妃竟然誰都不相信，而且近日湮清所行之事猜不出他究竟想要做什麽，我們現在很難找出湮清的錯事。恐怕要想湮清和湮顏相鬥還需花些心思。況且曼珠並不希望牽扯到無辜的人。”
師傅看著上官殷，不知道什麽緣故總是有些不安，但是轉念看看他為曼珠所做的事，經也怪自己多疑。
或許是看過這麽久朝代變換，人世間的勾心鬥角所以才會這樣由心底的不相信任了吧！
“我答應幫你扶正湮絮繼位，是因為曼珠，有些事情可以做但是有些事情絕對不可以，否則……”師傅看著上官殷的嚴重多了幾份淩厲。
“我絕對不會讓她在受到一點點傷害。”上官殷輕聲說著，不知道是說給師傅聽還是說給自己聽。
黑夜總會但給人們最好的偽裝，將一切風雨血腥隱藏。
靈煙依偎在湮顏的懷裏，聽著跪在底下的士兵報告說“安定王，逍遙王今夜齊聚上官府夜班才離開。”
靈煙雖然眼帶隨意嫵媚的對著一切並不在意，可是內心早已細心聽著，生怕錯過了什麽。聽到士兵的話心裏也泛起一絲詫異，曼珠怎麽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將那兩位閻王給請到上官府？隨即看到湮顏越發陰沉的臉有些責怪曼珠。
隨著侍衛走了出去，湮顏對靈煙問道：“愛妃怎麽看待這件事呢？”
靈煙笑而不答，指著盤子裏的魚和肉問道：“相公要吃什麽？”
湮顏不解的看著她，靈煙莞爾一笑，轉而說道：“魚和肉就好比湮清和湮絮，雖然好，但是上官殷他們也不是笨人，皇上隻要對其加官進爵，讓上官殷地位遠高於他們，利用上官殷來牽製他們，隻要是他們能給的相公都能給，這樣在利益的牽引下，上官殷不會寧願背負謀反的罪名去謀反。牽製與人，受製於人之下，上官殷能成為我們最有利的棋子。”
聽了靈煙的話湮顏沉思了下來，利用上官殷來製約湮清等人，確實是一個不錯的選擇，隻是如何才能確保上官殷對其忠心呢？倘若他要是羽翼豐滿以後叛變又該如何？湮顏擔心起來。
回到房間的時候，看到窗口的鴿子，取出上麵的信“將計就計”，我看了看，然後將紙條拿到蠟燭上，像是什麽也沒有發生過一樣，看著紙條燃燒成為灰燼，散發出一種刺鼻的氣味。
一夜的沉靜無聲，跟著黎明的腳步我來到皇宮的時候，去皇宮內請安，湮顏看似隨意的問道：“聽聞昨晚我那兩個弟弟都去上官府了？”
聽到此言，我假裝生氣，略帶責備的說：“皇兄昨天的我的師傅搬來和我一起住，我自小無父無母，都是被師傅撫養長大，可他倆倒好，見過我的師傅治病救人非得夜半去讓我師傅去將上次治病的要給他們一些。害得我風塵仆仆的師傅連休息都不成，皇兄你要好好管管他倆。”
三分可憐，七分撒嬌的說著，湮顏她看著略帶嬌弱的神態，竟也沒有多問，閑聊了幾句我便告退。
湮顏正與大臣討論國事，我退出來以後，轉身來到了靈煙居住的清宮，滿地繁華，金光閃影，華貴非常。
我在宮女的帶領下走了進去，靈煙一身化裝正襟微坐，舉止投足間高貴優雅。
我跪下請安，靈煙吩咐宮女們退下，她走了過來，說道：“起來吧！沒人時你我並不需要這幅虛假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