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威脅
上官殷的傷口鮮血淋漓,想要掙脫幾個丫鬟,丫鬟想要攔住,卻又不敢上前,鮮血在她們拉扯間染在了丫鬟身上,我看著上官殷掙紮的深情呆呆的楞在原地,望了我來是要幫他喂藥。
丫鬟並不畏懼他的威脅,阻攔他離去,他冷漠又帶著絕望的神色看著那些人,這種神色我也出現過,孟晗將我的心拿走,我躺在滿天飛舞的雪花中就是那樣看著他的,麵容上的冷漠隻是為了掩飾自己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
我剛踏進院子的大門,僵持的幾個人都轉過身看著我,他眼睛一瞬間有了光彩,不顧身上的傷,推開攔住他的幾個人,向我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
我趕緊扶著他,他臉色蒼白,手臂上的血液已經將身上的衣服寢染了大半,我得趕緊給他止血。
他把我抱的緊緊的,好像要揉進他的身體,他觸摸著我的臉頰,眼睛竟然出現了淚珠,一瞬間我慌亂起來,他身體支撐不住,貼在了我的身上,靠得很近,我能聞出他身上淡淡的清香,他看著我昏了過去,我扶著他,聽著他迷迷糊糊的說“不要離開我!”
幾個丫鬟見狀立即幫我把他扶進屋子,將他放在床上我趕緊讓丫鬟拿來剪刀然後去我的房裏拿來將銀針拿來。
接過丫鬟遞過來的剪刀,我輕輕的將他的紗布剪開,凝固的血液已經與紗布粘在一起,我輕輕的揭開一下,他的眉頭都會深深的皺了下去。
我小心翼翼的將紗布取了下來,剛剛劇烈的拉扯傷口血肉模糊,我趕緊拿來銀針,紮在他的穴道上,可以減輕一部分疼痛。
我將藥水接了過來,輕輕的倒在他的傷口出,一瞬間傷口上泛起白色的水泡,轉眼又消失不見,血水流了下來,即便暈了過去,我也能感覺到上官殷顫抖的手臂。
等到傷口包紮好的時候,已經過去大半個時辰,他漸漸睡得安穩。
我來到茶館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何家父女倆已經在那裏等我,我將圖紙放在那裏讓他們照著圖紙裝修好,拿著剩餘的圖紙去了服裝店,吩咐他們要按照圖紙做出一模一樣的衣服。
小奴看著我的圖,隨手拿出一張問道:“這種東西怎麽可以穿出去呢?”
她拿的是一件婚紗,曾經我幻想過穿著它嫁給我的愛人。
當我來到茶樓的時候,管家已經到了,昨兒的老板看著我殷勤的打招呼,我吩咐他從新裝修,裝修是在我睡不著的時候趕製出來的,老板麵露難色,我盯著他看時,像極了地獄的惡魔,當我說出,如果趕製不出來,或者有一點錯誤,你可以回家頤養天年了。
在老板顫抖的聲音中說出可以完成的時候,我帶著小奴離開,留下管家在那裏統計一下預算。
烈日烤耀著大地,茫茫宇宙中人變得微小而又卑微,曾經的我最怕太陽,我害怕在烈日下沒有理由去纏著孟晗說,我冷,我需要一個溫暖的懷抱,自從他離開以後我每天都要在烈日下生活,心變得空蕩蕩的時候,寒冷成為了我的主題曲。
花硯絮坐在他的躺椅上等我,他妖嬈嫵媚,仿佛整個世界的肮髒都汙染不了他。
他看到我略帶鄙夷,我笑得如春花般燦爛,向他走了過去。
在他的差異中將我帶來的蛋糕拿了出來恭敬的送給他。
在他驚嚇的時候,我拿出刀子給他切蛋糕。
在他想要離開的時候,我將他拉回桌子上,將準備好的蛋糕送到他的麵前。
他顫抖的接過蛋糕,妖嬈的容顏有些掙紮的看著我手裏的蛋糕,突然他手一鬆,蛋糕“彭”得一聲掉在了地上。
白色的奶油像是鶴頂紅浮起的巨大泡沫,他說要表演,慌亂的走出房間,看來那天給他下藥以後他留下了心裏陰影,我看著地上髒亂一片,那天我隻是讓他失聲幾天,而現在,蛋糕裏早已經被我放入了迷藥,即便是一頭牛我估計也得睡上一個月。
第三天,當我穿著紫紅色琉璃裙出現在他房裏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我走出來,打開隔壁的房間,在他差異而又害怕的目光中我拿出幾樣小菜,一壺葡萄酒。
惺紅的酒流出來的時候第二天我來到的時候,他身旁的丫鬟早已經少了一人,我知道,那人如今應該處在昏迷中,在玫瑰花茶略帶清香的氛圍中,他拿著杯子,然後放了下來,我笑著一飲而盡,他就直直的看著我,在我優雅得體的完美無缺的笑容中,他將手裏的茶賞賜給了身旁的丫鬟。丫鬟狂笑下,我說了聲吵,便起身在眾人的驚恐下優雅離開。即便那丫鬟是被我給弄成這樣子的,我絲毫沒有愧疚。,他鎮定自如的走到我的麵前說:“想要我幫什麽直說吧!隻要不再出現在我的麵前。”
酒杯裏葡萄酒蕩漾起美麗的漣漪,像極了我此刻浮起的微笑,我自顧自的喝著酒,安靜的空氣中有些壓抑,朝我大吼:“你要把我逼瘋嗎?”
在我笑的鬼魅的聲音中,我緩緩說道:“既然我需要你的幫忙,我又怎麽能讓你輕易出事!”
這次找上門的卻不是我,我躺在床上,安靜的休息,花硯絮臉色蠟黃的坐在客廳的椅子上等我,卻始終沒有敢去我的房間。
等我醒來時,小奴來告訴我他已經在客廳等了幾個時辰,我讓小奴將瓶子裏的藥交給花硯絮,那是解藥,我當時覺得把藥放在我辛苦做的食物中太過浪費,在進去他房間的時候便直接撒在了花硯絮的房間裏。
我坐在梳妝台上將頭發綰上一個漂亮的發簪。
上官殷跑到我的房裏,臉色略帶蒼白的問:“為什麽花硯絮會來找你?”
我扶著他,坐在凳子上,查看了一下傷勢,讓小奴將熬好的藥端過來看著他喝下去,我才說道:“我想讓他來給我們酒樓表演。”
他生氣的看著我說:“不行,你明明知道他是男的。”更何況他對你明顯的不安好心。第二句話他始終沒有說出來。
“他現在的名氣能最快的幫我們打響聲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