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1 章
但這個‘好’這個字,在張珊姍的定義裏有多廣闊,木子就不知道了。
因為不管是從哲學的角度來講人,還是從進化論的角度來講人,或者說從社會學關係以及曆史學方麵講人這個物種的複雜程度,甚至能扯上宗教性的神學。
但木子所說的‘做個人吧’,肯定是人性好的閃光的一方麵,但人性惡毒的一方麵,能無下限到什麽程度,或者說瘋批三能下限到什麽程度,木子無從得知,她隻能在浴缸裏被翻來覆去的花樣中,暗自祈禱此鬼和自己所想的‘人’是一樣的吧。
曠日持久的刑法中。
張珊姍疲憊不堪,困懨懨地抱著麒麟,木子被抗在保鏢的肩膀上,順便再來了一針。
木子費力地抬起眼皮,看著眼神失去焦距的顧驪,笑了笑。
嘴巴動了動,口型說著:“別擔心。”
也是,還能再怎麽擔心?
囚也囚過了,殲也殲過了,再變態一點,無非是來場蹲小倉的冰I戀,木子躺在寬闊的私人飛機的小床上想到,飛機上還能加床,這是非法改造吧?姐妹?
麒麟縮在角落裏,張珊姍吃著三明治,手指在鍵盤上敲敲打打,停頓一會又一會,木子呆呆地看著天花板,然後睡著了。
意外的是,睡得還挺好,枕頭也軟硬適中,溫度也最佳,身體和大腦都異常疲憊,連夢都懶得造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頭逐漸清醒了,機艙內微弱的燈光,木子活動了一下手腳,打開遮光板,雲海氣流翻騰,在豔麗又黃紅色為基調的日出中,仿佛有應龍騰飛,遠處的太陽分外溫暖,仿佛隻是帶著色彩的星球,並不具有攻擊性,也沒那麽強的令人燙傷的熱度,就隻是個絕美的裝飾品,雲層遠近色彩不一,變化成不同的形狀,像是不遠處真有天空之城,飛機平穩飛行在高海拔雲層中,像是穿梭在浩瀚星河,一切都是那麽美,如同神跡。
張珊姍看著木子的臉被淡淡的紅暖色的光映的紅撲撲的,格外動人。
“你喜歡?”
木子:“很喜歡。”
張珊姍:“我也很喜歡。”你。
她從後麵摟住木子的腰,輕輕托著她的腦袋,淺淺一吻,兩雙眼睛彼此凝視,像是能看進對方的心。
“對不起。”
木子:“嗯。”
“可再來一次,我還會這麽做。”
木子:“……”
“怎麽辦?你看到我的狐狸尾巴了。”
木子:“不,我是看到你的惡魔犄角了。”
“犄角也好,尾巴也好,都怪我沒有藏好,如果我可以設計的再完美一點……”
這人真是死不悔改。
木子轉過臉繼續看著遠處。
“現在是日出,也就是說,我們在飛機上至少有八個小時了?”
張珊姍把下巴放在木子的肩膀上,吻了吻這人的耳朵:“嗯。”
“你是要帶我去歐洲?”
“先去法蘭克福開會,然後去巴黎還有荷蘭……”
“我想要《狐顏》的女四號。”
“好。”
“我想要顧家不用聯姻就能解決資金鏈問題。”
張珊姍伸出舌頭舔了舔木子白嫩的耳垂。
“好。”
“我想要你別再為難他們。”
“好。”
木子覺得張珊姍此刻像是饜足的獸,好說話到不行。
木子試探問:“是不是我想幹嘛都行?”
“當國家總統不行,還有離開我不行。”
如果說十年前,或者五年前,年少輕狂,黑白是非,善惡邊界不可混淆的木子拿的肯定是相愛相殺或者帶球跑的劇情(不能懷孕,你清醒點!)但現在,被社會爆錘毒打了二十多年的木子,此時隻想高呼:張三在手,天下我有!
去你的精神病,去你的變態,去你的臉麵和尊嚴,勞資隻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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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倉:死亡囚徒的監獄。
三哥給我提供了個視覺角度,並罵我變態。
小時候,玩遊戲練肌肉記憶和手指速度,現在打遊戲,上下左搖右搖,然後在我一臉懵逼的情況下,三哥打開她的守望屁股,給我秀她的天使皮膚的翹屁股和半藏的翹屁股……emmmm 所以,你有臉罵我變態?
意思就是成人和兒童看待問題的角度和對待事情的結果處理不同,他們更會知道如何妥協,妥協到生命無法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