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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日若能窺孟子,終身何敢望韓公——記王安石一千年誕辰

  主體是去年999歲誕辰就給介甫寫過的賀文。今年在整一千這個特殊的日子裏,又有了更深刻的體會。


  故發此文。


  “天變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


  「整個大宋都還在睡夢中,而王安石醒的太早了。」——《中國通史》講王安石那一集。


  他是撫州才子名揚天下的一道縮影。


  21歲時,他高中進士。他的詩句


  “不畏浮雲遮望眼,自緣身在最高層。”


  “春風又綠江南岸,明月何時照我還?”


  “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爆竹聲中一歲除,春風送暖入屠蘇。”


  ……


  老少婦幼皆能誦讀。


  他出生於臨川,字介甫,號半山,世人又稱他為臨川先生和王文公。


  他就是北宋著名改革家、政治家、思想家和文學家——王安石

  出生地:臨江軍


  出生日期:1021年12月18日


  逝世日期:1086年5月21日


  主要作品:臨川集、臨川集拾遺

  主要成就:推行變法,改變北宋積貧、積弱的局麵,收複五州

  爵位:舒國公→荊國公→舒王(後追奪)

  官職:左仆射、觀文殿大學士、司空等→太傅(贈)

  諡號:文

  地位:“唐宋八大家”之一

  籍貫:江南西路臨川軍(今江西省撫州市臨川)


  他是王安石。


  今年,是他誕辰1000周年!


  王安石潛心研究經學,著書立說,創“荊公新學”,促進宋代疑經變古學風的形成。


  在哲學上,他用“五行說”闡述宇宙生成,豐富和發展了中國古代樸素唯物主義思想;


  其哲學命題“新故相除”,把中國古代辯證法推到一個新的高度。


  在文學上,王安石具有突出成就。其散文簡潔峻切,短小精悍,論點鮮明,邏輯嚴密,有很強的說服力,充分發揮了古文的實際功用,名列“唐宋八大家”;

  其詩“學杜得其瘦硬”,擅長於說理與修辭,晚年詩風含蓄深沉、深婉不迫,以豐神遠韻的風格在北宋詩壇自成一家,世稱“王荊公體”;

  其詞寫物詠懷吊古,意境空闊蒼茫,形象淡遠純樸。有《王臨川集》、《臨川集拾遺》等存世。


  王安石執政後,積極推行新法。


  他的新法是在北宋階級矛盾尖鋭、民族危機嚴重的情況下産生的。


  革故鼎新,富國強兵。


  兩宋時期,江西即【江南西路】,人口曾居各路之首。


  「宋朝,江西曾經是中國最繁榮的省份之一,是文化【最發達】的地區。——《中國通史》」。


  宋朝最富饒繁盛的江南西路,即江西。


  唐宋八大家,王安石曾鞏歐陽修,江西獨占三。?

  那是我江右無論文化還是經濟都最為繁盛的兩宋———


  不出天子出狀元,不出元帥出宰相。


  文能進士冠天下,武必將軍定江山。


  人傑地靈甲天下,滿朝文武半江西。


  王安石變法,從經濟到政治,從軍事到教育,幾乎包括了封建社會中經濟基礎與上層建築的各個方麵。


  實施的結果,成效最為顯著的就是國家財政收入大為增加。


  據文獻記載:京師每年的錢幣收入,宋太宗時平均為一千六百萬貫,真宗時為二千六百五十萬貫。仁宗時為三千六百八十萬貫,神宗時則驟增到六千萬貫。(《玉海》卷一八六)


  哲宗初午,戶部尚書李常說:“今天下常平、免役、坊場稅利錢共五千大百餘方貫,京師米鹽錢及元豐庫封樁錢近千萬貫,總金銀穀帛之數,複又過半” |《續資治通鑒長編》卷四0七),總計達一億貫以上,可以支二十年之用。


  因而新法的推行,在一定程度上初步實現了富國強兵的預期目的??

  王安石變法有利於平民百姓和中小地主階級,得到他們的衷心擁護,從而大大緩和了階級矛盾,發展了生產,增強了北宋的綜合國力,初步達到了富國強兵的目的。


  熙寧六年,王安石支持王韶主持了對洮河流域吐蕃諸部的招撫行動,並率軍收複了熙、河、洮、岷、疊、宕六州,向西擴展大宋版圖二千餘裏,史稱“熙河之役”,

  ??是北宋立國百年以來從未有過的大捷。


  宰相,狀元。


  荊國公,信國公。


  北宋王安石,南宋文天祥。


  曆史的每一次華夏危急存亡之際,你都永遠可以相信我們江西?

  我江右千年以來最赤誠的理想主義者,荊公。


  何其有幸成為您的同鄉。


  新法的目的在於給大官僚大地主等特權階級以一定的限製,以增加朝廷收入,加強國防力量,因而遭到了大官僚大地主的堅決反對,屢受排擠,最後隻得辭職。哲宗元佑元年(公元 1086年),王安石死在南京。


  昨天在紀念館拍這些照片的時候我的眼淚就掉下來了。


  三十六陂春水,白頭想見江南!!

  “春風又綠江南岸,明月何時照我還?”


  臨川先生最後也沒有回到他心心念念的江南西路。他死在金陵啊?

  即便是同鄉,那也距今已有近千年的曆史,同為唐宋八大家的曾鞏歐陽修也為江右人,更是荊公的好友,為何我唯獨會如此憧憬王安石呢?


  或許是在他身上,看到了江西的曆史縮影,也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就像王安石的變法阻力重重,主要依靠的就是宋神宗的支持。後人對他們君臣二人關係多有議論,其中最有名的,就是明朝李贄的《史綱評要》。


  “安石絕無丈夫氣。其於神宗也,如寵妾撒嬌。驕子恃愛”


  轉發這個王安石即可獲得眼瞎帝王的寵愛。為你懟天懟地,就寵你就寵你就寵你!而你隻需要單純,哪怕你已經年過半百,你甚至不用洗澡。介甫辭職的時候,神宗就差跪下來求他別走了。


  再看看獾相公本人說的“君難托,妾亦不忘舊時約”


  不洗澡有虱子的黑臉妲己.jpg

  不過……後人中多有抹黑王安石的,看到李贄這個其實我覺得好笑又心酸。


  宏甫譏介甫,今人諷古人。把一個鈦合金直男罵成女人了,何止是譏諷啊?王安石無丈夫氣?!

  “偶向鬆間覓舊題,野人休誦北山移。丈夫出處非無意,猿鶴從來不自知。 ”


  誰都可以不是丈夫,王安石絕對不可能不是。


  這兩天看到這麽多人祝荊公生日快樂,甚至還上了熱搜,真的很開心。臨川先生在這一千年裏被人罵得那麽慘,想想就難受??

  文章《150年來中國最失落的省份,為什麽是它?》 裏寫的,江西人在科舉上表現太搶眼,所以有人看不過眼。


  正德年間,內閣大學士、河南人焦芳,就開啟地域黑模式,專門黑江西,向皇帝建議停止授予江西人京官職位,為什麽?

  “王安石禍宋,吳澄仕元,皆宜榜其罪,戒他日勿濫用江西人。”


  哦,因為在焦大人眼裏,曆史上的王安石、吳澄兩個江西人都是“禍害”,所以所有江西人就都是“禍害”?

  這麽粗鄙的推論,根本包藏不住焦大人的報複與嫉妒心理。


  還有,王安石禍宋?這壓根毫無邏輯,王安石可以說是是宋朝最傑出的人物,11世紀的偉大改革家,其他之流都靠一邊站,和他沒有可比性,他們也就寫寫詩歌,寫寫史書,與國家富強有什麽用?


  如果王安石變法成功了曆史將重寫,也不會有後來靖康之恥那麽悲慘,也不會被遼金西夏打爆!!


  也還記得還記得前些日子,最愛曆史寫的《這對江西父子,活成了大宋的偶像》。


  同樣是臨川,北宋詞祖晏殊和晏幾道。


  二晏,是“盛世”中無數官員的縮影。無論是一生順達的太平宰相,還是壯誌難酬的基層官員,他們都沒能意識到大宋真正的危機。


  麵對“百年之積,惟存空簿”的財政危機,以及即將到來的靖康之變,大宋需要像範仲淹這樣的文武奇才,胸懷“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抱負。


  也需要如王安石一樣的改革者,道出“天變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的呐喊!!!


  遺憾的是,沉默的大多數,依舊選擇披在一件外表華麗的袍子下。


  文章最後一段尤其誅心。


  那時候,宋詞還是小清新,在那之後,宋詞是沾血的!

  「少年遊,行路難。如夢令啊壹場空。」


  王安石紀念郵票,王安石特展,王安石大道,王安石撫河特大橋——江西省博,撫州建築。你早已融入故土,在江右的人們心中,點點滴滴,凝結成永恒。


  或許是因為離他太近而多愁,要我如何感慨這宿命的伏筆。


  當年寫下“至於幽暗昏惑而無物以相之”的王臨川,或許沒有想到他會得償所願遇到雄心勃勃的小官家;

  曾幾何時寫下“明妃初出漢宮時,淚濕春風鬢腳垂”的王介甫,也不會想到最後竟會一語成讖吧。


  當厚重的汴京城門緩緩闔上,經久不息的低鳴浮蕩了整個黃昏,九百年光陰轉瞬即逝,臨川先生甚至不敢相信他的故土如今會衰微至此。


  一個文明,盛極必衰,近代中國不行,恰恰是因為近代以前,中國太牛了。這叫文明的包袱,也叫傳統的禁錮。費正清也曾說過,“導致中國落後的一個原因,恰恰就是中國的文明在近代以前已經取得的成就本身”。這句話用在江西身上在適合不過。


  就拿王安石來說,不僅他自身經曆傳奇,他的家族還演繹了“祖孫四代八進士”的傳奇。王安石這一輩創造了“兄弟七人五進士” “兄弟七人兩宰相”的輝煌!


  在整個中國科舉史、中國古代政治史上都是極其罕見的!


  他的家鄉撫州,當之無愧有“才子之鄉、文化之邦”美譽 。


  自古以來,撫州便人傑地靈。


  曆史上培育出7個宰相、13個副宰相、3000餘位進士。孕育了王安石、曾鞏、晏殊、晏幾道、陸九淵、湯顯祖等一大批名儒巨公。


  可當今呢?


  近代中國被稱“三千年未有之大變局”。江西在中國,就像中國在世界。江西不正像是中國的縮影嗎?

  江西的整個近代史就像一部中國近代史。隻有經曆過巔峰歲月的人,才知道跌落的時候有多痛。一個省份,亦是如此。


  作為一個代表中華傳統文化儒家道家和理學心學的集大成之地,這個文昌錦繡,風騷千年的耕讀世家,在工業時代宣告黯然落幕。


  “豫章故郡,洪都新府。”“鄴水朱華,光照臨川之筆。”


  我生於豫章,長於臨川。


  襟三江而帶五湖,控蠻荊而引甌越。閭閻撲地,鍾鳴鼎食。物華天寶,人傑地靈。


  如今,勝地不常,盛筵難再。時運不齊,命運多舛!那唯有江省人才知曉的種種血淚,可歎哀鴻鳴遍野,更嗟掩耳盜鈴人。


  豫章故郡隻是南昌,江西叫江右。你可知當年滿朝朱紫貴,半數江右郎?!


  “原來姹紫嫣紅開遍,似這般都付與斷井頹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賞心樂事誰家院。朝飛暮卷,雲霞翠軒,雨絲風片,煙波畫船,錦屏人忒看的這韶光賤。”


  湯顯祖,臨川四夢。


  玉茗堂的牡丹亭早就敗了。氣數已盡,嗚呼哀哉,“墨點無多淚點多,山河仍是舊山河!”


  八大山人朱耷,似哭又似笑。


  如今的江南西,沒有當年晏殊的十四歲神童,也沒有王安石的宰相之位。


  如同我隔壁金溪縣的那位,方家仲永一樣,

  隻是當時已惘然。


  “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琵琶弦上說相思,當時明月在,曾照彩雲歸 。”


  晏幾道在晏殊之後家道中落,


  “春風又綠江南岸,明月何時照我還。”


  臨川先生最後也沒有回到他心心念念的江南西路。


  我想,現在的江右,實在太需要像一千年前王安石一樣的改革者,亦是道出“天變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的呐喊。


  “餘於仆碑,又以悲夫古書之不存,後世之謬其傳而莫能名者,何可勝道也哉!”


  【出處:王安石《遊褒禪山記》】


  高中的時候,不喜歡也不能理解這篇,沒有同樣是江西的滕王閣序震撼華美,也沒有赤壁賦飄逸,文章總讓人覺得晦澀難懂。


  可是後來大學研讀漢語,才明白這文中所傳達的真理,本身就並不美麗。


  接觸到真理的時候人都是悲涼無奈的。


  “而世之奇偉、瑰怪,非常之觀,常在於險遠,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誌者不能至也”


  荊公對後人而言也是“世之奇偉、瑰怪、非常之觀”啊。


  到底多幸運才會愛上這麽美好的人。


  介甫在我看來是一個可敬的理想主義者,他失敗了,但他本來就不會成功。


  注定失敗,改革有些內容已經超越當時的生產力條件了。像青苗法就是個典型,甚至能在計劃經濟和資本主義經濟體係中找到相似案例,想想都覺得王安石的腦力很可怕


  執拗得可愛,也讓人心疼。有所求的人總是最累的,清醒的人最痛苦。


  所有理想主義者都是暗夜裏的火,並不是徒然地燃燒自己,當他們發光發亮時,還照亮了後麵的人。


  所以可敬。


  讀起古漢課本上介甫的古文,我都不禁兩眼通紅。他太孤獨了。


  時過境遷,古老的文化傳承延續到了今天。當代撫州才子的身影,持續點亮著這片文化寶地。


  在其中我最敬佩的是饒毅先生。


  從北宋到如今,在荊公新學與以身捍刃揭露學閥的饒毅先生身上,我看到了千年之間,從未改變的,屬於理想主義者的赤子丹心。


  以身殉道者,我從來都抱以最高的敬意。


  越是見識到世道的黑暗和人性普遍的糟糕就越覺得殉道者可貴可敬。無論是古人還是今人,現實人物還是虛構人物。


  江右人,無論是一千年前發出“天變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呐喊的拗相公王安石,還是一千年後敢於推翻所謂學術泰鬥的豫章人士饒毅。


  明知天命不可違,仍願與命運一搏。


  早已預見到悲劇的結局,仍做出了遵循自己內心的選擇,且無怨無悔。


  撕開了黑暗哪怕一角,揭開了一層無形的屏障,炮仗一樣炸出了沉在下層的肮髒淤泥。漫漫長夜中的一點光芒,是他們燃燒自己換來的,他們用自己點燃了那枚炮仗!

  燒得一塌糊塗,竟然還覺得值。


  還覺得痛快。


  所有理想主義者都是暗夜裏的火,並不是徒然地燃燒自己,當他們發光發亮時,還照亮了後麵的人。


  所以可敬。


  回顧現實,有理想是好的,但這個世界不會允許英雄存在,譜寫曆史的人,都是殺掉英雄的人。古往今來,有多少氣吞山河的豐功偉業在時間的滌蕩下士灰飛煙滅,又有多少堅如磐石的帝王基業在曆史的衝刷下是土崩瓦解。


  一個英雄的成敗,往往猶如一道流星般劃過天幕,讓我潸然淚下的,隻能是他們超越成敗的崇高精神和英雄氣概。


  曆史的車輪滾滾,不會為了任何一個人停留。理想主義者注定失敗,但我們為之敬慕欽佩的,永遠都是他們在時代中所散發的,不朽的光芒。


  螞蟻撼樹,強權之下,皆為螻蟻。


  可我喜歡的人們,他們就是這樣,從未放棄過反抗!


  【拚盡全力換來一個小小的破綻,和撬動宇宙的一個支點 】


  “框架就在那裏框著我們,但如果我撞上去,能讓它晃動哪怕一毫米,我都想試試。”


  一個人撞上那框架,就會有第二個人撞上去。


  坐在那裏唾罵框架的存在是不行的,你隻有撞上去。即使知道這就像是螞蟻撼樹,但你還得撞上去。


  是一代一代人追尋著那一絲絲的希望,前赴後繼,才得以成立如今中華傳統文化中的璀璨之星。


  樹從來都不是被一隻螞蟻就可以撼動的,樹是要被成千上萬、一代又一代的螞蟻撼動的。


  九十九到一百的瞬間固然光輝璀璨,令人震撼,但無人問津的一到九十九卻是不可缺少的地基。那是撞倒大樹的那隻螞蟻之前的無數隻頭破血流的螞蟻。


  “欲傳道義心猶在,強學文章力已窮。


  他日若能窺孟子,終身何敢望韓公。


  摳衣最出諸生後,倒屣嚐傾廣座中,

  隻恐虛名因此得,嘉篇為貺豈宜蒙。”


  ——宋·王安石 《奉酬永叔見贈》


  王安石是唐宋八大家之一,臨川文化江右文化的傑出代表,是江西文人的代表,是中國曆史文化名人中的璀璨巨星。


  以文化城,以文興業。傳承弘揚王安石文化,推動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創新發展,是我們作為江右子弟,荊公故裏後人的時代使命。


  堅定自己的理想,去追求它,一生貫徹,並且不悔。這就夠了。


  宋皇祐二年( 1050),王安石鄞縣任滿入京,順道第三次回故鄉江西臨川探親。詩歌前兩句抒寫旅愁鄉思。故鄉汝水與金陵鍾山,雖為兩地,都是繪乘月而歸的妙處。他愛江南故鄉,也愛江南月色,在他心中,月夜還鄉,是何等美的境界。。


  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


  皎皎的明月與冉冉的紫微,照亮了後人。


  或許九百多年前的某個夜晚,荊國公修改完新法在回半山園時,也偶然間抬頭看了看月。


  說不定我們抬頭的月光,也曾是介甫的月光。


  而王介甫,也是臨川,是撫州,是江右人的月亮。


  惟公之心古亦少,願起公死從之遊。


  介甫的才情、品格、為國為民的抱負,一向是最吸引我的。他真的是一個深情的人,隻是大多數人隻看到他強硬的行政風格。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可我永遠相信【螞蟻撼樹】。螞蟻撞在了樹上,樹沒有晃。但樹永遠都不知道,接下來不斷撞在樹上的螞蟻,會不會有一隻最終把它撼動。


  盡我所能為江西發聲已經三年有餘,至少我的努力使得在這些人裏,多出了幾隻螞蟻。


  太陽沒有升起的時候,誰也沒辦法否定蠟燭的光輝。大樹被撞倒之前,沒誰知道它是否會被下一隻螞蟻撼動。


  “我想每一個撫州人都應該為家鄉發展建設奉獻自己的力量。”


  這也是當代無數江右子弟的心聲。


  「盡吾誌也而不能至者,可以無悔矣,其孰能譏之乎?此餘之所得也!」


  願與鄉人共勉之。


  月還是那個月,人間早已換了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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