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三章
落月聽了趕緊出聲打斷,“伯母,還是我來照顧思銘吧,思銘是為了我受傷的,我想要好好的照顧他,而且您如果一直在醫院裏呆著守著他,您的身體也熬不住,思銘出來看到您也病倒了的話,他心裏肯定也是不好受的。”
“交給你照顧?我怕交給你照顧我以後就見不到我兒子了!”趙母回頭惡狠狠的看著落月,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
趙思瑤看著這一幕有些頭疼,趕忙上前打圓場,“哎呀,好啦媽,這有什麽不好的,你都說了哥哥是因為她受傷的,她在這受點累照顧哥哥有什麽不好的,而且要是再把你累病了,我是照顧你還是照顧哥哥?好啦,咱們回家吧啊,不要管這個事情了。”
趙思瑤帶著點強硬的帶著自己的母親離開,臨走前還不忘囑咐一下,“落月姐姐,你幫我照顧好我哥哥哈。”
他們走後,手術室門口就剩下了蔣夜煙顧文彥和落月三人,落月有些疲憊的坐在手術室門口的座椅上。“夜煙,你們也快回去休息吧,思銘這邊交給我就好了,我會好好的照顧他的,今天的事情真的很謝謝你,我今天已經慌的沒有什麽思考能力了。”
蔣夜煙剛準備開口說什麽,護士推著趙思銘從病房裏走出來,落月幾人趕緊跟上去,一路到了病房裏把趙思銘安置好,護士交代了注意事項就出去了。
顧文彥看著趙思銘這裏應該是沒什麽問題了,就戳了戳蔣夜煙,對她示意了一下,蔣夜煙會意的點了點頭,“落月,既然思銘沒什麽事情了,那我們就先走了,我手機一直會帶在身上,要是有什麽事的話你就給我打電話,或者給文彥打就行,你好好照顧他。”
“好,你們路上慢點。”落月點了點頭,轉身就坐在床邊拉著趙思銘的手,蔣夜煙兩人見狀離開了病房。
“文彥,你說林佩佩是怎麽想的,拿刀捅人這種事情也做得出來麽?之前怎麽沒有見她這麽關心顧子行?”蔣夜煙心裏有無數的疑問,感覺百思不得其解。
“不知道,狗急跳牆也說不定,如果說把她惹怒的話,能做出來這種事我也不覺得奇怪。”顧文彥搖了搖頭。
“咱們去找林佩佩吧,我想和她聊聊。”蔣夜煙沉思了半響,突然做出一個決定。
“找林佩佩?她從捅傷了思銘以後就不見蹤影了,我還讓人去找她,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回音。”顧文彥無奈的聳了聳肩,他也想過要找,但是一直都沒有找到人。
“那就去顧子行的病房,按照她的說法,她都是為了兒子著想,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覺得她肯定會回去看自己的兒子的,咱們就去守株待兔!”蔣夜煙調皮的對著顧文彥擠了擠眼睛。
“好,那就去吧,正好也在這個醫院,咱們去看看。”顧文彥看著蔣夜煙那精靈古怪的樣子,笑著搖了搖頭,這哪裏像一個孩子媽媽,這明明就還是個孩子呢。
第九百七十四章
兩人說說笑笑的往前走,沒一會就到了顧子行的病房,透過窗戶看著顧子行小小的躺在病床上,好像隨時都會消散一般,心裏有點頓頓的疼。
“走吧,別站在這裏,進去吧。”顧文彥看了蔣夜煙一眼,自然也看出了她眼裏的心疼,拉著蔣夜煙就走進了病房。
顧子行躺在床上,聽到了病房門被推開的聲音,轉頭向著門口看去,一眼就看到了顧文彥,稚嫩的臉龐上表現出了驚喜的神色,“顧爸爸,你來看我了,我好想你。”
“嗯,顧爸爸來看你了,現在感覺怎麽樣?有沒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顧文彥看著躺在床上小小一隻的顧子行,心裏也有些不是滋味,雖然不是自己的親生孩子,但是也相處過幾年,也是自己教導過的孩子。
“顧爸爸,我沒事的,你放心,子行可堅強了,從來不哭。”顧子行現在也沒有了從前的囂張跋扈,這段時間以來經曆的事情,和他現在得的病,都讓他一點一點的成長起來,成熟起來,不會再那麽任性了。
蔣夜煙看著顧子行的模樣,想到了木木,心裏不禁有些酸楚心疼,眼裏噙上了淚水,不由的轉過頭去,生怕嚇到孩子。
顧文彥輕聲細語的和顧子行說著話,蔣夜煙站在一邊給靜靜的聽著,忽然病房的門被人推開,蔣夜煙驟然抬頭看去,和林佩佩四目相對,林佩佩打扮的完全不是以前的風格,但是蔣夜煙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林佩佩也沒有想到蔣夜煙和顧文彥居然會在兒子的病房裏,嚇得掉頭就想跑。
“林佩佩你站住!”蔣夜煙看到林佩佩居然想跑趕忙出聲喊住她,這讓抱著僥幸心理的林佩佩隻能無奈的停下腳步
“啊,是你們呀,你們怎麽在這裏?”林佩佩安慰自己他們可能還不知道趙思銘的事情,故作輕鬆的轉身麵向蔣夜煙他們。
“我們為什麽在這裏你不知道麽?”顧文彥率先開口了,冷冷的看著林佩佩,這個女人平時做什麽,鬧什麽他都可以不管,也可以無所謂,畢竟那不是他的事情,但是這次她居然直接敢動手傷人,這就是他不能忍受的事情。
“你們為什麽來這裏我怎麽會知道,沒什麽事情的話就請回吧,我兒子身體不適需要休息,我也得照顧他,沒有什麽時間招呼兩位。”林佩佩有些不耐煩,她現在就想讓這兩個人趕緊離開她的視線,好讓她安靜一會想想要怎麽辦。
“林佩佩,你是不是非要讓我說透?你自己做了什麽事情,為什麽喬裝打扮你自己不知道麽?你對趙思銘做了什麽事情你以為沒有人知道對不對,我告訴你,趙思銘已經脫離危險了。”蔣夜煙看著林佩佩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實在是不想再和她繞圈子了,索性直接挑明了。
林佩佩臉色大變,轉身關上了病房的門,看著蔣夜煙和顧文彥的眼神充滿的警惕和害怕,“你們想怎麽樣?我也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