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愛因斯坦之殤(下)
接著,崖背著手,圍著這個鍋不懷好意地繞了一圈,然後不經意地走到我的旁邊,用僅有我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聲說道:“我的意思嘛,這個牛排挺香的嘛。”一聽這話,我立馬就知道這個饞鬼打的什麽算盤了。我眉毛一橫,瞪著他說:“就算是我不想吃牛排,我也不可能給你,我肯定先給莉。”“哦,是嗎?那你就隻能一直當我們這個小隊最弱的一環咯?”崖挑著眉毛,一臉的得意,語氣中帶著些許的挑釁之意。
“你到底有什麽辦法?”我知道崖有故意刺激我的嫌疑,但是他說的話也是話粗理不粗,看著這個家夥,我是真的氣得直跺腳。崖沒有說話,反倒是一直盯著鍋裏的牛排,場麵一下子有些尷尬。大概過了一分鍾吧,在經過劇烈的思想鬥爭之後,我還是投降了,我倒不是舍不得這幾塊牛排,主要是崖的這種行徑實在是過於可惡,我實在不願意助長這個家夥的囂張氣焰。
我苦笑著歎了口氣,攤了攤手,對著崖說:“行,就這一次,你吃這塊吧。”看著崖一下子喜笑顏開的臉色,我趕忙拉住他,威脅著說道:“就這一次,下一次你別想再坑我。”崖一臉賠笑地說道:“是是是,這次我是真的餓了嘛,下次肯定不會了。”崖說完,正準備大快朵頤,我又一次拉住他那雙已經碰到牛排的手,“喂,你正事還沒辦呢?怎麽就想著吃了。”“哦。”崖隨口答應了一聲,然後從兜裏摸出一個不起眼的小圓環,隨意地丟給我,我連忙手忙腳亂的接了過來,生怕它掉到地上。
我把這個小圓環捧在手心,這是一個結婚戒指辦大小的小圓環,環上一圈不起眼的數字,以及一個倒立著的“崖”字,不過看著我比較粗壯的手指,我尋思這圓環也帶不上去啊。崖可沒有管我拿到這個東西的反應,而是已經開始享受他的美味了。此時我可沒心情吃東西,而是拍著他的背說:“喂喂,你這小玩意兒怎麽用?”崖看了一眼,嘴裏還包著一塊油水四濺的牛肉,一麵嚼著,一麵說:“你的愛因斯坦之念呢?”說著,我急忙把愛因斯塔之念給拿了出來,然後崖指了指那個像戒指一樣的圓環,用紙擦了擦嘴巴,接著對著我笑著說:“我把這個叫做愛因斯坦之殤,你以後也不要亂叫名字了。你把這個裝在愛因斯坦之念上麵再試試?”我聽到崖的話之後立馬照做,將愛因斯坦之殤小心翼翼地放在愛因斯坦之念上麵,我剛剛讓這兩個東西靠近,它們就像磁鐵的正負極一樣,彼此產生了巨大的吸力,像磁鐵一樣吸在了一起,我的握住愛因斯坦之念的手也跟著不經意地震顫了一下,有些發麻。
而緊接著,崖就讓我用手指重新去按那個旋鈕,我連忙照做,當我的手指重新按上那個旋鈕時,與之前的感覺可以說是截然不同。如果說之前我用我按壓的力度與時間來控製愛因斯坦之念攻擊波的強度,那麽現在,這個東西已經完全與我的神經連通了,隻要我的意念一動,就能控製攻擊波的強度。而且,在我慢慢感知的過程中,我竟然驚喜地發現,能夠快速控製攻擊波強度隻是這個愛因斯坦之殤帶給我的好處的冰山一角。任何攻擊波,或者說能量波都能夠更快速的聚集,並且根據我的意願而隨意變化形態與模式。比方說,如果敵人眾多,我可以讓這些能量波像散彈槍的子彈一樣,以散開的方式進行攻擊;如果敵人火力較猛,我可以讓這些能量波凝聚成一麵我可以控製大小的盾牌形態或者防護罩形態,我甚至可以讓愛因斯坦之念將能量轉化成能量飛行器,變成一種托在我腳底的能讓我飛行的能量雲朵,或者像是哪吒的風火輪一樣讓我能在天空自在穿行。當然好處還有很多,更多的也隻有在實戰的時候才能慢慢發揮,我感受到愛因斯坦之殤為我帶來的劇變,嘴角也開始隨著這慢慢的探索而慢慢拉開,不過突然我的神經像是被重擊了一下,就像是一頭歡脫的小馬駒突然從懸崖上摔下去了一樣,“你在那裏傻笑什麽?飯也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