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章
遲玄點頭,然後和她一人拿了一個酒杯。
酒敬到一半的時候,場上突然又有人出現了。
“是歐少爺!”
“天啊歐少爺,我終於見到傳說中的歐少爺了。”
“沒想到他長得這麽帥。”
歐岩在人群的簇擁中朝他們走了過來,徑自走了到了他們麵前,而後眼光在遲玄的身上停頓了一下之後,便將目光轉到了歐晴的身上。
“小晴……”
“哥……”歐晴輕柔地喚了一聲,而後微笑道:“謝謝你來參加我的訂婚典禮。”
歐岩的手撫上她的發頂,寵溺地看著她:“你可是我唯一的妹妹,哥不參加你的訂婚典禮參加誰的?還跟哥這麽客氣呢?”
聽言,歐晴吐了吐舌頭,嬌羞地低下頭,“嘿嘿。”
看著她嬌羞的模樣,小鳥依人般地依偎在遲玄的懷裏,歐岩不禁在心中感歎,自己時常擔心的妹妹終於找到幸福了。
想著,歐岩從跟隨的手下中拿過禮盒,遞到歐晴麵前,“這是送你的訂婚禮物。”
“啊?”歐晴有些詫異,接過那個包裝精美的盒子,“居然還有禮物收?看起來很精致的樣子!”
說著,歐晴伸手將那包裝精致的盒子打開,一顆閃著耀眼光芒的四葉草型的鑽戒出現在歐晴的眼前。
“哇!”歐晴被那耀眼的光芒閃得有些睜不開眼睛,掂手將那四葉草型的鑽戒拿了出來。“哥,好漂亮……”
而站在她旁邊的遲玄身子則狠狠一震,眼睛猛地眯起,盯著她手中那顆四葉草型的鑽戒。
東方之珠!!
沒想到這顆在英國消失得不見蹤影的東方之珠居然出現在這裏,原來那天竟是被他拿了去。
想到這裏,遲玄擰眉看向歐岩,而他正寵溺地看著歐晴,看來他小看了眼前這個人,平時神秘到深不可測,在場的人幾乎沒有幾個見過他的真麵目。
不過,他居然能把這種東西送給歐晴,看來他也真的是溺愛這個妹妹到了極點。
都說歐岩寵妹妹,他起初不信,今天總算是見識到了。
不過,這也正是他此次和歐晴訂婚的目的。
“妹夫覺得這鑽戒怎麽樣?”
歐岩突然出聲問道,遲玄抬起頭,發現他已經將目光投向了自己。
眼中的探索之意很明顯,遲玄勾唇微笑:“很漂亮。”
“我也覺得,哥,你上哪買這麽漂亮的鑽戒,而且還是四葉草型的,好少見啊!”歐晴一邊說著一邊將那顆四葉草型的鑽戒套進了自己的無名指,然後抬頭看著。
“你喜歡就好,但是這東西很貴重,你可千萬不能弄丟,要好好戴著,知道嗎?”
“嗯!哥哥送給我的訂婚禮物,我一定好好收藏著,不會弄丟的。”單純的歐晴還不知道這顆鑽戒隱藏了多少黑色的曆史,也不知道這顆鑽戒的背後流了多少的鮮血,更不知道因為這顆鑽戒引發了多少戰爭暗鬥。
另一邊。
蘇遇暖跌跌撞撞地從房間裏出來,臉上的表情很憔悴,她靠著牆搖搖晃晃地往前走。
不知道為什麽眼前一直是模糊的,可是蘇遇暖卻知道,自己的心好疼好疼。
遲玄的話,以及他所做的一切,都狠狠地傷害了他。
他讓她知道,自己隻配做一個情婦,隻配出賣自己的肉體。
因為大口大口地喝了白酒的原因,頭都有些痛和暈,好想睡覺,好想就這樣睡下去,可是……她不想再呆在這裏了。
兩人接吻的一幕已經讓她的心千瘡百孔了,如果再留下去,她怕自己會支持不住。
走廊上根本沒有人,所有人都去參加宴會了,這裏空蕩得很。
歐岩喝了兩人敬的酒之後,便找了個上洗手間的借口離開了,獨自走在走廊上,這種宴會一直都不是他喜歡的,因為總是有無數的目光膠在他的身上,也有些人上來打交道的,他最煩這樣的場合,但是因為是自己妹妹訂婚宴的關係,所以他不得不來。
拐了個彎,就看到前麵出現一抹熟悉的身影。
那人穿著紫色的禮服,身子嬌小,發型有些亂,扶著牆搖搖晃晃地往前走著。
蘇遇暖?
歐岩擰起眉頭思索著,她怎麽會在這裏?
不過看她走路都走不穩的樣子,似乎是出了什麽事?
想到這裏,歐岩邁開腳步,大步流星地朝她走了過去。
“咳咳……”蘇遇暖走著走著就突然咳了起來,她手扶著牆一手捂著嘴巴劇烈地咳著,身子無力地往地上攤去。
腰間卻驟然一緊,還沒有等她回過神來,她已經被人拉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將她抱在懷中的歐岩狠狠地皺眉,該死的!她的身子怎麽會這麽冰?現在這種天氣她居然就穿著這件無肩禮服在這裏晃悠?
好暖……蘇遇暖冷得全身發抖,一觸到這異常的溫暖便下意識地往他身上靠去,手也緊緊地攀著他的肩膀,隻是眼睛半眯著看著她。
她的眼前一會兒清明一會兒模糊,終於看清了歐岩的臉,伸手揉了揉眼睛,看清他之後便伸手想將他推開。
“放開我……”蘇遇暖別開臉不敢看他,今天是歐晴的訂婚典禮,他是她的哥哥,如果讓他看到自己這副模樣,會不會讓他發現什麽?
歐岩並沒有如她的願,而是將她緊緊地鎖在懷裏,現在的她抱起來就像一塊冰,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在幹什麽?居然把自己搞得這麽狼狽。
“你到底怎麽回事?這麽冷的天你出來都不會穿多一件衣服的嗎?”
“我又不冷,為什麽要披衣服,關你什麽事,放開我……”蘇遇暖掙脫開他的懷抱,一直不敢正視他的眼睛。
“不冷?”歐岩擰眉,現在這種天氣,他穿了一件襯衫和外套西裝都覺得冷她居然還會說不冷?
想到這裏,歐岩直接伸手解開自己的西裝脫下。
見他脫衣服,剛被強吻過的蘇遇暖嚇傻了,以為他要對自己做什麽不利的事情,趕緊伸手警惕地擋在胸前,不斷地後退,“你要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