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被坑了
“快看,還真的在這兒……”
推開門看到瘦弱的身軀靜靜的靠在牆邊,淚水如同斷線的珍珠一般不停的從眼眶裏掉了下來。
葉傾城心裏害怕極了,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滋味,在心裏淡淡的流轉著。
這裏麵陰暗潮濕,耗子都如同熟萬人一般大小,看著就讓人心驚肉跳。
“你還好吧,沒事吧,別害怕,我現在就帶你出去。”
齊翔趕忙的恢複了過來,眼睛裏都是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的各種心疼。
一個人跌跌撞撞的向外麵走去。空氣中的氣氛冰冷異常,就仿佛置身於萬丈冰窟裏似的。
四下根本就沒有一個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沒有人發現,還是什麽一切的救助顯得是那麽的順利。
幾個人跌跌撞撞的向外走去,完全沒有注意到,蹲下居然有一雙眼睛正在窺視著眼睛的這一切。
“爺,我覺得咱們完全可以把他們幾個人都扣下,為什麽偏偏要把他們放走呢?咱們門派裏麵這麽多的人了,正好可以去幫主人報仇啊。”
在一旁站著的隨從,心裏有些不太願意,天下想著怎麽會遇到這樣的人,為什麽遲遲都不動手,倒不如直截了當來的更痛快一些。
男人將眼睛微微一眯,似乎有什麽話想說。
“這小子功力十分的了得,隻是簡單的交手就知道他體內的真氣是那樣的渾厚,咱們可都不是他的對手。”
“就算真的整個幫派一起出手,也未必能夠控製得住這小子。”
男人的神情格外的凝重,一雙眼睛死死的看著那勇氣的身影,心裏的怒火在沸騰可是一下子也說不出來些什麽,隻得緊緊的咬著後槽牙。
夜色朦朧,一輪皎潔的月亮高高的掛在空中。
一群人火速地回到了房間裏,屋子裏麵靜悄悄的,微弱的燭火,將整個夜晚照得如同白晝一般。
牧流冰焦急的看著眼前的女子,心裏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滋味。
“姑娘這一次傷的還挺重,看來咱們要好好的陪著新城姑娘才行了!整個身體現在都已經天半個月依然是無法恢複了。”
齊翔心裏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滋味,看著心愛的女人遭受了這樣的重創,心裏說不下來的一種感覺彌漫在心房,就好像有一把刀子,狠狠的戳著心窩,相處那麽多年,兩個人之間早就已經有了非常深厚的感情。
“快點找人過來呀,還說什麽呢?”
牧流冰慌慌張張的走了出去,一整個夜晚,所有的人都在忙忙碌碌,每個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在一旁忙忙碌碌的醫生更是愁眉不展,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這位公子,我覺得這件事情你不能怪任何人也不能太過於抱希望,我們隻能說盡力而為,如果這姑娘真的醒不過來,你倆誰也不要埋怨。”
空氣中的氣氛一瞬間下降到了終點,兩個人麵麵相覷,下段時間也什麽都說不出來。
畢竟看著太醫的那種愁容,心裏也心知肚明。
燭火映襯在那蒼白的小臉上,一片讓人看著都覺得有些觸目驚心,可這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又不好再多說些什麽了。
齊翔心急如焚,可是也隻能點頭答應,如今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轉眼間經過了漫漫長夜,床榻上的女子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你醒過來了,現在感覺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嗎?”
那聲音格外的溫柔。帶著一種讓人難以抗拒的味道。
葉傾城睜著一雙大眼睛,心裏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滋味,心裏害怕極了,斑駁的淚珠不停地從眼眶裏滾落了下來。
齊翔在一旁細細的安慰著,希望能夠撫平她的情緒。
可是那斑駁的淚珠還是不停的從眼眶裏一滴一滴的掉了下來。
齊翔一直安慰道沉沉的睡去才漸漸的離開。
剛一走出房間,現就看到一個黑衣人如同狸貓一幫的穿了出來,他的眼睛格外凶狠緊緊的攥著拳頭,都可以聽到那骨關節吱吱呀呀的聲響。
齊翔不由分說的跑了過去。恨不得瞬間製服這小子,兩個人一下那直接打了起來,空氣中的氣氛變得十分的凝重。
啊……
伴隨著一聲犀利的慘叫,男人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鑽心的疼痛從頭貫穿至腳心,冷汗珠順著額頭不斷的向下流淌。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男人緊緊的咬著後槽牙,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勢。
那雙惡狠狠的眼睛就像是一匹惡狼隨時準備著發動攻擊。
“給我拉下去!”
“好好的給我看管起來!”
牧流冰臉上沒有任何笑容,冷著一張臉,根本就不想多做任何的糾纏。
齊翔心中也非常清楚,經曆了這樣的事情之後。這些黑色的幫派也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特別是還背負了幾條人命,雖然關於這樣的一件事情,心裏也十分後悔,可是現在就算再怎麽後悔也來不及了。
他眼睛裏麵散發著淡淡愁容內心裏充滿著無限的自責。
“你不用那麽自責這件事和你又沒有多大關係。”
牧流冰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著,心裏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滋味。
齊翔看著他的眼睛心裏都是五味雜陳,仿佛有什麽東西,一下子一下子的挖掘自己的心。
“齊翔你就放心好了,葉傾城是一個這麽好的姑娘,想必那些黑暗的勢力通過這件事情之後也不敢拿你們怎麽樣了。”
牧流冰仁慈早早的說,雖然心裏對於那些人的做法也並不是非常的明確,可是心裏更明白的是。
通過了這一次正麵的交鋒,最起碼暫時能夠風平浪靜的不過背負著這個血海深仇,也算是就此結下了。
以後恐怕也真的沒有什麽安靜的日子可以過了。
“你先出去吧,我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
他聲音十分的輕柔,就如同花落一般。
牧流冰眼神中有著一絲留戀和不舍,但是最後還是慢悠悠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