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徐平津的圈套
謝凡拉住聶佐就要往前走,是誰用她的手機把聶佐叫出來的,她心中明了,不過就是想看她謝凡在廖凱麵前出醜,她偏偏不讓她得意!
聶佐冷漠的甩開謝凡。
“聶佐,軍人禁酒!這一點你不會不知道!你要是敢喝,我立即就打報告跟參謀長說你酗酒,罰你關禁閉!”
廖凱聽不得謝凡一邊警告的語氣,實則是在關心聶佐的樣子。
“不敢喝就直接認輸!”
聶佐今天本就憋著一口氣,無處發,這會廖凱一激,他直接爆發出來。
“來,誰不喝誰孫子!”聶佐狠厲一笑。
一旁的朋友給兩人叫了足夠的白蘭地,全是白的,高度數的。
聶佐舉起瓶子,對著-瓶子就吹,廖凱不甘示弱,立即舉瓶就吹。
“廖凱加油!”
“廖凱加油!”
……
一旁的朋友正鼓舞氣氛,謝凡在一旁幹焦急,須臾,兩人就各自幹了兩瓶白蘭地。
謝凡發小趙琳小聲在謝凡麵前說道:“趕緊阻止他們,剛我去洗手間,聽到蘇靜那賤人給廖凱媽媽打電話了,這會正舉著刀過來,等會她肯定逮住你不放。”
廖凱,謝凡,蘇靜,這三角戀,從國中的時候就開始了,大院的發小每一個不知的。廖凱對謝凡的話唯命是從,廖凱對謝凡從小就有意見,覺著謝凡太野,雖然家世不錯,但就是配不上他們廖凱,反倒對蘇靜另眼相看。
謝凡上前,用力的扯掉廖凱的酒瓶,一口將剩下的喝完,所謂酒壯慫人膽就是這樣。
喝完後,謝凡將酒瓶砸了個稀巴爛,震天響的聲音驚呆了在座的小夥伴。
“廖凱,你媽就要來了,你快走吧。”
謝凡走到聶佐身邊,拉著聶佐的手,聶佐不動聲色的躲開,謝凡手留在半空中,一僵。
“謝凡,我沒有輸!”廖凱紅著眼嘶吼。
謝凡扶額無奈,廖凱是家裏的獨子,一脈單傳,家裏寶貴得很,從小就跟在她身邊,兩人好得就跟一個人似的,但她對他,從來沒有那種感覺。以前她以為可以試一試,但是經過廖凱的母親事件後,她再也不敢在和廖凱一起,她轉身看到廖凱絕望的眼神。
“廖凱,你沒有輸,我知道。是我輸了。”
聶佐喝紅了臉,一臉陰沉的往樓下走去。
“嘿,謝凡身上的衣服哪一件不是廖凱置辦的,就連裏麵的內褲都是,你真的不介意嗎。”蘇靜突然出聲,謝凡沉默半晌,突然她衝上去一巴掌就甩在蘇靜的臉上。
眾人紛紛傻眼,聶佐愣在原地,他清楚的聽到你那個女人說的話。
“蘇靜,警告你,別在搞小動作,否則,別怪我沒給你麵子。”
廖凱瞪著蘇靜,謝凡正眼都不給廖凱。
或許是喝酒壯膽,廖凱把多年來的情緒全發出來:“謝凡,這麽多年來,我對你怎麽樣,你不會不清楚,你從未回應我,還把男朋友帶到我麵前,這算什麽!蘇靜她說得哪點錯了,要不是我,你謝凡能在朋友裏麵這麽風光,狂野,你的生活起居,我哪樣少照顧了,十幾年了,就是冰山,都該融化了!”
廖凱哭了,謝凡倒吸一口氣。
她用力的將衣服脫掉,剩下裏麵的比基尼,姣好的身材就這樣赤裸裸的顯現在朋友麵前。
她沉默:“廖凱,衣服還你,剩下的這件,給不了。你要是想要,我回家就給你寄過去。”
謝凡穿著一身比基尼拉著聶佐就走,聶佐冷眸盯著她姣好的身材,長期訓練的緣故,沒有一絲贅肉,修長的雙腿,胸前的渾圓中間還有一道溝溝。
他黑著臉,立即脫下夾克,罩在女人身上。抱著謝凡,全程冷著臉。謝凡死死的盯著他,既害怕又欣喜。
謝凡生的高挑,聶佐的外套遮住了臀部,修長筆直的長腿讓人垂涎三尺,聶佐眼裏直冒火,一臉怒意,隨後直接將撕開自己的領子,直接把人塞進自個衣服裏麵,摟在腰上,天氣本就有些冷,謝凡涼涼的皮膚貼上他溫熱的腰身,他不動聲色的倒吸一口涼氣,謝凡嬌羞的紅著臉,埋在他的胸膛裏。
“以後,你要是再穿成這樣出門,我就打斷你的腿!”
謝凡一愣,嘴角上揚,她知道他的怒意,但是聽到他這番話,不由感到甜蜜。
廖凱在樓上盯著兩人,眼裏冒煙。
聶佐就這麽一路摟著她出門,剛出大門,就撞上廖凱母親,她瞥了眼謝凡,不屑的哼了一聲,謝凡頭低得老低。
聶佐捏了一下她的屁股:“在低下去,我就叫非禮了。”
他這一說,把謝凡說得不好意思起來,倒是沒了剛剛見到廖凱母親的尷尬。
她光裸的肌膚蹭著他,勾唇一笑,鳳眼一挑:“也不知道現在是誰勾引誰。”
他故作深沉,喉嚨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把謝凡扔上車子。從後備箱拿來毯子,蓋在她身上,一路上眼睛充滿殺氣。
“你別生氣了,我錯了。”謝凡主動認錯。
“你錯哪了?”
“我錯在不該讓別人叫你過來,不該讓你和阿凱賭酒。”
聶佐眉頭更沉“阿凱……”
“不,不,是廖凱。”
聶佐從後視鏡給了一記冷眼做警告。謝凡端正的敬了個軍禮裝乖巧。
隨後,她後知後覺,斜著眼問:“聶佐,你不是在吃醋吧。”
聶佐沉默。謝凡心裏欣喜得不行,像許了好久的願望終於實現的模樣,隻想跺腳。聶佐將她行為全看了去,嘴角不自覺上揚,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此刻的臉是微笑的。
到了謝家,謝家大宅就謝凡和謝岩還有她爺爺同住,其他人都搬了出去,這會大宅裏沒人。
“下車。”
謝凡打量了自己這一身:“我這一身不合適。”
他挑眉哼笑:“你這會知道這一身不合適了,幹脫衣服的時候不是挺灑脫幹練的?”
“剛那不是要麵子嘛,憑我謝家,難道還會買不起他那件衣服。”
聶佐上下一看:“快點下車。”
“你抱我。”她撒嬌的樣子倒是少見得很。
他無奈,隻得抱著她進門,還沒到大門口,謝凡眼尖就見到一個人影過來。
她激動道:“聶佐,快,躲一下,躲一下,我爺爺出來了,被他看到非關我禁閉不可。”
聶佐道:“就該關你禁閉。”
雖這麽說著,但他卻還是快速的挪動腳步,到一邊的拐角處等候,老者真出來了。
謝凡抱著聶佐,心裏嘀咕:爺爺今天不是出去了,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
老者剛轉身,謝凡生怕她爺爺認出她來,直接捧著聶佐的臉就吻上去,聶佐錯愕。
很快就將她壓在牆上,變被動為主動。謝凡氣息不穩,發出嗚嗚的聲音,耳尖老者隻當沒看到,笑笑便走了。
另一位老者道:“現在的年輕人啊,不像我們那會了,娶個媳婦,臉麵都沒見著。”
謝凡爺爺一笑:“是啊,唉,現在的年輕人是開放了咯。”
兩個老人離別後,謝凡爺爺也進了宅子。謝凡這才上氣不接下氣,臉色通紅的盯著自家門口。
聶佐似笑非笑的盯著她,謝凡吐了吐舌頭,這才覺得舌頭發麻。
她摟著聶佐的脖子道:“蓋章了啊,你是我的了,以後這裏得全是我的位置。”
她的之間輕輕的戳著他的胸膛,聶佐邪魅一笑,沉默。
兩人分別後,謝凡輕手輕腳的回了家門,見到自家爺爺在書房練字,她悄悄躲過。
心裏跟做做賊的刺激,內心還在為剛剛的吻撲通撲通的跳著。
……
一個星期過後,向瑞出院了,向北又開始了以往按部就班的生活,隻是,她沒想到的是,張芸竟然讓霍焰偶爾來探望向瑞,這是向北預料之外的。
她剛下班,就見到徐平津在醫院門口等候,她頓了頓,上車:“其實你不用來接我的,我可以自己回去。”
徐平津儒雅一笑:“我喜歡來接你。”
到了西街大院,徐平津見到霍焰從大院出來,三人見麵,氣氛有點尷尬,向北沉默,平靜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痕跡。
徐平靜溫和對霍焰一笑,霍焰和氣的點頭,向北有些錯愕,她在想,他們什麽時候有了這點頭之交?
到了聶家,徐平靜並沒有過多的停留,寒暄了一下,就走了。
向北接到沈洵的電話。
“喂。”
“下班了?”
“嗯,瑞瑞沒事了吧。”
“沒事了,聶佐回去沒跟你說瑞瑞沒事了?”
“那家夥,一回來就不在隊裏,沒見著麵,對了,我下個星期有半天時間,我們回去碰個麵。”
向北猶豫半晌:“好。”
兩人掛了電話,向北呼出一口氣,她跟記得她跟沈洵說過的,他們不可能。
她剛進門,張芸正坐在大廳。向北換了鞋,叫接到電話,見是陌生號碼,她本想掛了,但見到張芸的神情,她生生的按了接聽,重新換上鞋子,出去接電話了。
“你說什麽?”來電是傅霖的聲音。
“向北,我想我剛剛說的很清楚了,徐平津空手套白狼換地皮一事,證據就在他的另一個保險箱裏,不信的話,你可以去他家看。”
向北嗤笑:“傅霖,你什麽企圖?”
“向北,老同學一場,我實在不想看你一步步踏入徐平津的圈套。”
向北沉默很久,她知道徐平津手裏不幹淨,但是她沒有證據,而且他對聶家有用。
“我憑什麽相信你。”
“我可以在告訴你一個實情,當年霍焰入獄,徐平津一家脫不了幹係,這個信息足夠嗎。”
“傅霖,你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
“向北,我希望得到你的幫助。”
她蹙眉,傅霖雖說是她的老同學,但工作上的事,他從來不會讓他知道,當他這麽一說,她全明白了。
原來聶佐和宋藝一直在查的事,是霍焰當年入獄的事,難道他當年是被陷害的,但這跟徐平津有什麽關係,他為什麽又要在這個時候和她說這些,她有什麽值得他利用的?
她迷茫疑惑,蹲在外麵,吹著涼風,久久不進屋。直到向瑞的哭聲傳來,她才快步進屋,去了向瑞房間原來向瑞坐噩夢,自己哭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