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誰躲在裏麵?出來!
最後大家商量,白寒辰跟著白靳眠去醫院,注射狂犬疫苗。
白湛霆則帶著桃桃先回去。
而白琯熙這邊,戚嫣在現場‘陰陽怪氣’的內涵了一波白逸群的不知檢點和白寒辰的私生子,又被白逸群當眾打了一巴掌後,承受不了這個打擊的戚嫣當場暈了過去,而白逸群則害怕被人非議,直接當甩手離開了。
後來當戚嫣醒過來後,居然一臉茫然的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戚嫣不但不記得自己暈倒的事,甚至她出言去攻擊白逸群和白逸群的事她也不記得了。
整個人就像喝斷片了似的。
白琯熙當時整個人都怪緊張的覺得:他媽難道是被他爸給一巴掌扇失憶了?
後來在白琯熙單獨送戚嫣回家的路上,接到了白祁驍的電話,才知道戚嫣身邊的傭人阿箬,居然是隻貓妖!
對於這點白祁驍挺意外的。
畢竟阿箬當年是跟隨他媽戚嫣一起嫁過來的,可以說是從小看著白琯熙和白祁驍長大的,在傭人裏麵不管是年紀還是資曆也是家裏傭人裏最老的。
阿箬雖然對白琯熙和白祁驍都不錯,但她主要任務就是專門照顧戚嫣。
基本就是在家伺候她穿衣,出門就給她拎包,必要的時候還給她擋槍的地步。
而白琯熙和白祁驍平時的生起居,都是由家裏的其他傭人照顧的。對阿箬的感情並沒有太深。
當今晚知道阿箬是妖時,更多的是對她這麽多年來都沒有害過他們的媽,
也沒有把戚嫣吸成他爸白逸群那樣,幹癟的老西洋參的一種慶幸。
所以,這隻貓妖圖什麽?
這也是大家最想不明白的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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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湛霆開著帶著桃桃到家停車的時候,旁邊兩輛拉風的跑車也一起停了下來。
隻是那輛奔馳大G停在裏麵,格外的掉檔。
白灝明這次是真生氣了!
一向好脾氣的他,一下車就把百萬名車的車門甩的震天響!
“你們這群不念及手足情誼的家夥,一起開跑車不叫我,桃桃今晚捉妖也不要我!
想幹什麽?私底下搞小團體孤立我嗎?”
白灝明覺得自己脾氣已經算是很好,很有修養的了,這幾個人卻偏偏要逼老實人發火!
一條條心機狗都出去圍觀妖邪了,也不跟他打個招呼!
搞得他像個傻子一樣,不但在屋裏認真吃蛋糕,還看中了現場紮的一條氣球的小狗,準備帶回去給桃桃放在房間裏。
後來那條氣球紮成的小狗被兩個瘋鬧的孩子一下子弄爛了……
可以說今天晚上他兩手空空的回來了!
不,也不能這麽說。
他還一肚子火跟他一起回來的呢!
白湛霆邁開大長腿從跑車上下來,去後座上給桃桃解開安全座椅的扣帶,
“孤立你就孤立你,還用跟群舔狗搞什麽小團體這麽麻煩。”
白胤臉上帶著冷酷十足的金邊墨鏡,
“該裝逼的時候不裝,該有眼力見的時候眼瞎,老天爺都救不了你!”
白祁驍靠在車門上,故意勾起蘭花指,捏著嗓子的說道,
“四哥,你以為自己是五哥啊,還得有個經紀人告訴你:
親,這邊建議您開千萬級以上的跑車去參加學校的新年晚會。
如果沒有的話可以立刻為您安排去借一下,否則的話就會顯得您太low逼了呢!
親,這邊通過內部消息還得知,國內知名捉妖師桃桃大師,
今晚將會有一場捉妖安排,請問您要出席嗎?
這邊需要為您租借大牌的晚禮服嗎?”
“閉嘴滾!”
白灝明沒好氣的道。
外麵套著大白鵝羽絨服,頭上戴著白色毛線帽的桃桃擺擺小手手,
“哎丫丫,外麵天這麽冷,有內部矛盾的,喔們去城堡內部慢慢解決嘛!”
白灝明心頭冷哼一聲。
什麽內部矛盾!這些人都是他的階級敵人!
不過冷是真的!
為了今晚帥氣的去看桃桃的演出,他穿的還是最新款的春季西裝。
這種零下十幾度的天氣,隻適合室內扮帥,不適合室外裝逼。
城堡門口,管家已經等候多時了。
“雞米花管家,喔們回來啦!
大橙子他被貓咬了,然後去打狗針勒!
闊能要等一下下才能回來吖!”
像隻大笨鵝一樣笨拙的桃桃邁開小短腿,哼哧哼哧的上著樓梯。
就在大家準備進城堡的時候,冬青叢裏突然傳出嘻嘻索索的聲音。
“保護桃桃!”
一向洞察敏銳的白湛霆和警覺的白胤幾乎同時掏出槍來,直指向冬青叢!
“誰!出來!”
平時想要通過各種方式除掉他們的人不在少數,
但居然有人敢膽大包天的跑到他們住的城堡裏行凶,怕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上了一半台階的桃桃小jiojio頓時撤了下來,扭著小屁股跑回來後扯了扯白湛霆衣服,小聲的說道,
“小蜻蜓先布要開槍槍哇,會不會素流浪的小貓貓或者小狗狗吖?”
“再不出來,我就開槍了!”
白湛霆冷冷的催促道。
他自然會看清是什麽東西再開槍,就算對方再快,也快不過他這把槍裏的子彈。
當然,妖邪除外。
白湛霆突然身體緊繃的聯想到,難道是那隻逃走的貓妖,賊心不死的躲在這,還想著偷襲他們?
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就不是子彈的速度快不快的問題了,而是他們的槍壓根就沒用。
還得把小胖桃放出來!
下一刻,就見一個頂著頭火紅的頭發,大概七八歲的小男孩從冬青叢裏麵鑽出來。
身上那套黑色的小運動服上,還沾了一身的草屑。
就像在草叢裏麵打了個滾。
一身的黑衣,越發顯得那頭紅發,顏色明晃晃的。
“哇喔,尼素櫻木花道嘛?”
被白湛霆擋在身後的桃桃探出小腦袋,興衝衝的就準備出來,卻被他一把按住。
在不知道這個奇怪的孩子是從哪來的情況下,不能讓桃桃靠近他!
白祁驍打量了男孩一眼,憤憤不平的道,
“我去!哪個喪天良的父母給孩子把頭發染得跟個火雞似的!
自己想鴻運當頭,也不能這麽作踐孩子吧?
簡直就是——別說,還挺潮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