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四章 怎麽辦……
“幻術?!”
經過月沢千晶的提醒,田下義也在一瞬間發現了自己家族內部到底發生了什麽,他的雙眼微微眯著,低聲開口,心中隱隱感覺有些棘手。
已然站在江風身邊,背叛了田下一族,田下義的思考方式自然也是更加偏向於江風。
畢竟將江風帶回田下一族,從一開始這就是死罪,哪怕其他人想要護著他都沒辦法護著,在這種情況下他除了幫著江風之外別無他法!
更何況,江風這人的實力,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田下義的想象,田下義就算是死,也不願意和江風就這麽對上。
他雙目之中閃爍著一抹光芒,不停的打量著四周,而後趕忙湊到了江風身邊,低聲道:“戰神大人,你來田下家到底是打算做什麽。”
“我們發現的有點晚了,他們現在大概已經在靠近我們,我們,已經被包圍了!”
沒有人比田下義更清楚,田下一族的強大到底在哪,江風現如今雖然看上去很強,但他真不覺得江風能與整個底牌掀開的田下一族對抗!
畢竟,雖然戰場走出來的強者極為強悍,可他們大多數時候都沒有一個家族掀開自己底蘊來的更加恐怖。
特別是田下一族,他們收藏了不知道多少從上古時期流傳到現在的寶物,更是不知道內部有多少,酒吞童子一般強悍無比的存在!
酒吞童子雖然現在被號稱為妖獸之中排名前十的王者,可曾經,卻是前三的!
要不是因為時間流逝讓其力量下降了不少,前十,那對他來說就相當於是個羞辱!
而這樣的妖獸,誰也不知道他們田下一族內部到底有多少,他田下義除非是要死了,否則也絕對不可能從田下一族內部得到屬於他們的全部情報。
“真是麻煩啊,田下一族的力量。”
“全都是式神麽?”
江風雙目閃爍,他的感知可遠遠在田下義與月沢千晶之上!
從月沢千晶點破這是幻境的那一刻開始,江風就感覺到身邊有著數道陌生的身影突然出現,這些身影身上,有著近乎恐怖的強悍力量,麵對這一股力量,就算是江風都忍不住感覺微微眯了眯眼。
式神,而且是將眾多式神全都堆在一起之後形成的力量無比強悍的式神!
這絕非泛泛之輩,更絕非是之前,在田下義身邊見到的那種式神。
“田下義,你背叛我田下一族?”
“居然將他們帶到田下一族來了?要不是酒吞童子大人提醒我們,我們還真的無法發現你們呢。”
江風身後的山壁之中,一名中年男人踏空而行,而他的身邊,滿是飄雪橫飛的場景!
在這豔陽高照的天空之中,莫名的,落下一朵朵雪花,而這一朵朵雪花之中,蘊含著一股讓江風都忍不住為之側目的強悍力量。
“雪女?”
櫻花國內部的神話傳說,月沢千晶與田下義,可比江風要了解的多,瞬間,他們的口中就說出了這一式神的名字。
雪女,這是來自於雪山之中,極為強悍的妖獸,雖然沒有酒吞童子強大,但對上江風其卻是有著極大的優勢。
而且,他能製造出自己想要的領域,來為難江風等人,就算江風有著天大的力量恐怕也是無法在短時間內突破雪女的領域。
畢竟,這已經和江風是完全兩種不同的境界了。
“居然連雪女都放出來了,看來,你的實力也已經暴露了。”
“酒吞童子真狠,把信息全都漏出來了,是怕他也在這一次的襲擊裏麵,死去麽?”
雖然早就知道酒吞童子那膽小的性格,甚至對此傳說早已知曉很多,但,這也是田下義第一次看見來自妖獸的恐懼。
他麵帶苦澀,低聲開口,從未想過自己會成為這麽一個廢物,可這一切,不都是他自己自找的麽。
從他招惹了江風開始,不管是江風獲勝,還是他們田下一族獲勝,都已然沒有了任何,讓其勝利的權利,不管怎麽說他田下義都不過隻是一個失敗者罷了。
“投降麽?”
“月沢千晶,我無意與你父親為敵,現在跪下來,等會,你可活。”
看了一眼月沢千晶,低聲對其開口,說句實在話,中年人此時也不知道自己要怎麽對付月沢千晶。
對比實力不明的江風已經明顯背叛了他們田下一族的田下義,現在的月沢千晶反而更加棘手。
在那月沢勝藍沒有死之前,任何想要對月沢千晶動手的人,都需要好好查看一下,自己會不會因此而遭受到巨大的傷害!
能不能經受得起,大宗師的報複。
這些天,酒吞童子出手的機會已經用完,就算是他們也已經不能召喚酒吞童子,其他的妖獸恐怕還真的不會是那大宗師的對手,所以,現在要不是為了解決江風,他們還真不至於將自己所有的老底子全部取出來。
取出來之後,吃力不討好也就算了,甚至還得惹出不小的麻煩,這對他們來說,很虧。
“怎麽辦……”
田下義在江風身邊小聲開口,不斷盯著江風,希望江風能夠想出一點好辦法,來解決這些事。
畢竟,在這個世界上,諸多問題,都能夠依靠身份解決,如果江風願意將自己的身份全盤托出,估計他也就能死裏逃生了。
沒有人比他田下義更清楚,那些隱藏在家族內部的老怪物到底又怎麽樣恐怖的力量,雖然這些力量隻能作為底蘊來使用,可不管是誰都無法否認其力量之強悍!
“滾!”
月沢千晶冷笑著,發出了自己的聲音。
不管她現在是不是江風的侍女,不管月沢千晶現在到底有沒有自己父親庇護,她都絕對不可能會給田下一族的人下跪。
田下一族的名聲就如同田下義一般,從頭爛到尾,根本就沒有任何一處,讓人能夠記住的地方。
不,或許不應該這麽說,而是應該說,他們的名聲從一開始就糟糕透頂,讓人難以忘記的同時,也讓人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