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冰山餐廳
五分鍾後，楚山已經坐著出租車疾馳在哥譚市的街道中。
“嘿哥們兒，你真的想去那裏？你得知道那兒可都是上流人士去的地方，你這一身可不一定進的去。”
黑人司機從後視鏡裏打量著楚山身上低廉的衣服，吹了聲口哨打趣道。
“閉嘴，開你的車。”
楚山反手丟給他一張鈔票，黑人司機見狀聳了聳肩，嚼著口香糖收聲不語，這年頭誰會和錢過不去呢？
封住那個喋喋不休的黑人司機嘴後，楚山雙手抱懷半靠在車門上閉目養神。
之前在小巷中的戰鬥雖然他看起來輕描淡寫，但是此時楚山也是一陣後怕。
經過空間加強後的楚山，身體素質應該是碾壓那名小混混的，沒想到那個混混竟還能做出反擊。
盡管身上的傷口在不屈天賦的作用下已經愈合，但楚山仍能感覺到一陣微弱的虛弱感，這是剛剛失血的原因。
趁著車子還沒有到達目的地，楚山再一次看起了關於企鵝人的資料。
在諸多的電影與漫畫中，企鵝人大多是作為配角出現，身材矮小、擁有誇張鷹鉤鼻的外表令他有了企鵝人的稱號。
相比於其他反派，企鵝人既沒有小醜的瘋狂，也沒有貝恩那種無可匹敵的力量。
他更像是一個略有神經質的黑幫老大，除此之外與普通人無異，然而楚山卻不敢對他有任何的輕視。
要知道企鵝人的“不起眼”僅僅是與那些早已脫離了正常範疇的角色相比。
現在楚山的各項屬性在得到空間的加強後都在11點左右，根據空間給出的信息，普通人的各項身體素質大多在5點左右，而15點則是正常人類能夠通過鍛煉達到的巔峰。
也就是說他現在不過比那些普通人要強一點，並且他還沒有任何的軍事訓練與格鬥技巧。
若是把一個普通人扔到哥譚市，那麽身為黑幫老大，擁有一眾攜帶槍支暴徒的企鵝人無異於噩夢。
更別提企鵝人雖然矮小臃腫，但是他卻接受過武術和柔道訓練，隨身攜帶的雨傘還帶有五花八門的致命武器。
若是因為他的外表而輕視他，可是要吃大虧的。
楚山此行的目的地正是企鵝人在哥譚市內的冰山餐廳，這裏明麵上是一處豪華的高端餐廳，實際上卻是企鵝人為自己在非法活動中獲得利益洗錢的幌子而已。
如果之前傑克給出的信息無誤，那麽今天企鵝人將會出現在這裏，屆時將會有不少哥譚市的上層人物到場，可想而知裏麵的守衛力量也會大大提高，對於想要闖入其中的楚山來說無比危險。
然而他必須要怎麽做，相比起主線任務，還有不到二十四小時就抵達的黑鋒團隊才是他現在必須解決的難題。
正麵作戰是不可能的，而他在冰山餐廳內引起混亂的大小決定著他能否躲過黑鋒團隊的追殺。
想到這裏，楚山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好在此行他的目標並不是殺死企鵝人，他所做的不過是鬧出足夠的動靜，然後.……等一個人。
“嘿，我們到了。”
楚山睜開眼，一座巨大的建築出現在眼前，除了寬達五米的入口外，兩側光滑的牆麵上沒有任何可見的窗口。
整棟建築仿佛是一座防衛森嚴的宮殿，數十名身穿禮服和西裝的男女站在門口彬彬有禮地交談著，不時有豪車從遠處駛向門口。
建築入口的上方寫著“冰山餐廳”，兩名身材魁梧的保鏢麵無表情地站在門口，審視著一切可疑的人員。
楚山所坐的出租車停在了冰山餐廳不遠處的公寓門口，不同於餐廳門口的熱鬧景象，這裏並沒有多少行人。
待到出租車離開後，楚山轉身隱藏在公寓的陰影中，他握住懷中的匕首向著自己小腹猛地一刺，頓時鮮血直流。
在把匕首收進儲藏空間後，楚山用沾滿血的雙手在臉上胡亂抹了一把，這才跌跌撞撞地向著冰山餐廳的入口跑去。
“救命！蝙蝠俠發瘋了！他殺了我們的人！”
渾身是血叫喊的楚山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瘋子，冰山餐廳周圍的人們驚恐地閃到一邊，那兩名守衛見狀掏出手槍快步走來。
見到兩人逼近，楚山索性往地上一倒，雙手捂住肚子不停的呻吟。
其中一名守衛謹慎地持槍對著楚山的腦袋，另一人低聲喝問道：“說清楚！你是誰，發生了什麽？”
“那個該死的蝙蝠……他殺了傑克·斯登，還揚言要燒了這裏，我……”
話還沒說完，楚山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兩名守衛被這情況搞的有些懵，蝙蝠俠？殺人？這怎麽可能！
守衛連忙通過對講機向自己的頭頭匯報，在得到確實有傑克·斯登這個人的回答後，兩人仔細地檢查了一下倒在地上的楚山。
沒有攜帶任何武器，肚子上還有一道慘烈的傷口。
確認完畢後，其中一名守衛扛著楚山向冰山餐廳的後方走去。
在繞過一條防衛森嚴的小巷後，守衛把楚山抗進冰山餐廳內部的一個小房間中，裏麵擺放著幾張簡單的金屬小床，三個身上滿是紋身的混混正坐在床上玩著撲克，幾把手槍被隨意地放在一旁，空氣中彌漫著汗臭與煙味。
這裏顯然是企鵝人打手休息的房間。
“你們幾個別玩了，看著點這個小子，他小腹有刀傷，別讓他死了，我去找下卡爾文。”
守衛離開後，其中一名雞冠頭扔下手中的撲克，看著渾身是血的楚山咂舌道：“這小子估計傷的不輕，瞧瞧這血淌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掀起了楚山的上衣，然而想象中的傷口並沒有出現，隻有一道淡淡的白痕，並且似乎馬上就要消失了。
“什麽鬼……這是？”
其餘兩人也好奇地圍了上來，就在這時一直昏迷的楚山猛地睜開雙眼，意念微動，黑色的匕首就被緊緊地握在了手中。
匕首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雞冠頭的脖頸瞬間出現了一道血線，鮮血不斷地湧出，楚山動作毫不凝滯，手臂順勢往前一刺，把匕首送進了雞冠頭旁邊混混的胸膛裏。
從他揮刀出手到現在不過一眨眼的功夫，看著自己還沒來得及出聲就死去的同伴，剩下的那名打手腦袋仿佛宕機一般愣在那裏，幾秒後這才反應過來伸手摸向桌子上的手槍。
然而下一秒，一雙鐵鉗般的手掌扼住了他的喉嚨，他掙紮著反擊，但是楚山不閃不避，任由拳頭落在自己身上。
“帶我去你們存放武器的地方，如果你的答案是不或者沒有，那麽我們隻能很遺憾地說再見了。”
“好……好，你鬆手，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