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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謊言

  陸子衿醒來的時候,隻知道自己在一個很小的空間裏。


  內心強大的人在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第一反應是思考為什麽會在這裏要怎麽才能充起,而不是驚慌失措的大喊大叫。


  陸子衿就是這麽一位內心強大的人,雖然她隻是個不到20歲的女孩子,但是他的內心強悍程度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比得上的。


  為什麽會在這兒?她記得她是在海格利特的酒店裏發現了那個偷盜京城博物館的盜賊的蹤跡,本來計劃著晚上偷偷摸摸的去捉拿那個盜賊,結果自己棋差一著,反倒成為了別人的獵物。


  她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腳,感知到自己的手腳並沒有綁住,隻是自己手腳旁邊能活動的地區不大,應該是被光在了一個狹窄的空間裏,因為還能呼吸,所以不能算是被關在了密閉的空間裏。


  忽然,有一抹光突然照射進來,再然後自己頭頂上的大概類似於蓋子的東西被推開了,露出了一位金發碧眼的中年白種人的男子,他身上的衣服類似於神父裝,隻不過陸子衿看來覺得哪裏有些地方不對。


  “哦,我美麗的天使,你終於醒了。你的容顏,就像是神最完美的造物,感謝神把你送到我的身邊。”神父嘴角露出一抹誇張的微笑,眼神裏有貪婪,有迷戀,也有欣賞。


  “神?是上帝嗎?”陸子衿知道麵前的這個白種男人和自己的失蹤脫不了幹係。


  “親愛的天使,當然不是上帝!我們的神無所不能,信仰它,可比信仰那個沒用的老頭好多了。”說起上帝這個穿神父服裝的白種男人,眼神裏竟然閃過一絲不屑。


  “能告訴我,我為什麽會在這裏嗎?”


  “親愛的小姐,是我救了你,按照你們東方人的規矩你不是應該以身相許嗎?”這個看起來怪模怪樣的神父張嘴就是要陸子衿以身相許。


  “這個狀態待在這兒,我可不認為你是救了我。”陸子衿想要活動自己的手腳,試圖站起來,但是發現自己的手腳毫無力氣。


  “哦,美麗的小姐,不要亂動,你現在全身沒有力氣。”男人伸出手想要觸碰陸子衿的臉龐,卻又忽然住了手,像是怕玷汙了她似的。


  “我有權利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嗎?”


  “首先做個自我介紹,我叫馬丁,一個神父,隻不過不是上帝那個老頭的神父,而是撒旦魔王的神父,”這個男人自稱馬丁,“你難道不知道你被榮幸的選為了黑彌撒教的祭品,要不是我救下了你,你可能昨天晚上就變成一具屍體了。”


  來到Y國執行任務的陸子衿,對這裏的風土人情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她做了大量的準備工作,也知道這裏有臭名遠著的黑彌撒教,但是被選為黑彌撒教的祭品的人不是應該先收到什麽提示嗎?比如帶著詭異符號的卡片什麽的,怎麽她一點兒暗示都沒有收到,就被抓到這兒來了?這不科學啊。


  “黑彌撒教選擇祭品,不是應該先給一些相應的提示嗎?然而我一點兒暗示都沒有收到呢。”陸子衿現在處於絕對的劣勢狀態,所以這個時候,從這個叫做馬丁的男人嘴裏套出來的話都是可信的。


  “你以為我們會那麽蠢?你們這些來自東方的客人都喜歡上網,把自己心裏的事發到網上去,所以越來越多的人知道我們黑彌撒教選中祭品,都會被送些黑色的卡片什麽的,然後引起防備就逃跑了,我們可是與時俱進的,選中了誰就直接抓走。”馬丁一臉的嘲諷。


  “既然我被選中了祭品,你怎麽把我帶到這兒來了?”陸子衿連自己的手指都沒有力氣抬起來,就算是說話的語氣也極為緩慢,“還有我怎麽連動都動不了了?”


  “我的祖母是個來自東方的女人,所以我和大部分的西方人不太一樣,我十分喜歡來自東方的女子,尤其是你這種年輕的,漂亮的女人,我原本想把你做成標本,永遠的收藏起來的,但後來沒有舍得動手,至於你為什麽現在連動也動不了,是因為我給你注射了大量的麻藥,這也是為了防止你逃跑。”馬丁不認為這個躺在棺材裏的女子,還有逃跑的可能性。


  至於為什麽會放在棺材裏?馬丁表示,棺材裏的美人,這不是童話故事的標配嗎?

  而另一邊,那個盜賊的日子確是不大如意,他被幾個東方人抓到手裏之後,結果又出現了幾方勢力,無一例外的,目標都是他。


  這讓這個盜賊很是惱火,他做了這麽多壞事兒了嗎?所以惹的人神共憤的,好幾方勢力都要抓他。


  “你最近是不是又惹什麽人了?怎麽這麽多人要抓你?要不是老大下了死命令,要求我要把你帶回去,我才不樂意抓你呢。”陳一凡摘下自己臉上的墨鏡,這已經是第幾波人了,煩不煩啊?還有完沒完啦。


  他口中的老大是夏敏,老大沒告訴自己原因,但他想一定跟陸子衿小姐的失蹤脫不了關係,他可是自家老大的左膀右臂,這些消息還是知道的。


  但是,這個擔當去京城博物館裏偷東西的小偷並沒有在他手裏待多久,因為,毛舒航親自來了。


  毛舒航和手下的人把陳一凡和他的人圍了起來。


  “毛少爺,您別讓我為難。我把這個人帶回去,也是我們家兩位少爺的意思,我知道您也是為了更快的找到小姐,但是這個人我真的不能交給你,不如你就跟我一起回去見少爺,一起審問他。”


  毛舒航確是搖了搖頭,“我等不急了,你回去告訴你家的兩位夏少爺,事出有因,還請原諒我的無禮。”


  陳一凡看著指向自己的黑幽幽的槍口,隻能無奈的妥協了。


  於是,毛舒航帶著這個小偷就近找了一家旅店,隨行的保鏢裏有幾個人手裏提著箱子,等到打開箱子的時候才知道,這些箱子裏原來裝的是刑具。


  華國有著數千年的文化傳承,各種各樣的知識都有著濃厚的曆史傳承,刑具也不例外,例如炮烙,相傳就是從幾千年以前的商代傳承下來的,毛舒航的人雖然不能把炮烙我這裏來,但是簡化版的烙鐵確實可以在房間裏擺設出來的。


  一看見這種陣勢,小偷嚇得臉都白了,“你們華國不是不能動用私刑的嗎?你要問什麽,我全都告訴你,但求你,請求你,一定不要讓這東西落在我的身上,求求你了。”


  毛舒航眉頭一直緊皺著,這幾天以來,他的心就像壓了一塊大石頭似的,陸子衿不見了,他日夜都在擔驚受怕,如果帶走陸子衿的人在他麵前,他一定毫不客氣的,親手手刃了他。


  小丫頭雖然說在軍隊裏曆練過幾年,但歸根究底,還是一個不到20歲的小丫頭,沒有真正的吃過什麽苦,毛舒航隻要想到圓圓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吃苦,他的心就像是被一隻大手揪起來似的。


  “我問你,前幾天是不是有個來自東方的漂亮女孩兒出現在你周圍?她後來去了哪兒?她的消失和你有沒有關係?你又知道中間的多少事?都說出來,我不會拿你怎麽樣,但是你要有一丁點的隱瞞,我就讓你知道什麽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毛舒航眼神裏滿是陰沉,像是被惹怒了的野獸。


  “讓我想想,我似乎有一點印象。”小偷看著那一經被烙紅的烙鐵,一陣的膽戰心驚,這要是落在自己的皮膚上,嘖,會出人命的吧?


  毛舒航身後的保鏢威脅似得揚了揚手中的烙鐵,那三角形狀的金屬已經被烙的紅彤彤的,閃爍著一種妖冶的美。


  小偷向後退了兩步,顫顫巍巍的說道:“我就是個小偷。前幾天有人雇傭我去華國的京城博物館去偷一件東西,價格給的很是讓我眼紅,於是我就去了,但是後來那個雇傭我的人告訴我,我被人盯上了,是一個女人,來自東方的年輕女人,他讓我小心並讓我把他引到海格利特,我就這麽照辦了,剩下的事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毛舒航抓住了其中的重點,“海格利特,那是什麽地方?”


  “海格利特是我們這兒當地的一個酒店,但它不僅僅是酒店,它還有另一層隱藏的意思,當然,這隻是我們當地人的猜測,我也不知道是真的是假的。”小偷恨不得一股腦的把自己知道的全交代出來。


  “什麽隱藏的含義?”


  “海格利特,在我們的當地的方言中意思就是死神的吻,我們當地人一般是不會去住那個酒店的,因為聽說他背後的勢力跟黑彌撒教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你也知道黑彌撒教是什麽的吧。”小偷想了想,補充的說道,“這幾天我的身邊隻出現了一個來自東方的女人,而他大概就是在這個酒店消失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我知道的,我都已經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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