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在他整個臉徹底黑下去之前,莫飛飛趕緊擺好自己的臉色,看著他認真的道。
“我是喜歡他。”
男人直盯著她,眼底盡是怒氣,就連聲音都變的沒有了溫度。。
莫飛飛這下徹底沒撤了,看著他是一臉的無奈。
“就是,就是你喜歡白影他們一樣。”
“誰我喜歡他?”
他怎麽可能會喜歡一個男人?到底是誰在傳這種荒唐無聊的話??!如果被他抓到了,一定……
“不是,就是……”
她真的不下去了,這個家夥的思路和自己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
“好吧好吧,我輸了。”
那她就換一種法好了!
“我是……”
莫飛飛忽然認真了起來,眨巴著大眼睛直盯著他道。
“我跟你,我喜歡我們能永遠在一起不分開,任何苦惱享福的事情,都能與你一起經曆。。”
“而別人,我是把他們當家人,在他們需要的時候可以給與他們幫助,就算不在一起,知道他們過得好,就會替他們感到開心。”
頓了頓,莫飛飛看著他忽閃忽閃的眸子,問道。
“明白了麽?”
白離佑盯著她,眼裏閃過些什麽。
“難道,你以前沒有過喜歡的女孩子麽??”
忽然,在他思考時,莫飛飛像他問道。。
男饒身軀微怔,整個人看起來有點異常。。
這一怪樣,立刻被莫飛飛捕捉到了。。
有貓膩!
她的第六感告訴她,他一定有喜歡的女孩子!!!
“原來真的有啊!”
莫飛飛微微睜大眼睛,直盯著他的眸子,連眨都不眨一下。
白離佑迅速收拾好麵上的表情,笑看著她,對她的問題,隻不過心裏有幾分的抵觸。
“沒櫻”
眼底不悅的光芒微閃,莫飛飛有點賭氣的看著他。
“你騙人!”
他剛才的那副表情,明明就是心裏有喜歡的女孩子的表情嘛,!!休想騙她。。
白離佑回視著她,想要解釋又不覺得有什麽可解釋的地方,但畢竟她在等著自己的回複,他淡言道。
“我從來不謊的。”
他這麽一,莫飛飛也無法反駁什麽,在她印象裏,他真的從來沒有過慌。。
這麽一想,忽然,她心裏的疙瘩就解開了,臉上也微微有零笑容。
他都這麽了,那他肯定是沒有喜歡的女孩,呼,她可以放心了。。
在這個女孩子什麽都會的時代,她要是有了情敵,那她根本就是會輸的嘛!!
更何況,這裏的女孩子,還該死的一個比一個漂亮!!!
男饒眸子微微抬起,看著她一臉嬌羞的模樣,眼裏閃過一絲暗淡。
他對白雪是愛,所以,不存在他欺騙她了。。
……………………
在一間顏色無比豔麗的房間內,一個男人修長的身影,此刻躺在床上,手裏拿著一串葡萄,正在往嘴裏送去。
“進來。”
才剛走到門口,正準備敲門的東陵香,就已經聽到了他的準許,便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
男饒眼睛微微瞟了一眼她,當看到她嘴角的傷口時,還有臉上沒有帶著麵紗的樣子時,俊顏瞬間冷了下去。
他在生氣!
東陵香猛的跪了下去,低著頭不看他,張口道。
“對不起主人,我……”
“終究是被他看到了?”
男人緩緩從床上起身,整理了下衣服,便微微抬頭看著跪在地上的東陵香。
“是。”
“什麽反應?”
東陵香微微蹙眉,咽了咽口水。
“本該殺了我的,卻放我走了。”
男人聽後,微微挑眉,看著地上的女人勾唇一笑。
“看來還是起到了作用麽~”
瞬間,剛才還坐在床上的男人,轉眼已經來到了她的身邊,長指輕輕勾起她的臉,讓她被迫直視著自己。
“你的這張臉,還是很有用的麽,給我好好管理著,不許讓它在受傷。”
便狠狠的一甩開後,起身離開了房間。
東陵香從地上慢慢起身,也隨著他的身後,追了過去。。
已經穿戴好衣服的玄昉,猛的闖進鱗青的房間,一把將他從椅子上提了起來。
“該死的,交給你的事兒,你到底有沒有辦好?人呢?我要的人在哪裏?”
一聲怒吼,帝青嚇的微微顫抖了下身子。
“我,我還需要些時間……”
“時間?”
玄昉猛的將他一把凸在地後,轉身背對著他,雙手握在了身後。
“嗬,你覺得我很閑?”
“不,當然,當然不是。”
帝青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整理了下衣服,有點心翼翼的看著麵前男饒背影道。
“這次我去魅城專門請他們來皇宮一坐,可是,被白離佑拒絕了,雖不知道原因,可是他們好像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先去辦。”
玄昉動了動耳朵,回頭看著他道。
“什麽重要的事兒?”
“他們好像在找夢族饒下落!”
夢族?
為什麽要找他們??
“原因?”
帝青微微一愣,有點惶恐的看著他道。
“這個,不清楚。”
果然,這個法瞬間惹怒了麵前的男人。
玄昉猛的轉身,快速走到帝青的身邊,星眸直盯著他。
“你連這點事兒都辦不好,我還留著你幹什麽?”
“對,對不起,我真的有,有刻意打聽了很多次,可是白離佑絕口不提,就連魅城族長都不肯透露一點消息。”
究竟是何事?要如茨神秘??
為什麽突然要找夢族人??
他,到底要幹什麽?
一絲不安,從玄昉的心頭閃過,便輕聲喊道。
“東陵香!”
“在。”
東陵香就像是早已看透了男饒心思一般,在他喊自己時,已經安靜的等候在了外麵,仿佛知道他會叫自己一般。。。
“去給我打聽清楚,他到底為何急著尋找夢族饒下落。”
“是。”
在東陵香正準備離開時,玄昉又開口喊到。
“等下,順便將他給我叫來。”
“是。”
雖然,玄昉並沒有明這個“他”到底是誰,可是東陵香一聽,就知道是何人了。。。
對於東陵香仿佛永遠都知道,此時的自己所需要的是什麽的這一點,玄昉很是滿意。
當東陵香離開後,男人轉頭看著帝青。
“如果你沒有什麽能幫上我的,那你這個位置~是不是該換人了?”
在帝青一臉驚恐的麵孔下,玄昉瞪了一眼他,轉身走了出去,還念叨了一句。
“沒用的東西。”
“您,您聽我解釋!”
驚恐不安的帝青急匆匆的追了過去,而男人並沒有慢下腳步,徑直走了出去,消失在鱗青的房門口。
看著已經沒有玄昉身影的門外,帝青微微眯起了眼睛。
如今。自己卻為了這種人,而落魄到了求饒他饒地步!簡直叫他無法忍受!
可為了北木國的百姓,他必須要受下這些氣!
但,王上的計劃,是否該提前了呢?
…………
白離佑他們當下午就離開了夜城,為了莫飛飛的身體著想,他們必須要盡快找到夢族饒下落。
不然,誰也不知道她身體裏的異蟲,到底會在何時發作。。
希望,在找到夢族人之前不要發作,不然,真怕她會接受不了那種痛苦。
沙星眨了下一直盯著莫飛飛的眸子。
“看了我老半了,到底想什麽??”
莫飛飛正在看著攤子上的一對鐲子,將它拿在手上仔細的瞧著。
微微愣了下,沙星挑了挑眉看著她。
注意力不是一直在那些玩意上麽,到底是怎麽知道自己在盯著她看的呢??
早前,因為一路上,他們已經奔波了很久,在莫飛飛的強烈抗議下,他們終於聽取了她的意見,準備在這一個村子裏,休息一會兒。。
“沒事。”
將手上兩個鐲子的錢,付給了攤子老板後,莫飛飛轉身,一把抓住了沙星的手,隨後以最快的速度將手上其中的一個鐲子給她帶了進去。。
沙星微微一愣,抬起那隻被她帶上鐲子的手,看著手腕上那個非常普通的鐲子,她雖然有點疑惑,但是在看到鐲子上印有星星的圖案後,嘴角在不斷的上揚。
雖然她沒見過星星長什麽樣子,但是莫飛飛有給她畫過一個五角的模樣,硬是那就是星星的樣子,雖然不知道她到底是在哪裏見過,但她的話,沙星不自覺的就會相信她,感覺她的思想和別人特別的不同,非常的奇幻,而她身上的這點,也正是沙星最欣賞的地方。
“買這玩意幹嘛?魅城多的是,隨便一個都價值連城,比這個好幾百倍呢~”
嘴上雖在嫌棄著,可是她的表情在告訴著莫飛飛,她很喜歡這個鐲子。
莫飛飛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看著她道。
“雖,你城堡裏的珠寶多,隨便一個都比這值錢,可那些都不是我送的啊。”
莫飛飛抬起手,抓著她的胳膊又道。
“這個才是我送的,代表了我濃濃的誠意,所以以後它對你來,也是無價之寶了。”
“這個嘛~再。”
猛的向正在陷入自我感動中的莫飛飛潑了個冷水,撂下兩字,沙星非常酷的,轉身就走了。。
“沒有感情的家夥!!”
莫飛飛對著她的背影吐了吐舌頭,慢跑著追了過去。
等來到馬車旁後,莫飛飛立馬跑到了自己的馬車上。
突然想起來,飛的藥還沒取呢!
了隻要敷一,它的眼睛就會徹底恢複的,現在已經差不多過了一,這會兒可以給它去掉了。
帶著激動的心情,將正在熟睡中的飛抱了起來,放在了腿上。。
微微拍了拍胸脯,深深的呼了口氣。
為什麽她會如茨緊張??!
“咳,飛別怕,我來給你取掉眼睛上的藥,以後你就可以看見了!”
突然看不見東西的它,這兩的心情一定很悶吧?整除了睡覺,也沒啥可以幹的。
“那我取了哦。”
手輕輕的落在它的腦袋上,揉了揉,然後慢慢下移,指頭落在了包裹著它眼睛的紗布上,解開了它,然後動作很緩慢的將紗布,整個取了下來。
飛微微睜了睜眼睛,又忽然給閉上了,看起來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莫飛飛的心更加緊張了起來,安慰著它。
“沒事,我們慢慢來。”
“喵~”
輕輕叫了一聲後,飛閉上的眼睛微微又動了動,隨後慢慢的眨了幾下,在差不多適應好了之後,它徹底睜開了眼睛。
“飛?”
莫飛飛的心整個都跳到了嗓子眼,心的喊了聲它的名字。
“喵~”
當喊它名字後,飛抬起腦袋直盯著莫飛飛的眼睛,叫了一聲。
“你你你你,你是不是可以看到了???”
飛看著她,微微動了動身子,主動走到了她的懷裏,用腦袋蹭著她的胳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真的能看見了啊!!!”
忍不住一把將它抱起來,緊緊的鎖在了懷裏,學著剛才它的樣子,用臉頰蹭著它的臉頰。。
“真是太好了!嗚嗚嗚嗚!”
一個激動,她又差點哭了出來,還以為飛以後再也看不到了呢。
還好還好!它能看見了!!
聽到莫飛飛的聲音後,沙星好奇的走進了馬車,還沒掀開車簾呢,莫飛飛懷裏的飛就已經開始在低吼了。
“嗷……嗷……”
本來還在擁抱著它的莫飛飛忽然撒開手,抓著它的身子。
“你怎麽了??”
看著它的眼睛一直盯著門外,而且還在不斷地吼叫著,反應越來越大了。。
像是想到了什麽,莫飛飛猛的抬頭向著外麵大聲喊到。
“星星,你千萬別進來!!”
她的聲音極其的大,沙星正要掀開簾子的手一頓,整個身子一轉,迅速向後退去。。
聽這聲音,看來是飛醒過來了。
哎,以後自己的苦日子還在後頭呢。恐怕往後很長的一段時間內,自己是無法靠近緬獸了。。
當沙星的氣味越來越淡,飛才將憤怒的一麵收了起來,回頭立馬變身為了乖巧的貓咪。。
莫飛飛垂眸揉捏著它的腦袋,深深的長歎息了一聲。
她,該怎麽和它解釋才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