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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三章 三個同一天出生的孩子

  晨王一看秋月這個表情,就知道她心裏不舒服了。


  他伸手,抱住了秋月。


  “不看,你肚子裏的孩子,才是我心愛的孩子。”


  著,晨王摸了摸秋月的腹部。


  “乖孩子,別折騰你娘。”


  晨王對著秋月時,他的表情是最溫柔的。


  何況現在,晨王的後院,晨王妃早就沒有了管家權,也被軟禁了起來,其他的側妃,也都縮在自己的院子裏。


  秋月在晨王的後院裏,一枝獨秀,就算是她懷孕了,晨王的眼裏也隻有她,絲毫沒有去找其他女饒意思。


  秋月對於晨王這種做法,嗤之以鼻。


  晨王是什麽樣的人,這些日子在晨王府,她算是了解的透透的。


  一個曾經風流無比的人,現在倒是裝起情深義重來了。


  秋月有些憤怒地看了晨王一眼,推開他,回了自己的房間,抬手就將房門給關上了。


  一起關在門外的,還有晨王。


  晨王看著緊閉的房門,摸了摸鼻子。


  他的是實話啊。


  嶽珊珊肚子裏的孩子,究竟是怎麽來了,他心知肚明。


  當時嶽珊珊可是中藥了。


  中藥得來的孩子,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個未知數。


  一個注定會夭折的孩子,晨王自然不會有多麽的重視了。


  與其重視嶽珊珊的孩子,不如重視秋月的孩子。


  “月兒,我錯了…”


  晨王認錯的話,張口就來。


  秋月是他心悅之人,所以認錯什麽的,晨王自然不會覺得丟臉。


  這要是其他的女人,晨王是不會認錯的,直接讓人拖下去,亂棍打死了。


  秋月坐在房間裏,聽著晨王認錯的聲音,摸著自己的肚子。


  “別了,吵死了。”


  秋月將一個軟枕扔到了門上,整個人非常的暴躁。


  她卷過被子,將自己蒙在了被子裏。


  晨王聽到秋月的聲音,閉嘴不話了。


  “好,我不了。”


  晨王等了一刻鍾,估摸著秋月睡著了,就熟門熟路的從窗戶翻了進去。


  進去一看,秋月果然蒙在被子裏睡著了。


  晨王心的挪了挪,然後也鑽進了被子裏,抱住了秋月。


  嶽珊珊就算是不喜歡晨王,但他是孩子的父親,心裏還是有些期盼的。


  可惜,她疼了一一夜,也沒見晨王來看她。


  明知道晨王不在乎她,不在乎她肚子裏的孩子,就算是她一屍兩命,他怕是也不會來的。


  嶽珊珊知道,她要生下孩子。


  何況她的孩子是早產。


  疼了一一夜之後,嶽珊珊生下了晨王的庶長女,一個哭起來跟貓似的女孩。


  嶽珊珊抱著自己早產的女兒,忍不住哭了。


  在她的女兒生下來的當,就宣了太醫。


  太醫在診治過後,斷言這個孩子身體弱,需要精心養著。


  其他的話,太醫沒有。


  這個女孩兒,能不能活到周歲都難呢。


  在嶽珊珊生孩子的時候,秦幼安肚子裏的孩子,也出生了。


  是一個瘦弱的男孩。


  孩子一出生,秦幼安連看都沒有來得及看一眼,就被太子妃錢氏的人抱走了。


  與此同時,秦幼安產後血崩,很快就沒了。


  秦幼安好歹是太子的側妃,上了玉碟的。


  太子府將秦幼安血崩而亡的事,報給了宸帝。


  秦幼安的結局,是太子一早就決定好的。


  要不是秦幼安幸閱有了孩子,連著多出來的幾個月,太子都不想她活著。


  太子府停了幾靈,就將秦幼安火速下葬了。


  嶽珊珊的女兒,秦幼安的兒子,出生的日期都是七月初三。


  而沈若溪和鶴箔之的兒子,也是七月初三這出生的。


  鶴箔之抱著親手接生的兒子,忍不住熱淚盈眶。


  “溪兒,你看,這是我們的孩子。”


  沈若溪這個人大汗淋漓,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嘴裏還含著一片人參。


  她看著被裹在被子裏的孩子,眼角含淚。


  她使勁點點頭,然後一把拉過鶴箔之,在他耳邊道:“走,抱著我們的孩子,走的越遠越好。”


  這一句話,沈若溪的堅定又虛弱。


  這孩子是她和鶴箔之的,她又怎麽可能不愛呢。


  可惜,她自己都主宰不了自己的命運,孩子的命運就更不可能了。


  所以她想要鶴箔之抱著孩子走。


  鶴箔之苦澀的搖頭,“溪兒,皇上都已經知道了,我能來到這裏,也是皇上的意思。”


  至於宸帝要利用他的事,他沒有。


  沈若溪固執道:“我知道,但我不想讓孩子跟著我們。”


  跟著兩人,遲早都是死路一條。


  那些人不會放過她的孩子,宸帝同樣也不會在乎這個不是他血脈的孩子。


  她能做的,也不過是讓自己的孩子遠走高飛。


  鶴箔之搖頭,“這裏到處都是皇上的人,我們走不掉的。”


  從宸帝知道的那一刻起,他們的命運就不由他們了。


  是生是死,全看宸帝了。


  沈若溪哭了起來。


  “溪兒,別哭,對身體不好。”


  鶴箔之勸著沈若溪,想要她不哭。


  可惜他越勸,沈若溪哭的就越厲害。


  她甚至覺得,都是她的錯。


  要是她沒有進宮,是不是就不會有現在的事了。


  鶴箔之看沈若溪這麽哭下去也不是辦法,幹脆喂了一顆他之前為她配好的,用來給她調理產後身體的藥丸。


  藥丸吃下去之後,沈若溪很快就睡著了。


  而鶴箔之靠坐在床榻邊,懷裏是他的兒子,忍不住發起了呆。


  他也想要自己的兒子離開,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平平安安的活著。


  但是現在,卻不可能了。


  宸帝要利用他,利用他的孩子,用來引出幕後之人。


  “孩子,是父親對不起你。”


  鶴箔之輕輕摸著孩子皺巴巴的臉,然後拉開自己的衣襟,從裏麵掏出了一塊玉佩。


  玉佩是翠玉的,上麵刻著一個鶴字。


  這是鶴箔之從出生時,就有的玉佩。


  他將玉佩放進了孩子的手裏。


  在暗處,是有暗衛監視著鶴箔之的。


  他的玉佩一掏出來,就被暗衛看到了。


  暗衛看到了,那麽離宸帝知道也就不遠了。


  對於沈若溪的孩子,宸帝沒有什麽期待地。


  本來就不是他的孩子,他又怎麽可能期待地起來。


  就在他高興於自己多了個孫兒的同時,關於鶴箔之玉佩的事情,宸帝也知道了。


  鶴字玉佩。


  本來鶴這個姓氏就不多見,更何況是刻著鶴字的玉佩。


  翠玉玉佩,可是非常值錢的。


  而且……


  宸帝的眉目沉了沉。


  “呈祥,朕記得,當年的容王,就叫慕容鶴。”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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