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給嶽皇後拜年
這會兒聽到水殊華的提議,慕容獗在愣了一下後,溫柔道:“好,我們去給母後拜年。”
雖然慕容獗從來都沒有見過他的母後,更因為母後的關係,讓他的舅舅們厭惡無視於他。
但是在慕容獗的心裏,他還是很感激自己的母後。
原因無他,嶽皇後在生他時,其實是可以選擇保大的,但她卻放棄了自己的生命,選擇了保。
就憑這一點,慕容獗打心裏感激自己的母後。
所以水殊華的這個提議,他一點兒都不抗拒。
兩人收拾一番,慕容獗就騎馬,將水殊華抱在懷裏,用厚實的披風裹著,兩人一起去了皇宮。
太子慕容猖這會兒焦頭爛額的,他自己也沒有想到,他派了那麽多的暗衛保護錢懷仁,沒想到錢懷仁突然就死了。
還是畏罪自殺的!
這事太子也不相信。
自己的這個舅子,除了愛財之外,膽子也不是特別的大,可謂是老鼠膽子,隻會窩裏橫。
所以,這種自殺的事,錢懷仁根本不可能幹的出來。
太子慕容猖這會兒也在猜測錢懷仁到底是誰殺的呢,或者殺錢懷仁的目的?
錢懷仁這些年貪汙的銀兩,一文錢都沒有拿回太傅府,反而轉手就花了出去。
但是花去了哪裏,用在了什麽地方,銀兩的下落,這些通通都不知道。
銀兩的下落,同樣也是太子想要知道了,但他不是沒有讓太子妃去問過,也暗示錢太傅去問。
但是無一例外,錢懷仁就是緊咬著牙關,什麽也不。
所以,在錢懷仁的背後是還有人嗎?
那麽,這個人是誰呢?
太子端坐在書房裏,一遍遍的研究著錢懷仁的死因。
別人可能還有心思拜年,但是錢太傅家,已經沒有人想起拜年的事了。
太子妃錢氏也在府邸裏,幫著擺設靈堂。
………
不管錢懷仁是怎麽死的,對水殊華來,都是無關緊要的。
進了皇宮,翊王夫妻倆就去了嶽皇後生前的宮殿。
宮殿還是上一次來的模樣,依舊破敗的不成樣子。
慕容獗心的推開殿門,牽著水殊華的手,慢慢的走了進去。
宮殿被打掃的幹幹淨淨,上麵還放著新鮮的貢品。
慕容獗鬆開水殊華的手,上前,取過六根清香,點燃後,給水殊華遞了三根。
水殊華接過香,恭敬的跪拜,拜過三次後,她將香插在了香爐內。
慕容獗亦是如此。
上過香後,水殊華認真道:“母後,新年快樂。”
慕容獗也跟著婦唱夫隨道:“母後,新年快樂。”
水殊華看了一眼慕容獗,笑道:“我們走吧。”
慕容獗點點頭,牽著她的手,離開了宮殿。
如今的他,過的很幸福。
兩人一路出了嶽皇後的宮殿,一出殿門,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太子慕容猖。
太子看了看麵色冰冷的慕容獗,又看了看麵色紅潤被一圈白狐毛箍著臉的水殊華,目中極快閃過了一絲什麽。
然後,他溫聲道:“七弟妹,來看母後?”
水殊華福身道:“見過太子殿下,妾身和夫君來看望母後,順便拜年。”
慕容獗望著太子慕容猖,沒有話。
看到太子,他就想起了昨晚上。
太子那個勢在必得的眼神。
都是男人,所以慕容獗很明白太子的意思。
尤其是這會兒,太子無視了他這個大活人,隻與水殊華話,就讓他有些嘔的慌。
他牽著水殊華的手,微微用力,就將水殊華整個攏在了他的懷裏,用披風將她裹得嚴嚴的,保證太子連根頭發絲都看不見。
水殊華冷不防被慕容獗裹在了懷裏,下意識的掙紮了一下。
但是,慕容獗抱的她很緊,所以她那點兒力氣,根本不可能掙紮的出來。
既然掙紮不出來,水殊華也就不掙紮了,安靜的窩在慕容獗溫暖的懷裏。
她甚至還壞心眼的,將自己一隻冰涼的手,伸進了慕容獗的袖子裏,貼在他溫暖的手臂上。
慕容獗麵無表情地看著對麵的太子,暗地裏直接將水殊華的另外一隻手,也塞進了他的袖子裏。
太子的眼睛多利啊,自然能看得到披風下的官司。
他的眉眼不由暗了暗,原來就不好的心情,更加的不好了。
“太子殿下既然是來看望母後,就去吧,臣弟有事,就先告退了。”
慕容獗冷著聲音完,然後抱著水殊華,快速的上馬,一揚馬鞭,馬兒吃痛,四蹄揚起,很快就沒了影兒。
連帶著水殊華的衣角都消失不見。
太子慕容猖冷著臉,站在原地,眉眼幽深地看著翊王夫妻倆離開。
太子慕容猖當然明白自己對水殊華的感情……
隻不過,現在還不是時機。
他一邊想著,一邊進了嶽皇後的宮殿。
慕容獗冷著臉,抱著水殊華,一路飛快的出了皇宮,然後回了翊王府。
等進了正房,慕容獗才微微鬆開水殊華,除去了她身上的厚披風,將她的手,從他的袖子裏拽了出來,捂在了自己的手心裏。
“冷嗎?身體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手都這麽冰涼,那麽腳也一定很涼了。
對於他之前為什麽會那麽做的原因,慕容獗什麽也沒有。
什麽呢?
身為大伯哥的太子,覬覦自己的弟媳婦?
慕容獗隻要想想,心裏就嘔的慌。
太子一堆的女人,也敢來覬覦他的愛妻?
若不是太子暫時沒有什麽多餘的動作,他都能提刀剁了太子。
水殊華看著慕容獗難看的臉色,想了想,並沒有詢問。
左右自己的夫君是不會害她的,反正她也不喜歡太子。
“阿獗,我不冷,身體也沒有不舒服,就是手腳有些冰涼。”
水殊華誠實的道。
慕容獗一聽這話,二話不,抱起水殊華,親手給她脫了鞋子,就將她塞進了暖烘烘的被窩裏。
他也隨後進了被窩,將水殊華的手腳都揣進了自己的懷裏,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著水殊華的手腳。
懊惱道:“早知道我們就坐馬車了。”
水殊華搖搖頭,“沒事,我還沒有那麽脆弱……阿嚏……”
這話還沒有完,水殊華就一個噴嚏打了出來,瞬間自己打了自己的臉。
水殊華:………
慕容獗的臉色瞬間不好看了,聲音溫柔中透著一絲嚴厲道:“還沒事,沒事你會打噴嚏?”
著,慕容獗叫來了月四,叫她去端一碗薑湯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