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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你在作畫,而我在畫你

  “相傳,花和葉曾經是一對戀人,花在白開放,葉在夜晚綻放,隻有晝夜交替之時,他們才能短暫的會麵。


  日複一日,夜複一夜,花和葉開始不滿足於那短短的相見,於是他們試著在白相見,在發現白相見並沒有受到懲罰時,他們開始明目張膽的相會。


  不止是白,就連夜晚他們也舍不得分開。


  就這樣,他們過了一段很快樂的日子。


  然而,就在他們難分難舍時,一道驚雷劈向了他們,與之而來的,還有對他們的詛咒。


  花和葉被詛咒了,花開不見葉,有葉不開花,一對戀人,就那麽永永遠遠的錯過了。”


  這是一個悲贍故事,水殊華講起這個故事時,心緒並沒有太大的起伏。


  在現代看過太多這樣的故事了,她已經免疫了。


  “曼珠沙華能讓人回憶起生前的記憶,也能讓人遺忘所有不快樂的記憶。”


  而有時候,遺忘也是最幸福了。


  慕容獗再次抱住了水殊華,“還好我沒有放開你的手。”


  這種悲贍故事,慕容獗不想聽。


  所以,在水殊華再次畫年畫時,他偷偷把那張曼珠沙華圖燒了。


  就猶如當初沒有記憶的他,燒了那個曼珠沙華做的燈籠一樣。


  這種不吉利的東西,慕容獗是不會容忍它存在的。


  水殊華看到了,沒有什麽。


  這人真是心到了極點,一點點的不吉利都容忍不了。


  水殊華畫著畫著,她忽然不畫年畫了。


  她給慕容獗畫了一幅畫像。


  人物畫是水殊華不擅長的。


  所以,她不像是畫風景畫那樣,畫的很快,而是畫的很慢。


  一筆一畫,她都要想好了才能下筆。


  水殊華今穿的是一身紅色的衣裙,慕容獗緊跟她的腳步,穿了一身暗紅色的衣袍。


  毀去了那張畫,慕容獗回來後,就看到了水殊華在畫畫。


  畫的還是他。


  他溫柔一笑,沒有出聲打擾她,就現在旁邊,看著水殊華畫。


  慕容獗的畫功很厲害,所以他一眼就能看出,人物畫是水殊華不擅長的。


  但是,就算是不擅長,她能為他畫畫像,是不是明,她的心裏越來越在乎他了呢?

  慕容獗站在水殊華的旁邊看了一會兒,想了想,也拿起了筆,攤開一張白紙,對著白紙畫了起來。


  他畫一會兒,就要抬起頭看看水殊華。


  慕容獗畫的,就是在作畫的水殊華。


  從她緊皺的眉頭,站立的身姿,到她握筆的手,慕容獗畫的仔細極了。


  這是他愛到心坎裏的女人,她的一舉一動都吸引著他的目光。


  這樣和她相守日子,也是慕容獗最喜歡的日子。


  這樣的情景,大抵就是你在作畫,而我在畫你。


  水殊華認認真真的畫著,從慕容獗頭上的發冠,到他的眉眼,他的薄唇,他身上的配飾,衣裳的顏色。


  用了一個時辰,水殊華才慢慢畫完了。


  看著自己的成品作,水殊華拎起來的端詳了片刻。


  “這個,應該畫的不錯吧!”


  這是她畫的最用心的一幅了。


  “娘子畫的真好。”


  她的話才落下,慕容獗溫柔地聲音就在她的耳邊響了起來。


  一隻大手,伸了過來,拿走了她手裏的畫。


  “為夫覺得,娘子把為夫畫的很俊美。”


  慕容獗對著畫像看了看,笑的溫柔道:“娘子,這幅畫就歸為夫了。”


  完,慕容獗就拿著畫像走了,生怕水殊華會搶回來似的。


  水殊華看著三兩步就沒了影兒的慕容獗,有些無語。


  她低語道:“我還沒檢查檢查哪兒畫的不好呢,就給拿走了。”


  再,她辛辛苦苦畫出來,咋就不給她多看兩眼。


  對此,慕容獗有話。


  看什麽畫像,看他本人就好,比畫像還好看。


  慕容獗拿走畫像後,就去了自己的書房,親手將畫像裱了起來,放在了一個盒子裏。


  畫像被慕容獗拿走了,水殊華也不想再畫了。


  她幹脆扔下了手裏的筆,在房間裏走了兩圈。


  在桌案上,還有慕容獗畫好的畫。


  水殊華隨手拿開上麵蓋著的白紙,她的畫像就露了出來。


  一個時辰,夠慕容獗畫兩幅畫像了。


  一幅就是水殊華執筆畫畫的模樣。


  一幅是水殊華前逗翎羽的模樣。


  水殊華看著畫,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人還真是喜歡畫她啊。


  有事沒事就喜歡畫兩幅。


  到現在,水殊華都已經數不清慕容獗到底畫了多少幅了。


  偶爾的,慕容獗的畫裏也會出現翎羽雪羽它們,隻是出現的次數並不多。


  在慕容獗這個醋桶的眼裏,翎羽它們,都是來搶他娘子的。


  看過畫,水殊華就將畫收拾了起來,插在花瓶裏。


  洗洗手,水殊華坐在了繡架前,手裏拿著一個做了一半的荷包。


  過年了,總要送那個醋桶新年禮物。


  她不知道送什麽,所以幹脆做個荷包送他。


  荷包是竹青色的,上麵繡著一對威風凜凜的麒麟。


  其中一隻已經繡完了,隻剩下另一隻還沒繡。


  水殊華撚著繡花針,在荷包上慢慢繡了起來。


  慕容獗在裱好畫後,就回來了。


  見水殊華在繡荷包,眉頭皺了皺,走過去,抓住水殊華的手。


  “殊兒,今你畫了很久的畫,眼睛累了,所以今就別繡了,明再繡吧。”


  繡娘是一種費眼睛的職業,要不是水殊華實在喜歡刺繡,慕容獗都想讓水殊華別動手了,他養的起她。


  水殊華聞言,也不堅持,放下了手裏的荷包。


  “這不是快到新年了嘛,我就想著早點兒繡完,反正這荷包也是送給你的。”


  不然,這種繡著麒麟的荷包,也沒人敢戴出去啊。


  慕容獗早就知道了荷包是繡給他的,但是他的心裏還是很高興。


  “我知道,但是你也要注意眼睛。”


  “嗯,我知道了。”


  水殊華順從的被慕容獗拉了出去,兩人在翊王府裏散著步,著貼心的話兒。


  歲月靜好,不外如是。


  翎羽和雪羽,在水殊華的周圍奔跑著,時不時還要撒個嬌。


  四隻啾鈴鳥,則是在上下飛舞著,時不時就落在了水殊華的肩膀上,頭上。


  慕容獗這個醋桶,自然是抬手就把它們趕走了。


  他隻想和她散步,可不想跟這些假狗傻鳥散步。


  同時,慕容獗後悔啊。


  他沒事送什麽雪狼啾鈴鳥,簡直是來礙眼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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