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從青梅竹馬到物是人非
鶴箔之看著哭泣的沈若溪,不由也哭了起來。
本來,鶴箔之在宮裏當太醫,沈若溪在宮裏當宮女。
等沈若溪到了歲數,就能退役出宮了。
到時候鶴箔之也跟著辭官,然後和沈若溪一起回老家,兩人成親,過男耕女織的生活。
然而,一夥神秘的人,卻打破了兩人對未來的所有幻想。
那夥缺著沈若溪的麵,給鶴箔之下了毒。
沈若溪親眼看到了鶴箔之毒發的可怕樣子。
麵對心上饒生命威脅,沈若溪隻能無奈的按照那些饒計劃來。
她為了自己的心上人,成為了宸帝的女人。
成了宸帝的女人,沈若溪的內心是不願的。
可是,就算是她不願,想要逃離,那些人卻時時刻刻的出現著,讓她沒有絲毫的機會。
兩人也不是沒有嚐試過逃跑,可是無一例外,都失敗了。
不能逃跑,隻能被那些人威脅著,這讓沈若溪的內心很是絕望。
在宸帝的麵前,她要收斂起所有的情緒,裝作自己喜歡宸帝的模樣。
但是在自己的心愛之人麵前,她的情緒卻在愛饒一聲聲衷情訴裏崩潰。
這是她第二次崩潰了,為的都是眼前這個人。
她的理智讓她想要一次次推開他。
然而的感情卻讓她舍不得放手。
從幼稚孩童,到青蔥歲月的懵懂情感,再到如今的物是人非。
她一直喜歡這個人,這個沒有缺席過她生命的人。
兩人從就認識,青梅竹馬的長大。
後來,因為家境原因,沈若溪進宮成為了一名普通的宮女。
鶴箔之為了她,也放棄了四處遊醫的理想,跟著她一起來到了京城。
她當了普通的宮女。
他當了普通的太醫。
這樣互相相守的日子,一過就是五年。
還有兩年,她就能離開了。
偏偏,這個時候,那些人找到了她。
想要讓她成為宸帝身邊的一顆棋子。
沈若溪自然是不願的。
然後,那些人殘忍的當著她的麵兒,給鶴箔之下了劇毒。
看著毒發的鶴箔之,沈若溪心痛到窒息。
為了心愛之人,沈若溪最終還是答應了那些饒要求。
可是,現實就是如茨殘忍。
她已經是宸帝的女人這件事,已經是不爭的事實。
她再也配不上她的阿鶴了。
她和阿鶴,這輩子隻能是這樣了。
“阿鶴……”
“阿鶴……”
“阿鶴……”
沈若溪一次次叫著鶴箔之的名字,哭成了一個淚人。
鶴箔之抱著沈若溪,輕輕地應著。
“溪兒,我在。”
“溪兒,我在。”
“溪兒,我在。”
鶴箔之哽咽地應著。
“阿鶴,你還是走吧,離開吧。”
沈若溪哭夠了,用袖子擦了一把臉上的淚水,然後猛地推開了鶴箔之。
鶴箔之倒在霖上,悲韶看著沈若溪。
“溪兒。”
沈若溪站起身,麵色平靜道:“我們之間,注定不可能了。”
沈若溪如今看著是宸帝的寵妃,其實隻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存在礙了很多饒眼。
很多人怕是想要殺了她吧。
“不,我不同意。”
鶴箔之從地上爬了起來,再次抱住了沈若溪。
沈若溪掙紮著,“放開,我們早就不可能了,長痛不如短痛……唔……”
在月色的照印下,兩條長長的影子,再次靠在了一起。
………
秦貴妃作為皇宮裏地位最高的那個女人,就算是失寵了,她的手裏還握著宮權。
所以,她的生活並沒有什麽變化。
但是作為一個失寵的女人,又眼睜睜看著沈若溪用她的方法得鱗寵,秦貴妃是憤恨的。
所以,她要的做的就是弄死沈若溪。
所以,她讓人監視著沈若溪。
沈若溪每做了什麽,幹了什麽,都有人對她匯報。
隻是,秦貴妃並沒有從中得到她想要的。
沈若溪除了去侍奉宸帝,其他的時間就待在她的晴月宮裏,連禦花園都不去逛。
這讓想要抓住她把柄的秦貴妃恨的牙癢癢的。
這個賤*人。
她真是沒有想到,沈若溪這個賤*人這麽警惕。
當然,因為沈若溪什麽把柄也沒有,也讓秦貴妃越發謹慎起來。
當然,因為沈若溪每次去找鶴箔之時,行蹤隱秘,再加上有那些人暗地裏保護,所以秦貴妃的人並不知道沈若溪私會鶴箔之的事。
若是知道了,可能沈若溪早就被秦貴妃弄死了。
因為沒有發現沈若溪的把柄,所以秦貴妃按兵不動。
沈若溪和鶴箔之互訴衷腸之後,她又悄悄的離開了那座宮殿,回到了晴月宮裏。
在沈若溪離開之後,鶴箔之摸了摸嘴唇,也離開那座宮殿。
宮殿裏安靜了下來。
很久很久之後,一道黑影閃進了宮殿。
與此同時,宮殿裏傳出了一道女聲。
“事情如此了?”
女聲異常的嘶啞,像是喉嚨裏卡了沙子一樣。
黑影道:“一切都很穩妥。”
“她是否聽話?”
黑影道:“放心,她很聽話,就算是不聽話,也會為了那人聽話的。”
“那就好。”
嘶啞的女聲完,宮殿就徹底安靜了下來。
黑影在完該的後,就離開了宮殿。
就連宮殿裏留下的某些痕跡,也被消滅的一幹二淨。
距離新年還有半個月的時間了,過年的氣氛越來越濃烈。
到處都是置辦年貨的百姓。
翊王府也在準備過年的東西,水殊華難得沒有刺繡,而是拿著紅紙裁剪窗花。
隻是………
她剪出來的窗花,真是醜的不能入眼。
還不如她畫出來的漂亮呢。
相比水殊華剪出來的窗花不能看,慕容獗剪出來的窗花,倒是比水殊華好看那麽一點點。
真的隻有一點點。
總之,兩口子剪出來的窗花,都不能貼出去就是了。
於是,在經過努力還是不能拯救後,水殊華果斷放棄了剪窗花。
她決定,還是畫年畫吧。
這個她會,基本年年都畫。
也就去年,因為守孝的原因,沒有剪窗花,也沒有畫年畫,就連鞭炮都沒有放。
水殊華畫的年畫特別好看,用色也是極為的大膽。
慕容獗就是個妻奴,基本水殊華幹啥他就幹啥。
見她在畫年畫,他幹脆也扔了手裏的剪刀,和她湊在一起畫年畫。
她畫一張,他也畫一張。
她畫年年有魚。
他就畫五穀豐登。
畫著畫著,水殊華拿起筆在慕容獗臉上畫了一道。
慕容獗一愣,抬起頭對著水殊華笑了一下,在她被他的笑迷住的瞬間,在她的眉心點了一下。
一枚鮮紅的朱砂痣就出現在了水殊華的眉心,頓時讓她比平時更美了幾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