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抓住那個偷樹賊(二)
這位禁衛大哥看來是真的被會移動的樹嚇得不輕,所以他的這聲大吼,是用自己的內力吼出來的。
頓時,大半個禦花園都能聽到他驚恐的喊聲。
禁軍統領在聽到他的聲音的一瞬間,就帶著自己手下的禁衛軍趕了過來。
慕容獗的臉已經黑了。
妖怪?
虧這位禁軍想的出來。
那位禁軍大哥在喊完後,又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抖著腿走了過來。
因為距離宮牆邊不遠,隻有少許的樹木遮擋著視線。
繞過樹木後,這位禁軍大哥的眼前………
就出現了長著一圈腿的……樹精!
但是吧。
這位禁軍大哥看了看,順著那些腿看了上去,就看到了抱著樹的黑衣人。
暗衛嘛,一般都是蒙著臉的。
除非是成為了明衛,那就不需要時時刻刻都蒙著臉了。
所以,當看到抱著鳳凰花樹,蒙著臉的暗衛時。
這位禁軍大哥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覺得剛才的自己有些慫。
竟然以為這些偷樹賊是……樹精!
真是太丟臉了。
“你們是誰?”
禁軍大哥質問著星三他們。
星三他們,對著這位禁軍大哥看了看,然後直接轉頭無視了他。
禁軍大哥一看被無視了,有些不開心。
所以捋捋袖子,就想要和這些賊大戰三百回合。
可惜,他還沒有來得及戰呢,就被點住了穴道,再也動不了了。
然後,他眼睜睜看著那些偷樹賊抱著那棵樹,就那麽囂張的跳牆,從牆上飛走了。
“我……”
禁軍大哥被氣到了。
剛好,禁軍統領也在這時趕來了。
禁軍大哥看到自己的統領,眼睛一亮,喊道:“統領,快去追那一群偷樹賊,他們偷了禦花園的樹。”
至於是什麽樹,恕這位禁軍大哥沒有認出來。
他一個大男人,也不可能關注女人才會關注的樹木,所以他是真的不認識那些賊偷的是珍貴的紫色鳳凰花樹。
禁軍統領一聽,對著身後的禁軍們揮揮手,“追。”
禁軍們跳牆追了出去。
禁軍統領並沒有第一時間一起追出去,而是對著被點住穴道的禁軍問道:“不是有妖怪嗎?怎麽變成偷樹賊了?”
這位禁軍大哥有些尷尬,他不好意思道:“對不起統領,是屬下看錯了,屬下將移動的樹看成了妖怪。”
禁軍統領直接翻了一個白眼,有些無語道:“可看清了有多少人?”
已經被解了穴道的禁軍撓頭,“那個,統領,屬下沒有看清他們就跳牆了。”
再了,烏漆麻黑的挨在一起,他也看不清有多少人啊。
“不過……”禁軍大哥有些猶豫道:“屬下看著他們像是某個勢力的暗衛。”
暗衛隻有皇室才會櫻
要真的是某個王爺的暗衛,那這事就大發了。
禁軍統領聞言,心裏驚了一下。
然後,禁軍統領也跳出牆,去追偷樹賊了。
慕容獗偷到了樹,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讓暗衛抬著事先準備好的樹,留在原地吸引視線。
而他,則是帶著真樹,向著翊王府跑了回去。
偷樹這事兒,慕容獗也不指望自己的父皇不會知道。
所以他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將樹種進院子,這樣就算是宸帝的人追來,也隻能捏著鼻子認了。
雖然有人挪活樹挪死的俗語。
但是慕容獗並不信這個邪。
再,這棵鳳凰花樹根部的泥土,可是保留了很大一部分應該不會輕易死的。
帶著這樣的自信,慕容獗帶著偷到的樹,快速地回了他的家。
翊王府裏,水殊華坐在正廳裏,等著慕容獗回來。
眼看著卯時都快到了,還是沒有慕容獗的影子,這讓水殊華越加擔心了起來。
她放下手裏的茶碗,攏了攏身上銀白色的披風,一言不發的站了起來。
在站起來後,水殊華抬腳就向著翊王府的大門走了過去。
她想要出去看看。
水殊華和慕容獗的正院,名為鳳凰閣。
在出了鳳凰閣不遠,水殊華還沒有挨近翊王府的大門。
她就看到一棵樹從牆外飛了進來。
為首的,不是別人,正是慕容獗。
看著一身夜行衣,從牆外飛進來的慕容獗,水殊華有些發怔。
“阿獗……”
慕容獗剛落在地上,還沒有對著水殊華走過去,她就先一步撲進了他的懷裏。
慕容獗下意識的抱住水殊華,“外麵冷,怎麽在外麵呆著……”
他一邊絮絮叨叨的著,一邊伸手摸了摸水殊華的手。
在發現她的手有些冰涼後,他一把抱起了她。
聲音有些怒,“你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嗎?怎麽能大半夜出來吹冷風。”
不等水殊華什麽,慕容獗就一陣風似的,卷進了兩饒臥房,將她塞進了被窩裏。
九月的氣,還是夏,可是水殊華的手腳還是那麽的冰涼。
慕容獗明明記得,自己出去的時候,她還睡著,手腳也被他捂暖了。
現在,不到兩個時辰,她的手腳就再次變得冰涼。
慕容獗將水殊華塞進被窩裏,用他暖暖的大手,握著她的手,溫暖著她的手。
水殊華看著慕容獗,看著她因為吹了一會兒冷風,就麵色不悅的樣子。
她忍不住輕輕地笑了。
“笑什麽,不許笑,你不知道你的身體不好嗎?”
慕容獗難得對著水殊華發了火。
雖然他的怒火,看起來很可怕,但是隻有水殊華知道,不過是雷聲大雨點而已。
聲音很凶的樣子,但是他的眼眸裏,卻是滿滿的心疼。
水殊華收斂了嘴角的笑意,“我隻是擔心你。”
因為擔心你,所以我才會想要大半夜出去找你。
她這話時,雙眼笑意盈盈地看著慕容獗,讓慕容獗怒火瞬間沒有了。
他聲音柔柔道:“就算是擔心我,也該穿好衣服,穿好鞋子,披著個披風能頂什麽用。”
“好,我知道了,下次會注意的。”
慕容獗要是不,水殊華還發現不了,原來她除了一件披風外,就隻剩下了中衣了。
就連腳上的鞋子,因為匆忙的關係,穿反了。
慕容獗等水殊華的雙手暖和了起來,才放開了她的手,然後他扒掉了她的鞋子,握住了她的腳。
水殊華掙紮了一下,“我不冷。”
暖手在水殊華看來沒有什麽,但是被人握著腳,讓她有些不自在。
之前慕容獗給她暖腳時,都是用他的腳,直接這麽握著她的腳,還是第一次。
慕容獗皺著眉頭道:“別動,你的日子快到了,腳這麽涼,到時候你又要肚子疼的哭了。”
明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