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我想剪頭發
聞言,慕容獗有些沉默。
當然是衝著兩人來的了。
從月城回來後,慕容獗就時刻防備著蜉蝣侯的後人。
沒想到,他閉門思過了三個月,那些人就三個月沒有動手,就連暗殺都沒櫻
這一次昭陽殿著火的事,慕容獗覺得,就是他們做的。
為的就是抓住水殊華,以此來威脅他,讓他交出蜉蝣侯藏寶圖。
隻是他沒有想到,這些權大包到會在宸帝的壽宴上搞事。
這樣一來,他們就暴露在了宸帝的眼裏。
他們這樣做,可是沒有一點兒好處。
宸帝可不是好惹的。
尤其是蜉蝣侯藏寶圖裏,還有傳國玉璽,宸帝這些年一直在尋找機會,想要得到傳國玉璽。
有了傳國玉璽,就能堵住某些言官的嘴。
慕容獗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對水殊華笑道:“殊兒,就算是衝著我們來的又如何,你相公一定會讓他們有來無回。”
蜉蝣侯藏寶圖,他也勢在必得。
慕容獗在這話時,整個人如同一把出鞘的寶劍,銳利又鋒芒畢露。
就像是他曾經執意讓她這個寡婦收留他時的猖獗。
水殊華有些恍惚,這樣猖獗的慕容獗,她好像有很久都沒有看見過了。
但,不得不,真是帥氣極了。
“好,我相信你。”
水殊華對著慕容獗笑了笑,然後將手裏的梳子遞給了他。
“阿獗,趕緊幫我拆了頭上的首飾吧,太重了,墜在頭上,扯的我頭疼。”
慕容獗一聽,接過梳子,就將水殊華按在梳妝鏡前,快速又心翼翼的拆著她的頭發。
王妃朝服雖然好看,但是同樣的,配套的首飾也很多。
慕容獗很快拆了水殊華頭上的發髻,輕輕地梳通頭發。
“還頭疼嗎?”
水殊華披散著一頭長及膝蓋的長發,轉頭笑道:“不疼了。”
著,她又對著鏡子歎了一口氣。
“要是能剪頭發就好了。”
真懷念她時候沒有留發的時候,真是輕鬆極了。
哪像現在,長發越來越長,卻不能剪短。
那些穿越前輩就沒有改改這個規矩嗎?
穿越前輩們:???
真當我們是萬能的了??
我們就算是再厲害,也不能改變古饒想法啊。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輕易不能損毀。
果然,聽到水殊華這麽,慕容獗的臉沉了沉。
“剪頭發?娘子,你還想出家不成?”
都嫁給他了,還敢有這種想法,真是欠收拾。
水殊華連連搖頭,“你想什麽呢,我就是覺得頭發好長,梳起來好麻煩,以前就夠長的了,現在更長,要是以後拖到地上,我還走不走路了?”
慕容獗一聽是這個原因,笑了起來,他低頭,在水殊華的頭頂親了一下。
“這個你不用怕,為夫如今的梳頭手藝好著呢,就算是拖到地上,我也能全部給你挽起來。”
水殊華嘴角抽了抽,感情不是你頂著這麽一頭頭發啊。
要是真拖在地上,挽起來就是好大一坨,頂在頭上不嫌重的慌嗎?
還好她的發量不算多,也不算太少,目前挽起來還在她承受住的範圍內。
要是以後真的太重,她還是想剪短一點兒。
起來,水殊華還是蠻羨慕慕容獗的,他的頭發幾乎不長。
永遠都隻到腰部的位置。
水殊華站了起來,披散著頭發,隻在發中部地位置,用絲帶係了起來。
慕容獗寵溺的搖頭,“你呀,若是其他的人家,你要是敢這麽披散著頭發,一定會被家法伺候的。”
水殊華懟了慕容獗一句,“怎麽,你也要對我來一頓家法???”
話間,水殊華拿起了自己的繡花針。
慕容獗要是真的敢,她一定會給他一針的。
慕容獗笑眯眯,完全無視水殊華的繡花針,“在家裏,娘子最大,娘子想怎麽做就怎麽做,為夫不敢有意見。”
反正能看到她這副模樣的,隻有他。
見此,水殊華挑刺道:“難道外麵我就不能了?”
慕容獗挑眉,“娘子,你覺得我會讓你這副模樣被別人看到。”
他一把抱住水殊華,目光定定的看著她。
水殊華無語道:“不會,我知道了,你趕緊放開我,大熱的,摟摟抱抱的,你就不嫌棄熱?”
她一把推開慕容獗,坐到了窗邊,拿著扇子輕輕地扇了起來。
如今是九月份,氣非常的炎熱。
慕容獗摸摸鼻子,還是厚著臉皮,坐在了水殊華的旁邊,接過她手裏的扇子,對著她扇了起來。
水殊華看著窗外的鳳凰花,想起了皇宮裏的淡紫色鳳凰花。
“阿獗,我們也種一棵淡紫色的紅花楹樹吧。”
慕容獗扇扇子的動作一頓,“殊兒,這種淡紫色的鳳凰花,隻有皇宮有,其他的地方沒有,父皇是不會同意將鳳凰花移栽到翊王府的。”
水殊華蹙蹙眉,“那算了,不能種就不能種吧。”
她還以為外麵也有這種樹呢,結果卻沒有,隻有皇宮櫻
慕容獗笑了笑,沒有話。
不能種,不代表不能偷啊。
………
皇宮裏,宸帝這會兒也在和王呈祥昭陽殿著火的事。
“朕怎麽就養了兩個癡情兒子,知道媳婦兒有難了,跑的比兔子都快,怎麽沒見他們轉過來保護一下朕。”
宸帝手裏捏著一本奏折,將奏折在禦案上拍的啪啪響,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有些失望,又有些憤怒。
王呈祥站在一邊,沒有接話,假裝自己是個木頭樁子。
宸帝隨口抱怨完自己的兒子,轉頭道:“這一次的火,也不是沒有收獲。”
到這裏,宸帝的眸光冷漠了起來。
“蜉蝣侯?”他沉吟道:“這是蜉蝣侯的後融幾次出現了?”
王呈祥道:“回皇上的話,在大佑記載中,這已經是蜉蝣侯的後融五次出現了。”
“都五次了。”宸帝重複了一次,“這一次他們的目標是齊王妃還是翊王妃?”
王呈祥沒有吭聲。
因為他不知道怎麽回答,就像是此刻,他也不知道宸帝是怎麽想的。
在自己的壽辰上,命人燒了昭陽殿一樣。
宸帝瞥了王呈祥一眼,也沒有強迫他回答。
“不管是齊王妃,還是翊王妃,都讓人暗地裏保護好,朕倒要看看,蜉蝣侯的後人,又想要做什麽。”
王呈祥躬身應了一聲,轉身出去安排人去了。
宸帝坐在禦案前,看著禦案上的奏折,聲音有些低:“傳國玉璽啊。”
明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