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馮夫人的震驚
水殊華的這一手,讓很多人收起了對她的輕視。
更有甚者,開始想著送自己的女兒去翊王府學藝的事兒。
清玉公主,就是這麽想的。
清玉公主因為有賢妃保護,所以嫁的駙馬很不錯。
兩人一起孕育了兩子一女。
她的女兒,今年五歲,正是學雙麵繡的年紀。
慕容獗回到席位上,對著水殊華一笑,在桌子下握住了她的手。
“父皇對你很滿意。”
畢竟,這是他所有的兒媳婦裏,第一個親手繡了屏風,送給他的人。
水殊華抿唇一笑,手掌輕輕握了下慕容獗的手。
在場的人,都被水殊華這一手鎮住了。
但是有一個人,卻是非常的震驚。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馮夫人。
馮箐箐的娘,秦氏。
馮夫人和秦幼安的娘,秦夫人坐在一起。
因為是秦貴妃的娘家人,所以她們坐的很靠前。
馮夫人在看到屏風上的繡圖時,臉色猛地就變了。
她死死地看著屏風,眼裏滿滿的都是震驚。
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
相公不是,那人已經死了嗎?
就連那個賤*人,也早就死了。
但是這種繡法,為什麽會出現?
這可是馮家獨門的繡法,隻有嫡係才能學習。
自從那人離開後,這種繡法已經失傳了。
翊王妃,她到底是誰?
是他的女兒嗎?
和那個賤*饒女兒?
馮夫人在震驚的同時,心裏慌亂了起來。
若是翊王妃是那饒女兒,那她會不會認祖歸宗?
若是翊王妃認祖歸宗了,那她的箐箐怎麽辦?
她絕對不會讓馮家落到翊王妃的手裏。
秦夫人看到馮夫饒臉色變了,不由關心的問道:“你怎麽了?是不舒服嗎?”
馮夫人雖然心裏很亂,但是她很快想起來這裏是什麽地方。
所以在聽到秦夫饒關心時,她搖搖頭,勉強笑道:“沒事,我就是羨慕,你也知道我家的情況。”
秦夫人了解的點頭,語氣有些唏噓,“我知道,翊王妃真是了不得,我還以為她是個花瓶美人呢,結果一鳴則已,一鳴驚人。”
就算是沒有翊王,也有大把的人,爭相追捧她,隻為得到她手裏的雙麵繡。
馮夫茹頭,麵色已經看不到一點兒異樣。
“是啊,翊王妃真是了不起。”
馮夫人決定,回去就找人查查翊王妃,順便打聽一下,她到底是那饒什麽人。
不過,馮夫人心裏已經有了模糊的答案。
尤其是水殊華的容貌,讓她想起了那個賤*人。
水殊華可不知道馮夫饒震驚,她這會兒正觀看其他饒壽禮呢。
宸帝的兒子送完了壽禮,就輪到了宸帝的女兒。
女兒的壽禮送完了,就輪到了秦貴妃等一眾嬪妃。
這些饒壽禮都沒有慕容獗他們的出彩。
就好像是商量好了一樣。
水殊華一邊看著,一邊在心裏比較著。
壽宴差不多要舉行到晚上,這會兒是下午,距離黑差不多還有一個時辰。
水殊華看完了送禮的環節,輕輕拽了拽慕容獗的袖子,對他道:“我出去一會兒。”
慕容獗問,“出去做什麽?”
水殊華嘴角一抽,低低道:“如廁。”
被抱進茅廁的事都有,水殊華也就沒有什麽可羞澀的了。
慕容獗一聽,道:“去吧,心點兒,把月二帶著。”
“我知道。”
水殊華低低的答應了一聲,就帶著月二出去了。
出了大殿,水殊華就問月二,“哪兒能如廁?”
月二道:“王妃,您跟奴婢來。”
月二帶著水殊華,離開設宴的地方,在花團錦簇的樹木裏穿梭著。
月二帶著水殊華,左拐右拐,很快就拐到了一處單獨的閣樓前。
“王妃,這裏就是如廁的地方,您進去吧,奴婢為您守門。”
水殊華放心的進去了。
半刻鍾後,水殊華從閣樓裏走了出來。
月二就等在不遠處。
“走吧,回去吧。”
月二點點頭,主動在前麵帶路。
因為解決了人生大事,水殊華的身體舒服了,她也終於有時間觀看周圍的環境了。
“這裏是哪裏?禦花園嗎?”
水殊華就進過一次宮,所以她並不了解皇宮裏的布局。
月二道:“回王妃的話,這裏是禦花園的西南角,也是女客如廁的地方。”
至於男客如廁的地方,則是在東南角,離著這裏很遠。
“那設宴的地方是哪個方向?”
“在正北方。”
好家夥,真是隔著十萬八千裏裏。
怪不得她走在路上的地方,就花了一刻鍾之多。
這要是等不急的,還不得尿褲子啊。
禦花園裏也有紅花楹樹,在靠近西北角的地方。
月二帶水殊華走的道兒,恰好就有一棵紅花楹樹。
不同於翊王府裏種著的火紅色的紅花楹樹。
禦花園裏的紅花楹樹,居然是淡紫色的。
看到這個美麗的顏色,水殊華的步子停了停。
她往前走了兩三步,還是停了下來。
後退幾步,仰頭看著滿樹的淡紫色的花朵。
喃喃道:“真漂亮啊。”
話落,就有一道男聲道:“七弟妹,你很喜歡鳳凰花?”
水殊華驚了一下,轉頭一看居然是太子。
她福福身道:“見過太子殿下。”
太子慕容猖笑著道:“七弟妹,不用多禮。”
水殊華站直身體,頭微微垂著,“您是太子,禮不可廢。”
太子微微皺眉,“七弟妹,你還沒有,你到底喜不喜歡鳳凰花?”
“這個……”水殊華猶豫了一下,“還算是喜歡。”
對著太子,水殊華很有壓力,尤其是對方看她的眼神,讓水殊華無所適從。
所以,在回答太子的問題時,她很是心翼翼。
慕容獗早就過,他和太子的關係並不好。
所以,水殊華對太子的態度很疏遠。
“還算是喜歡?”太子似笑非笑道:“聽七弟為了你,將自己的王府折騰的亂七八糟的,隻留了三個院子,剩下的地方,全被他用來種紅花楹樹了,這叫還算是喜歡??”
水殊華無語了一下,剛想要什麽,就聽見慕容獗的聲音響了起來。
“貌似這是臣弟的家務事,太子管的有些多了。”
慕容獗冷著臉,從一旁的道裏走了出來。
水殊華一見慕容獗來了,心裏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提著裙角就走到了他的身邊。
當著太子的麵,慕容獗伸出手,握住了水殊華的手。
“怎麽去了這麽久?”
水殊華老老實實道:“路遠,走的慢。”
明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