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財迷投胎???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自從水殊華對慕容獗正式表白後,慕容獗就笑成了一個傻子。
他半摟著水殊華,斜斜的靠坐在軟榻上,手裏還捏著一本書,還是倒著拿的。
雙眼放光,不時看看水殊華,然後就愉悅的笑了起來。
水殊華嘴角抽搐著,忍受著慕容獗二傻子一樣的行為。
不怪慕容獗反應這麽大,實在是因為平常都是他對她表情,她卻從來不對他。
這讓慕容獗心裏失落的同時,就忍不住患得患失了起來。
心裏更是止不住思量,她是不是心裏還有那個死鬼亡夫。
水殊華已經不知道什麽了。
她真想掰開他的腦袋看看,他的腦回路都是怎麽長的。
她若是不喜歡他,就算他拿皇權壓迫她,她也不會嫁給他的。
可能她還會讓他嚐嚐痛失所愛是什麽滋味兒。
“哈哈哈……”
慕容獗還是看一眼水殊華,然後就傻笑。
水殊華忍了忍,又忍了忍,還是沒有忍住。
這麽一個美男子,傻笑成這樣,真是太毀形象了。
也有點兒辣眼睛。
她一把抽掉慕容獗手裏的書,然後伸出一根手指頭。
“這是幾?”
慕容獗莫名其妙道:“一。”
水殊華拍拍胸脯,“還好還好,沒傻。”
慕容獗嘴角一抽,“我沒傻。”
這個女人,腦子想的什麽。
他堂堂的翊王殿下,怎麽可能會傻呢。
他就是太高興了。
水殊華道:“我知道你沒傻,但是你剛剛的樣子,怕是丟臉丟到你的屬下麵前了。”
水殊華的話音剛落,就聽窗外的星二義正言辭道:“回王妃的話,屬下什麽也沒有聽到。”
水殊華:………
慕容獗:………
水殊華忍了忍,沒忍住,還是“噗哧”一聲,笑出了聲。
慕容獗黑臉。
半夜時分,一個高大的黑影,懷裏摟著一個嬌的黑影,一起跳上了牆頭。
一身黑色夜行衣的慕容獗,單手抱著同樣一身夜行衣罩著件黑色披風的水殊華。
水殊華環著慕容獗的腰,同他一起,站在別院的牆頭上,看著夜色裏的別院。
“我還沒有做過賊呢。”
水殊華聲道,語氣裏含著顯而易見的笑意。
“當賊很開心?”慕容獗挑眉,抬手對著不遠處的星二打了一個手勢。
星二看到慕容獗的手勢,就悄悄退了下去,隱在了暗處。
“當然,如果不是因為我不適合學武,爹爹怕我受傷,我現在不定也能跟你一樣高來高去了。”
慕容獗低笑,“嶽父大人的對,你不用學武,我會保護你的。”
心道:感謝嶽父大人沒讓殊兒學武,不然他都能預想到要到娶殊兒,一定比現在還要艱難。
水殊華捶了慕容獗一下,“還去不去了?都在牆頭上傻站了老半了。”
慕容獗點頭道:“這就走。”
著,慕容獗腳尖一點,就在夜色裏飛躍了起來。
水殊華被慕容獗穩穩的抱在懷裏,看著不斷後湍景色。
原來飛起來是這種感覺呀。
真刺*激!
讓人飛了還想飛。
“哇哦!”
水殊華聲的歡呼了一下,滿臉笑容。
“我喜歡這種感覺。”
自由自在,不受拘束,瀟灑自在。
水殊華這具皮囊很美,不但人美,聲音也很美。
慕容獗看不到水殊華的表情,聽著她聲音裏的雀躍,嘴角勾了起來。
“這麽喜歡啊,那我以後經常帶你飛好不好?”
“好啊。”
如果不是慕容獗這會兒在飛,水殊華都要給他一個麽麽噠了。
錢懷仁的府邸,距離別院並不是很遠。
慕容獗抱著水殊華,飛了不到一刻鍾,就到了。
站在院牆邊的一棵大樹上,水殊華打量著錢懷仁的府邸,道:“這就是錢懷仁的知府府邸??”
“不是。”慕容獗低頭在水殊華嘴角親了一下,“這裏是錢懷仁在月城的住處,並不是他的知府府邸。”
“他把會賬本藏在這裏?”
水殊華有些不相信,“這個看起來富麗堂皇的府邸,會被用來藏賬本?”
慕容獗笑道:“錢懷仁成為月城的知府還不到兩年,他最喜歡住的地方,就是這裏了。”
早在打算來偷錢懷仁的賬本前,慕容獗就讓暗衛們打聽清楚了他的消息。
在眾多的消息中,他抽絲剝繭,最終決定從這裏下手。
太子和錢太傅的人,他們以為他會想辦法拿到稅款的賬本,根本不會知道,他的目的不會是這個,反而是另外的賬本。
“哦,那我們去哪裏找賬本?書房嗎?”
水殊華的腳尖踩在慕容獗的腳背上,伸著脖子看著夜色下一片黑暗的府邸。
“就先從書房找起吧。”
慕容獗對於水殊華的話,沒有反駁,而是順從的著。
從哪兒找不是找,既然自己的心尖尖比較中意書房,那就先從書房找好了。
就算是抱著水殊華,慕容獗的身手也非常厲害。
在沒有讓任何人發現的情況下,兩人潛伏進了錢懷仁的書房。
書房裏一片黑暗,水殊華眨了好幾次眼睛,才勉強看清楚了書房的布局。
錢懷仁的書房,擺設中規中矩,書桌,書架,屏風,還有很多金子做的花瓶。
就算水殊華的夜視能力再差,還是認出來那些花瓶都是金子做的,在黑夜裏閃閃發光。
她的嘴角抽了抽,悄聲道:“錢懷仁是財迷投胎嗎?”
愛財愛到錢懷仁這種份上,也算是開辟地頭一回啊。
慕容獗鬆開抱著水殊華的手,改為半摟著她的腰,帶著她,在書房裏輕輕走著。
“錢懷仁確實投錯胎了,他不該投到宦官之家,應該投生到商戶人家,想有多少錢就能有多少錢。”
而不是為了錢財,反而到處貪汙受賄。
水殊華跟在慕容獗,他怎麽走,她就怎麽走。
畢竟偷賬本的是慕容獗,她就是個湊熱鬧的,能不添亂就不添亂吧。
水殊華道:“算了,管他財迷還是金子的,我們還是找賬本吧。”
不過,這麽黑,要怎麽找?
沒等水殊華問出口,書房的外麵忽然傳來了一絲聲響,就像是有人在撬門上的插板。
因為水殊華剛剛見識過慕容獗這麽做,所以她對這個聲音很熟悉。
她一下子就抓住了慕容獗的手臂,目光看向了門口。
水殊華都能聽到的聲音,慕容獗自然也聽到了。
他直接抱著水殊華,輕身一閃,就閃到了房梁上。
明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