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陸家少夫人
“芝烙姐,我們現在是回去了嗎?這邊好像也沒什麽事情了?”柳明明和將諾兩人走了過來。
今天來這裏的主要事情,就是開業這個活動,現在開業的活動已經圓滿完成,自然就可以下班回家了。
夏芝烙剛和張經理溝通完,也就是準備離開,“好,你們收拾好了嗎?收拾好了,就走吧。”
“芝烙!”突然一個聲音響起,聲音溫柔的叫了她的名字。
這個聲音對於她來說一點也不陌生,還有些熟悉,不就是剛剛才在山坡上交換了電話號碼的陸夫人嗎?
也就是她的婆婆。
她聽到聲音僵了一下,然後才慢慢的轉身,看到陸夫人就站在不遠處,優雅從容的看著她,好像是在等她過去。
她扭頭說道,“你們先上車等我。”這是對柳明明和將諾說的。
兩人麵麵相視,都在猜想,芝烙姐和那個貴婦人是什麽關係,那個貴婦人剛剛在開場活動的時候,主持人可是介紹過的,是陸陽集團董事長夫人,很有分量的豪門夫人。
兩人默默的上車,然後實現開始盯著外麵,柳明明,“那個貴婦人叫芝烙姐‘芝烙’,你聽到了嗎?”
將諾當然聽到了,不光聽到了,而且還聽得十分清楚,那語氣絕對不是第一次認識該有的。
“嗯,聽到了。”但她也是工作一兩年的人,在社會上也不是初出茅廬的菜鳥,所以在這些八卦方麵還是很謹慎的。
你柳明明則不一樣,她本來就是那種活波的性格,所以八卦起來,那更是肆無忌憚。
“你那位陸夫人是不是認識咱們芝烙姐,什麽關係?芝烙姐好厲害,居然認識陸陽集團的董事長夫人。”
柳明明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碎碎念著,趴在車窗上專注的打量著外麵。
“不知道,可能是認識吧。”將諾很淡然。
柳明明覺得他好沒意思,都不八卦,不過想到自己以後要在他手底下做事,也不敢吐槽。
隻是眼神繼續盯著外麵,滿足自己的八卦之心,這個時候要是羅蕊在就好了,羅蕊肯定會和她一起探討外麵的“名場麵”。
夏芝烙走到陸夫人麵前,陸夫人今天出來還帶了助理的。
助理其實都不知道她倆的關係,因為她每次去陸家的時候,助理也不可能在陸家,所以自然不知道眼前這個年輕的女子和自己家夫人有什麽關係。
她也以為就像剛剛陸夫人自己說的那樣,是覺得這個策劃師的策劃做得好,要給她介紹業務。
所以她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而是在這裏等著兩人談工作。
誰知道夏芝烙走到跟前,看著陸夫人,“夫人,您也是要回去了嗎?需要我送你嗎?”很客氣,但也很疏離,並沒有什麽太多的熱情。
有一種話到情不到的感覺。
陸夫人也不在意,看著麵前精氣神十足的夏芝烙,她此刻是發光的,是自信的,仿佛看到了當初那個意氣風發的司徒靜。
在嫁給夏東強之前,司徒靜也是自信從容的標準名門淑女。
“你叫我夫人?”陸夫人說道,仿佛是在故意找茬。
夏芝烙輕咳了一下,“媽!”
這一聲稱呼,把陸夫人旁邊的助理給驚到了。
陸夫人是有女兒,但是在國外,而且她也見過陸家小姐,麵前這個不是陸家女兒啊。
“哼,我以為你不知道怎麽叫了?”她看了看度假村,“這是你們公司的項目?廷森知道你在做這些工作嗎?”
陸廷森為什麽要知道她的工作?
夏芝烙搖搖頭,“我們工作和生活是分開的,互不幹擾。”
“嚴斌是誰?”陸夫人突然問起這個來。
“是我們公司的一個人,你怎麽知道他?”
“剛剛你們老板給我一張名牌,他就是和你一起喝下午茶的那個男人?”
“什麽下午茶,什麽男人?”夏芝烙覺得莫名其妙,她完全聽不懂陸夫人在說什麽。
“我在你妹妹哪裏看到你和一個男人在喝下午茶,這個男人年紀看上去不大,是你的誰?”陸夫人很直接的問道。
既然兒子不說,那她就直接來找當時人解惑。
夏芝烙根本就想不起來她和嚴斌去喝過什麽下午茶,她和嚴斌一般都是在談工作,也很少私人事情。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嚴斌是我們公司的同事,隻是同事。”她覺得陸夫人好像故意提起這個男人,有種她爬牆的感覺,所以她的態度也不好起來。
“你看看這個!”陸夫人這次直接把照片拿給夏芝烙看。
那張照片一男一女,看起來氛圍感真的有點暖昧,特別是少年的眼神,那麽亮,要說沒點故事,好像都說不出來。
夏芝烙也看出來了,隻是她不知道當時明明什麽暖昧都沒有,為什麽拍出來卻是這樣的感覺。
這真的有一種跳進黃河都洗不清的感覺。
“這個我上次和廷森了,希望他讓你注意一點,你是我們陸家的少夫人,是陸陽集團的總裁夫人,不希望你和一些男人不清不楚,給我們陸家和陸陽集團造成一些名譽上的損失。”
陸夫人理所當然的說道,好像是在給夏芝烙警告。
而旁邊的助理,則是十分吃驚的看著夏芝烙。
少爺結婚了?
眼前這個女人居然是少爺的妻子,陸家少夫人?
這新聞完全沒有報道,可能是陸家壓下來了,也有可能是她自己孤陋寡聞了,隻專注夫人的事情,其他都不關心,所以才錯過了這麽大的新聞。
“媽,我們隻是正常的同事關係,這張照片也看不出來,是不是夏微兒在你麵前說了什麽?”
她知道上次夏微兒母女去陸家鬧的那次,肯定是說了她很多的話。
“你妹妹說了什麽,什麽是真,什麽是假,我會自己衡量,你和這個嚴斌的事情,我覺得你應該給廷森好好解釋一下。”陸夫人想到自己兒子那麽優秀,老婆卻在外麵和一個少年不清不楚,她就覺得心疼。
越是對兒子心疼就越是對夏芝烙沒有好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