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女人很金貴
一臉的嬌憨之態,在男人眼裏那是無盡的魅惑。
陸廷森眼神一深,他穿著的襯衣早已經被她的手抓得皺兮兮的。
直接一個暴力就扯開了襯衣,露出了裏麵古銅色的肌膚。
摟著的她的腰,就往床上倒去,這次換成他狠狠的吻住了那嬌豔的紅唇。
夏芝烙本能的承受這一切,靠近他,好像身上的火熱就能得到緩解,此刻他就是她唯一的解藥。
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從床上滑下來,屋子裏麵的溫度也是越來越高,正在這個時候,她好像突然從雲端跌落,因為肚子開始嚶嚶的痛了起來。
這樣的痛很熟悉,痛伴隨著暈乎,她扭開了頭,“痛……”她用柔軟無力的手推了推麵前的這個人。
那點力道對於陸廷森來說簡直是在撓癢癢一般,沒有起到作用不說,還覺得是她故意引誘他的。
夏芝烙的意識迷糊中伴隨著疼痛,這讓她清醒了不少,她的眼神不再是剛剛那樣的迷離,她好像突然知道自己現在在幹嘛了?
她現在的身體情況好像有點不對勁,不能發生什麽不可描述的事情。
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陸廷森……你停下來,我……”
她不光掐了自己一把,也順便掐了陸廷森一把。
他正意亂情迷,腰間一痛,才停下來,一雙眼睛幽暗的看著懷裏的女人,“不要?”很明確的問道。
夏芝烙迷迷糊糊的抓著他的手臂,小聲又虛弱的說道,“我……肚子痛……”
陸廷森這才神情一正,身上那股子的緋色氣息瞬間就沒了,起床打開燈,這才仔細觀察期她的臉色來,“肚子痛?”說著就要用手去探她的肚子。
夏芝烙捂著肚子縮成了一團,她感覺到肚子上一雙大手在按,想要製止,“我……”她想要說話,想說這樣熟悉的感覺可能是大姨媽來了,可是還沒有等她開口,陸廷森就轉身出去了。
夏芝烙迷迷糊糊的看著他出去,都不能阻止,她隻能閉著眼睛躺在床上,一陣的虛弱。
她有些著急,想要去廁所,可是現在怎麽辦,渾身無力,根本動不了,就連伸一下手,都覺得好費力。
肚子還隱痛隱痛的,這個時候夏芝烙覺得自己太廢,沒有一點用,也不知道陸廷森出去幹嘛去了。
不過很快陸廷森就又回來了,麵色嚴肅,看著她神情有些凝重,眉頭微蹙,“你等會兒,我已經叫醫生來,很快。”
一邊說一邊給她整理衣服,剛剛一番床上的糾纏,她的衣服已經亂得不成樣子了,簡直可以說是衣不蔽體,春光乍泄。
夏芝烙心裏那叫一個別扭,可是現在她沒有力氣,隻能是眼神不自然的撇開,她覺得以後沒有臉見他了。
不過,又想到很久以前那次,兩人那啥的時候,她也沒有這樣羞憤過。
可能那次她是醉得很厲害,酒勁太大,什麽忘記了。
而且那次真的水到渠成,還很快的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這次確實那種磨磨蹭蹭,加上她身體的痛苦,簡直對於她現在來說,不光是身體,還是精神上都是一種折磨。
“我……想上廁所……”她終於說出來了。
陸廷森的手愣了一下,顯然沒有想到她會提這個要求,不過,這個要求好像也很正常,生理需要,阻擋不了。
“好,我抱你去。”陸廷森彎腰抱起她來,夏芝烙扭扭捏捏的說道,“我要衛生棉……”
衛生棉?
那是什麽東西?
陸廷森眼裏閃過一絲疑惑,然後很快就想到了某個東西,看夏芝烙的眼神帶著一點不確定。
但是夏芝烙給他點了點頭,“在那個抽屜裏,夜用的。”還很直接的發號司令。
夜用的?那是什麽玩意兒?
陸廷森額頭跳動了好幾下,把她抱進廁所之後,就去她指的那個抽屜裏麵找東西了。
看看五顏六色的東西,滿臉黑線,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麵對這些東西。
什麽是夜用的?
他很想問,可是嘴巴有抿得很緊,就是不開口,就連手都沒有動。
“陸廷森,你快點,拿到沒有?”夏芝烙有氣無力的聲音就從廁所傳來。
她覺得自己再不弄好衛生間回床上,可能會倒在廁所裏麵,此刻就是全憑著意誌力撐著的。
陸廷森這才動手抓了好幾個找夜用的,他終於在一個袋子上看到了夜用兩個字,然後拿進去給她。
夏芝烙接過之後,就準備搞定這個程序,可是看到他好像還站在麵前,抬頭看著他,“你快出去。”直接趕人。
他看了她一眼,才出去,關上門,過了一會兒,裏麵傳出來好了,他才進去把人抱出來,感覺她好像身上冰冷,趕緊放到床上,蓋上輩子。
然後再探了探她的頭,皮膚是冷的,但好像又能感覺燙熱。
“我熱……”她又開始扒拉著自己的衣服,也在掀被子,雖然沒什麽用,但她看起來真的熱,好像額頭還冒汗了。
這是又熱又冷?
陸廷森本來想要打開空調的,突然也停止了這個操作。
這個時候醫生終於來了,看到陸少好像衣衫不整,有些不敢直視,“陸少……”
陸廷森沒有理會那麽多,直接看著床上,“先看看她,她……”把熏香的事情和醫生說了。
醫生看著陸廷森,一邊拿體溫計給夏芝烙量,“既然是這個,夫妻不是很好解決嗎?”何必麻煩他。
直接最原始的解決辦法不是更好?
陸廷森板著一張臉,看起來正經無比,“她身體不方便,肚子痛。”
醫生還沒有反應過來什麽不方便,然後聽到肚子痛,再看看夏芝烙那滿頭的汗水,腦海裏麵閃過一個事情。
瞬間明白了什麽。
這樣的事情,好像還真的是不方便,“特殊時期最好不要用藥物,不然會一定程度上傷害到身體,女人的身體很精貴。”
醫生心裏有點八卦,但是不敢表現出來,想要偷笑,更是不敢,隻能一本正經的說著一些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