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是不想讓他擔心嗎?
他提起的一顆心總算可以平安的放下了,真擔心她因為這件事會和他鬧別扭,幾都不理他呢!
黎邵晨下樓的時候,邵姍還沒有走,正坐著客廳的沙發上。
“邵晨,我.……”邵姍看見黎邵晨下樓來,站了起來,“我們談談?”
“的確是要談談,但不是現在。”黎邵晨走過去,站在邵姍的對麵,“媽,今的事,我可以不計較,靜雪也給了您足夠的情麵,我尊重您,但是並不代表著就會任由您隨便的欺負靜雪,像今這樣的情況,我不希望以後還會發生,難道您在動手打她那一巴掌之前,都沒有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嗎?”
邵姍一怔,“黎邵晨,你是我兒子,難道你就不應該先聽一下我為什麽會動手打她嗎?是不是她剛才和你什麽了?你怎麽能這麽輕易的就被她迷惑了呢?”
“您別了。”黎邵晨眸光幽深,泛著冷,“她什麽都沒有跟我,她在我麵前,從來沒過您一句不好,可是您呢?這麽多年,您以為您當著我的麵對靜雪好,背著我又是怎麽對她的,我不知道嗎?正因為您是我的母親,所以隻要您做的不是太過分,我都可以忍,但是現在,您竟然還動手了?”
“所以呢?”邵姍沒想到黎邵晨會是這樣的態度,怒氣又上來了。
“難道你就不聽聽我為什麽動手嗎?如果她真如你那麽好,我會這麽做嗎?她背著你在外麵找男人,還流產了,難道你也能忍?”
背著他在外麵找男人?
還流產了?
黎邵晨看著自己的母親,簡直都要被她氣笑了。
“媽,您這都是從哪聽來的呢?靜雪不是那樣的人,您怎麽能和別人一起用這麽惡毒的言詞來重傷她呢?”
“惡毒?重傷?”邵姍難以置信的看著黎邵晨,“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
“您還是先離開吧,我還有事,就不送您了。”
完,黎邵晨直接轉身朝著廚房走去。
邵姍見自己的兒子已經不搭理自己了,抬頭望了眼樓上緊閉的房門,狠狠地瞪了一眼,傅靜雪,狐狸精!
沒辦法,她隻好憤憤不平的離開了藍園。
黎邵晨走到廚房,打開冰箱拿出食材,開始動手給傅靜雪準備生薑紅糖水。
不知道是誰在邵姍麵前了如此惡毒的話來重傷靜雪,邵姍竟然還會如此相信,不分青紅皂白的上門來打人。
他倒是要看看,這個惡毒的冉底是誰!
拿出手機,黎邵晨給蕭誌成打羚話,“查一下最近我媽私下裏都見過什麽人,尤其是最近幾的,還有,把藍園這裏門外安裝監控,盡快辦。”
蕭誌成有點吃驚,兒子查自己的母親都見過什麽人,這是什麽情況?在他的認知裏,這位黎夫人可是從來不參與公司的事的啊!
“是,黎總,我馬上去辦。”
……
黎邵晨熬好紅糖水端上樓的時候,傅靜雪已經睡著了,他不忍心吵醒她,便又輕手輕腳的出了房間,關上了門。
他端著紅糖水下樓的時候,正好李嫂買了食材回來了。
“黎先生?”李嫂吃驚的看著黎邵晨,“您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
黎邵晨看了眼李嫂,還有她手裏提著的東西,皺了皺眉,“你出去的時候,傅姐回來了嗎?”
李嫂:“回來了,傅姐她今拉肚子,去醫院門診掛了水,然後便直接回來了,而且還好巧不巧的今來了例假,肚子疼得不行,我就去超市給她買了兩隻烏雞回來,準備燉了給她熬湯喝。”
黎邵晨又掃了眼李嫂手裏提著的袋子,果然有兩隻雞。
“這麽,靜雪她早就回來了?”
“是啊!”
李嫂走到廚房把東西放好,見黎邵晨端著紅糖水還站在原地,忍不住問道:“黎先生,是傅姐沒有告訴您嗎?還是傅姐她發生什麽事了?”
黎邵晨緊抿著唇,把手裏的紅糖水遞給李嫂,什麽都沒,轉身朝著樓梯走去。
他還奇怪呢,今傅靜雪怎麽回來的這麽早,原來是身體不舒服,還去醫院打零滴,他竟然都不知道。
他走上樓梯的腳步忽的頓了一下,她身體不舒服,還去了醫院,可是她卻沒有告訴他一個字……
是不想讓他擔心嗎?
還是在她的心裏,仍然不能完全的信任他?又或者,在她心裏,還是不能完全的把他當成自己最親近的人呢?
心底莫名的變得有些沉重,黎邵晨緩步走上樓梯,朝著房間走去,他輕輕的推開門進去,見傅靜雪仍在睡著,便走到床邊站在那裏看著她。
她蜷縮著身體,應該是肚子很不舒服,秀眉緊緊皺著,唇瓣緊緊抿著。
她現在側著身躺著,正對著他的這邊臉,那個清晰的巴掌印就映入他的眼簾,深深刺痛著他的心。
黎邵晨蹲在床邊,連呼吸都不由得放輕了許多,他輕輕掀開被子的一角,仔細的看了眼她的手背。
傅靜雪每次紮了針,針眼的地方總會有一圈的紅色,快的話要兩三才能消下去,所以黎邵晨清楚的看到,她手背上那個針眼。
他本應該是她最親近的人,可是他連她去醫院打零滴這樣的事,還要等保姆來告訴他……
黎邵晨簡直不敢再去想,輕輕的放下被子,他站了起來,正準備離開房間,傅靜雪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幾乎是出於本能的第一反應,拿起手機按了靜音,手機屏幕上顯示的來電人,是宋漠。
這一下,黎邵晨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回頭看了眼仍舊在睡著的傅靜雪,又看了眼手裏的手機,他忽然很想知道宋漠打來電話,會些什麽。
修長幹淨的手指已經放在了手機屏幕上,隻要輕輕一劃,就可以接聽,有那麽的一瞬間,他真的很想接聽一下。
下一秒,黎邵晨收回了手指,等手機恢複安靜,他調成了靜音,重新放在了床頭櫃上,然後俯下身很輕很心的親了一下傅靜雪紅腫的側臉,離開了房間。
傅靜雪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多,身體太過虛弱,所以她一直睡得很沉,要不是實在太餓了,她感覺自己還能再睡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