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男人的滋味
出乎意料的,他大手一扯,直接把衣服給扯開,我低呼一聲,胸口飽滿的雙乳呼之欲出,被他把玩在手心,弄出各種形狀,雙腿不自覺地並攏。
他的呼吸散落在耳邊,弄得我很酥麻,看著他的眼越來越迷糊,他伸出舌頭,在我的唇上輕輕地舔了舔,而我也快要忍不住,伸出舌頭與他熱切回應著,這時,我渾身一顫,有些清醒過來,嘴裏很幹脆地罵道:“禽獸,小人,偽君子,無恥,下流,惡心……”
聽著我不斷地說出這種詞語來罵他,他沒有半點生氣,反而笑意更濃,伸出手順著小腹來到大腿處,隔著褲子輕輕地摩挲。
我全身繃緊了,聲音越來越小,他解開褲子的拉鏈,往裏麵探去。
修長手指流連忘返,沒有布料的阻攔,他探進了一點點,又抽出來,我經不住挑逗開始呻吟出聲,“嗯……”
他加大了力度,狠狠地對付胸口,舌頭不停地在胸部上打轉轉,流下一灘口水,我緊閉著眼睛,“哦……”
唇上濕漉漉的,他不斷地挑逗著我的舌頭,想要把它含進嘴裏,而下身已經明顯地感到了不對勁,似乎有些濕,我扭動著身體,身子不自覺地弓起,努力地不讓自己太過煽情,盡管這樣已經很煽情了。
小腹處似乎被什麽炙熱的東西給頂住了,我瞪大了眼睛看著他,隻聽到他低沉沙啞的聲音傳來,“是不是很久沒有嚐過男人的味道了。”
還不等我開口,他又吻上我的唇,不斷地舔著,咬著,騰出手來捉住我的手,往他的下身按過去,很快就穿過褲子往他裏麵探去,我反射性地縮回,被他牢牢地握住,迫使我握住他硬得發燙的那裏,而且一隻手還很難完全握住。
雙乳還在被他肆意摩挲,揉搓,親吻,舔咬,變得異常堅挺。
不行,這樣下去不行的,我努力地掙紮著,看著他的眼裏變得越來越絕望,沮喪。
他皺眉,“不要這樣看我,那時你被蔡東喬下藥送到我床上,因為怕你會恨我所以我放你走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後悔?現在顧錦已經不在了,我等了你這麽久,為什麽不能給我?”
他顯得有些苦惱,更多的是不甘,“我為你拒絕了那麽多女人,你卻把你的所有給了顧錦。”
說到這裏,他揉著胸部的力道加大,伸出舌頭舔著我的脖子,肩膀,用力地吸吮,留下一大片觸目驚心的吻痕。
我被他說的話怔住了。
並不是我要求他拒絕那些女人的,一切都是他自己自願的,如果他為我做了這麽多,我就要以這種方式報答他的話,那對我豈不是很不公平,況且,並不隻有他一個人做的多,魏沾呢?這麽說,又置魏沾於何地?
慢慢地,我的身體已經一丁點兒力氣也沒有了,任由他做出各種各樣的舉動,忽然想起與顧錦親熱的那些日子,便努力地把眼前這個人想象成顧錦,與他纏綿於床塌,耳鬢廝磨,恩恩愛愛。
伸出手,摟住楊建樹的脖子,吻上他的唇,與他的舌頭嬉戲追逐,口裏盡是他的口水,順著嘴角滑落,唇齒之間發出嚶嚀的聲音,忘情地呻吟著,“嗯啊……”
他渾身一震,緊接而來的是興奮,他褪盡我身上的所有衣服,也脫下自己的衣服,就這樣赤身裸*體的展現在我眼前,下身燃燒著無線的欲*望,那蓄勢待發的激*情充斥了整個房子。
我變扭地皺眉,嬌嗔,“不舒服。”
他心領神會,把我抱到沙發上,分開雙腿,手繼續撫摸著晃動的胸部,就要進來的那一刻,我忘情地喊道:“顧錦,快點……嗯……”
我還在等待著他,而他已經一點兒希望也沒有了,那種猶如被人當頭潑涼水一般的失落感蔓延著他的全身。
身子弓起來,表示很想要他,而他的眼裏,隻有冰涼的一片。
他黯然轉身,拿起他的衣服給我蓋上,默默地走進了浴室。
我唇邊溢出一絲冷笑,聞著他襯衫上的味道。
像他這樣的男人,是不會允許女人在和他做*愛的時候喊著別人的名字的。
可我不愛他。
第二天,裴肅又要麻煩我一件事,那就是陪宋鄲去孕檢,在經過了一係列的檢查之後,宋鄲提出要請我吃飯。
本來還在覺得外麵的東西可能不幹淨,平常吃一些還可以,可是現在她還懷著孕,又已經有六七個月了,吃這些東西可能不太好,但是作為女漢子的她輕鬆地擺擺手,說沒問題的,我才硬著頭皮跟她去。
我們吃飯的時候,看到餐廳裏有一個女娃娃放聲大哭,哭的滿臉都是淚水,不由得有些吃驚,對視一眼,我皺眉,“自然會有服務員去管她的,我們不用理。”
宋鄲大概是因為就要做媽媽了,還有些於心不忍,最後看到一個年輕女人跑過來牽著女孩的手,還低聲責備她。
“她媽媽真狠,自己的女兒當著大庭廣眾的哭成這個樣子,也不知道哄哄她,”說到這裏,她看著我,開始向我傳授育兒心經,“小孩子不能這樣罵的,以後你有了孩子也要注意。”
猛地我握著筷子的手一顫,她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忙道:“對不起啊!鄭棠,我不是故意的。”
是啊!原本我也可以有一個小孩子的,隻是如今,也不複存在了。
“沒關係,總不能因為它讓我傷心過,就要一輩子忽略這個的的確確存在過的事實吧!”我努力地咧嘴一笑,做出很正常的模樣,她看我似乎放得開了,才安心地吃飯。
這時,那女孩的媽媽眉頭一皺,不管不顧地一巴掌甩在女孩的臉上。
所有的人都震驚了,就見那女孩越哭越凶,服務員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前勸說,年輕的媽媽也有些不好意思,道了歉帶著女兒出了餐廳。
“真是可憐。”對麵的宋鄲說道。
我歎息著搖頭,宋鄲心地太過善良,也不見得是什麽好事,要是以後有別的女人勾引裴肅,她不會還把老公拱手相讓吧!
好像以前認識的宋鄲不像如今這樣,難道是懷孕的日子久了連人的心思都變得細膩了嗎?
我們一起出了餐廳,就在出去沒走幾步,忽然又看到剛剛那個滿臉是淚的女孩朝這邊跑來,她的身邊並沒有媽媽,我冷冷地瞟著她。
或許是看多了法律案例,我看什麽都用一種冷漠的態度,而宋鄲就不一樣了,她忙握住那孩子的手,從包包裏拿出紙巾和糖果,哄著小女孩,“喔不哭了,可憐的孩子,阿姨這裏有糖,來,別哭了!”
女孩從善如流地接過宋鄲手裏的糖果,並且哭著要抱住宋鄲。
我立刻伸出手握住她的胳膊,喝道:“你要做什麽?”
孩子哭得更加大聲了,這時有路過的人朝我們投來異樣的目光,還指指點點,想也知道他們會怎麽說我,當下眉頭一皺,“看什麽看!沒見過小孩子哭啊!”
那些人被我一吼,立馬說了一句,“神經病!”
宋鄲拉了拉我的衣袖,埋怨似的道:“你別那麽凶嘛!”說完任由那小女孩抱住她的脖子,在她脖頸處哭泣。
沒過多久,那個年輕的媽媽匆匆忙忙地跑過來,一把從宋鄲懷裏搶過她女兒,柳眉倒豎,“你幹什麽?想拐騙我女兒嗎?我報警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