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被下藥
正好知道黃健明認識,趕緊的把人約出來,他倒是要看看,今晚陶知之還是不是那副清高樣子!今晚來了,就別想走!
“陶小姐,真不喝酒?”高子岩試探,然後拿起陶知之發過來的牌,裝模作樣的開始理牌。
黃健明和另一幫人吵吵嚷嚷的讓高子岩趕緊出,然後又壓低了聲音問陶知之,“要不……喝紅酒?度數絕對低,一小杯,你看,那幾個女的也喝這個的。拉菲,怎麽樣?”
黃健明開口也算大方,看起來很豪爽的樣子。
陶知之沒有說話。
倒是高子岩在旁邊笑著說,“光玩兒牌沒勁啊,又不能欺負你們女人,輸了怎麽辦呢,不如就喝酒吧,每人一小口,紅酒也不會醉,陶小姐,你說呢?”
“行啊,平時賭錢都膩了,趕緊的,倒酒倒酒。”
還沒等陶知之開口呢,一幫人就鬧騰起來了,這麽多人慫恿著,陶知之也不好當麵搏人麵子,隻能無奈的點點頭。
“……好吧。”
然後每人手中一杯紅酒,不多,輸一次抿一口就成,也不算過分。
等到酒過三巡,兩副撲克都打了十幾圈了,大家都有些膩了,三五不時的吵著要上廁所了,這時,黃健明和高子岩兩人就站起來說,“我們倆出去抽支煙,不介意吧?這兒有果盤,陶小姐先吃著。”
陶知之點了點頭,想著待會兒人回來就告辭。自己也喝了好幾杯紅酒了,她從來都是個不會品酒的,隻知道嘴巴裏麵澀澀的,沒覺得多有味道,反而還有點難受,身上有點發熱,大概是酒勁兒上來了,她也沒多想。
沒想到另外一幫子不太熟的人也說要走,因為先前無聊拚了會兒酒,這都醉了幾個了。直到包間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陶知之才暗道不好,起身過去擰門把手,卻發現根本打不開!
怎麽回事?!陶知之大喊了幾聲,卻根本沒發現有誰經過,怎麽擰門把手也擰不開。
頭有點暈,身上還有一股自下而上的燥熱……陶知之知道自己可能出事了,折回去找自己的包,想打電話出去求救,可是,連包也不見了,誰拿走了?!這一刻她突然軟了下來跌坐在沙發上,想起先前黃健明的表情就有點怪怪的,有種和高子岩眉來眼去的感覺,那時候她就該警覺起來!
“唔……好熱……”她一邊低喃,一邊扯著自己的領口,卻又極想控製自己的情緒按捺這股燥熱。她察覺到門口有聲響,便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扶著牆緩緩走過去,卻沒想到“咯吱”一聲門自己開了,陶知之隻能隱約看著那人一邊走一邊解開自己的衣扣,沒有說話,隻是笑著看陶知之,心想,今天總算被我給逮著了,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誰……”她雙眼有些迷茫的看著緩緩過來的男人,想躲開,渾身卻嬌軟無力,她看到房門開了一個縫,拚命的想要出去,誰知手還沒搭上,就被人給攔了下來。
高子岩壞笑了兩聲扔掉自己的上衣,把陶知之整個抱起粗暴的扔到床上,緊接著便欺身上前。
火急火燎的吻落在陶知之瑩白的頸項間,她想推開那惡心的男人,好難受……卻發現根本使不上一點力氣,也看不清到底是誰,而且她的理智已經一點點的被那自下而上的燥熱給磨滅掉,隻覺得身體裏有一股火即將要噴發出來,很燥熱,很難受,想摸摸冰涼的東西,那如同螞蟻噬咬入全身骨髓的難耐感逐漸侵占她的感官,她好想找點什麽東西,什麽可以慰藉她心頭急速燃燒的燥熱之火的東西。
高子岩知道陶知之這是情動了,更加賣力的挑逗起她來,他怕什麽?陶知之現在什麽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他是誰,外麵的人早就支開了,嗬嗬,今夜,陶知之就在他的身下婉轉承歡!高子岩眼中滿滿的都是得逞的笑意。再清高的女人又怎樣?還不是三兩下就給迷倒了困在他身下?嗬嗬,這次,你逃不掉,他早就口幹舌燥得等不及了!
陶知之的外套早就被半推半就的脫下,“好熱……難受……”她撕扯著自己的頭發,不停的在床上翻滾,想逃離,卻分不清方向。心裏有一絲模糊的認知那就是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要對她幹什麽,可偏偏……無能為力。
“救命……唔,熱……好難受……”
聽著她半軟半媚的聲音高子岩獰笑一聲,下麵又是一緊,不過長夜漫漫,他可不打算這麽快就結束掉,於是剝開陶知之的上衣,一件一件慢慢剝,到最裏麵的時候隻是解開了裏衣的扣子,沒有脫下,反而更是讓他精·蟲上腦,某處的火燒得更烈了。
沿著她的頸項一路向下,粘膩的口水讓陶知之覺得極為難受,可是心裏腦子都亂成一團,如何也掙脫不開“放,放開我……唔!”
高子岩故意壓低了聲音變了變音,“好不容易得到你這顆水蜜桃,怎麽舍得放手呢。”
他急忙脫掉自己的褲子,然後再度壓上去,此刻的陶知之已經渾身淩亂不堪,甚至可以稱得上有些香豔,嫣紅的雙唇微微張開,眉頭擰起卻給人一種欲拒還迎的味道,隻是她不停擺動自己的的身子想讓自己好受一點,掙脫開這個混蛋的束縛。
可偏偏陶知之越是這樣,高子岩就越來勁,他覺得看困獸之鬥很有趣,看著陶知之那日那般高傲的眼神和清高的姿態,現在他的心頭就湧起一股巨大的成就感,他怕什麽?這藥是極品,好東西!國外進口來的,會模糊人的感官,也就是說陶知之現在根本不知道他是誰,高子岩也算是把妹騙女人中的高手了,他也隱約知道陶知之的背景,可他偏偏就是覺得越難搞到手的越想搞到手,他現在什麽都不怕,來都來了,何況他剛才還有不在場的證明!他和黃健明兩個人一起出的‘食色’大門,隻不過他後來又悄悄折回來了而已。嘿嘿。何況陶知之根本不知道現在壓在她身上的是哪個男人,連聲音都不一定聽得出。緊接著他手腳並用,更加猖狂起來。
不,不要……察覺到男人的某個部位逐漸貼上她的肌膚,陶知之眼角滑下了絕望的淚水。胸腔中又惡心又堵。
“放……唔!”那人竟然吻她!陶知之能做的隻有微微偏頭,躲避他的肆虐浸淫,心裏已惡心得翻江倒海,“季……季容白……”救救我。
嗬,季容白?沒想到這女的喜歡季容白?高子岩聽後惡毒一笑,就是季容白的女人,上起來才更有味道!
他旋即把自己的聲音壓得尖細,獰笑了幾聲說,“你叫啊,你叫啊。看誰能來救你。今晚我上你是上定了!季容白是什麽東西?跟爺搶女人?嗬嗬,還是爺先下手為強!”
高子岩這半年來受了不少季容白的氣,可偏偏 季容白還就不把他放在眼裏。他早就想收拾收拾季容白了,這下好,他的女人,不正好麽?!高子岩粗暴的掰開陶知之下意識想要遮住自己手腕兒,硬生生的把自己的腿擠入她的兩腿中間,整個人都壓製住陶知之,根本不給陶知之一點逃離和喘氣的機會。
陶知之腦袋一片混亂,隻知道有人在擺弄自己,卻根本連還手都做不到,眼淚不停的從眼眶裏流出來,她連咬著唇的力氣都沒有了,微微偏開頭,難道她今天就要在這裏給這個混蛋占了身體麽?
不……好惡心……難過的要死……別碰我,混蛋!
“唔……嗯……”陶知之隻覺得自己身上的火燒得更旺了,隻能不停的在床單上蹭著自己的身體。而高子岩那不安分的手腳不停的在陶知之身上點著火,高子岩這個人就是有點變態心理,他就喜歡挑起女人的欲·望然後看著那些女人不停的求他,臣服於他的身下,可陶知之根本沒有開口說一個‘求’字,隻是不停的掙紮,不安,惶惶,緊閉的雙眼和緊擰的雙眉都昭示這陶知之現在的難耐,眼淚卻已經濕了半片枕頭。
“放……放開……高,高子岩!”陶知之憑著腦海裏最後的一縷意識大喊了一聲,沒想到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突然一抖,停了動作,陶知之在心裏苦笑,果然猜對了。可是猜對了又怎樣?猜對了也沒有獎勵,高子岩……陶知之的恨意在腦中浮現。
如果高子岩今晚敢動了她,明天,不,等她清醒,她要他斷子絕孫,要他千刀萬剮。
可高子岩也隻是慌亂了十秒鍾,他冷靜下來一想,這裏的攝像頭他都找人打點過了,他也有不在場證明,就算陶知之認出他來又怎樣?他不怕!
“嗬,就算認出我來又怎樣?你沒憑沒據……奈何不了我。你這個桃子……本少爺可是肖想了不少時間了,乖乖的讓我上吧,哈哈。”
“不……不要……”陶知之仰著頭,無力的哭泣,她心裏的最後一根弦,崩斷了,渾身都開始不停的顫抖抽搐起來。她以為高子岩會害怕,會知難而退。可哪裏知道,男人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可又有誰,能救得了她?
“季……救救,救我,季……容……”她聲音哽咽,絕望而淒涼,最後的那個字如何也沒有力氣吐出來。她無聲的呢喃。
誰來救救她?不,她不要被高子岩……
這個時候,房門竟有了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