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陰謀
寂靜的夜,陌生的居室,單處的男女,氣氛顯得格外的詭異。安可然關上門,站在這個暫時屬於她居住的房間!
很無凝,既是豪門香庭,肯定也不會有差的一角之處。
滿室奢華貴氣,一物一品都是上乘!與她那土瓦磚房相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地方,讓她永遠的記住了自己所承受的屈辱!
沒有小寶的身影在,讓安可然格外的覺得像是少了什麽,心口總是睹的。恍忽間,偶有身處暗囚的錯覺。
“請你來不是讓你坐在房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純屬來享受的!”
坐如針氈的,終是聽到了門外真實存在的冷言諷刺。
拉開門,安可然靜默的站定,機械般的問了句:“你需要我做什麽?!”
“做什麽?”程海東冷冷的勾唇一笑:“需要做什麽你還不知道嗎?第一天見麵就讓我兒子成功的上勾了,五百萬沒要成,那現在就該繼續努力啊!怎麽?你真的就那麽相信自己?私底下你有沒有好好審思一下自己的演技到底有否過硬?嗯?在這裏裝純,隻會讓你更好的體現出下賤的資質!”
程海東的冷言相諷,讓安可然的臉色一下子失去了光澤,蒼白的就像一紙書箋。轉眼她便回以嘲弄的輕笑:“你知道為什麽清雅會離開你嗎?!”
聽到清雅的名字,程海東很意外,唇角霍然翹起,那流連的冷意,頓的轉換成了至命的危險利器。
他繃緊了下頜,雙眼的寒光像是來自地獄,捏住安可然下巴的手指,青筋顯露,“是誰讓你在我麵前提起她的!如果想死我現在馬上就可以成全你!”
身體撞在牆上,發出一陣脆響,下巴的生痛急劇轉到頸上,失去呼吸的感覺讓安可然像是走進了人間地獄。
“讓你說!”程海東像是一頭被激發著失去了血性的野獸,手上的力氣在不斷的加深,似乎要將捏在手中的脖頸瞬間嶄斷!
氣息緩緩減縮,待到意識模糊時,禁錮的生痛才得以放釋。
程海東雙眼血光湧現,“今後再聽到你提起這個名字!立刻要了你的命!”他甩手離開,房間裏隻留下了極力痛色難受的秀淨女子。
“喲!少帥你這是怎麽了?”剛出門下樓梯,就迎麵碰到了來到家中的宋菌。未到程海東開口回答,宋菌便已感覺一股盛開來的殺氣。
不敢再多說,臉上由進門的春風桃色變成了僵硬的無措。
程海東拿過一隻酒杯,注了滿杯晶瑩的烈酒,一口入盡,這讓宋菌著了慌,猜想自己是否來錯了時間,是何事讓他如此生氣與憤怒?!
晚上若不是有戲在身,她定會參加他的生日晚宴!由於缺席,所以這麽晚散場之後,她才來看他的。
一來,就碰到了這場麵。
“海東,你少喝一點,喝多了傷身!”宋菌小心的提醒,她絕非嘴上的假腥腥,她是真的對他展開了心。
“閉上你的嘴!海東也是你叫的!”程海東手裏的杯子重重的磕在桌上,格外的駭人。宋菌受驚的滯了一下,很久無法吞咽這句話,難道是她一廂情願了!她才想起她說想做他女朋友時他的沉默。
心裏頓時狠狠的難過了起來,可是仍然沒有辦法放下關心。“不叫,就不叫了,可是海……少帥,身體是你自己的!這酒,還是別喝的好!”
“你以為上了我的床!就真當是我的人了?”程海東冷漠的出口,犀利無情的語氣,叫宋菌連連失望!
“你既然不愛我為什麽還要邀請我?為什麽要接受我的愛慕?為什麽要去碰我的身體?”宋菌的語氣透著哀涼。
又一杯烈酒入喉,程海東放下杯子,冷厲而嘲諷的看著宋菌,“隻要我程海東想要碰女人,外麵立碼就會排成隊!這還需要付出愛嗎?愛?愛值幾個錢?嗯?你告訴我?”
程海東冷沉的笑:“別人不知道!我還不清楚嗎?你現在能守住這個主角,不就是靠身體換來的嗎?床上的功夫當真是比我還強啊!”
一句落無情話落音,宋菌的眼裏馬上有了霧氣。“我一直以為,你是真心對我的!沒想到我在你眼裏竟是這麽的不堪!”
她垂著眼眸,淚水就落了下來。“是!你說得對!也許當初我就錯了!不該為了夢想而出賣自己的身體!對不起!程總!今天就當我沒有來過!”
說完之後,宋菌便轉身離去。可是不到幾步,驀然停步,在原地頓了幾秒,她又折身走了回來!她就是這麽賤,既然都已經這樣了,在他麵前,就算一文不值,無恥下賤也罷!
得不到心,至少人還能得到給予的寬慰。
一杯一杯的烈酒下喉,興是酒精起了作用!宋菌的柔情蜜語,像極了當年在他耳邊俯語的熟悉情懷。
程海東漸漸沉淪了下去。
旖旎的曖昧展開,頓時充斥了整個房間。
在離開前,程海東已經倒在床上不醒人事了,他戴在手上的精致腕表,不小心落入了宋菌的眼裏。
她的無心一瞥,讓她很快的就移開了目光。拉開房門,踏步走了出去。
才出門,便看見了走下樓來的安可然,這讓宋菌很是有些吃驚!不是女傭嗎?沒有自尊道德資本可談的下限女傭怎麽住在這裏了?
安可然是聽到樓下沒有了動靜,才下來想喝一些水!喉嚨上還未退去的火燒火燎的痛讓她總是鄒緊了秀眉。
宋菌看著這一幕,唇角突然勾起了一抹陰沉狠色的笑意,她就奇怪了,海東為什麽要當著她的麵,和自己做那種事!
乍然仔細的一看,這女子,還漂亮得很呢!
現在回想起來,這女人跟海東之間的恩怨肯定也不淺了!難怪他那麽對自己,原來是因為有這女人在從中作梗!
帶著陰顯的笑意,又悄悄返回到程海東的床前,動作小心翼翼的摘下了那塊精致的腕表,背著身,在另一邊的樓梯處上了台階。
樓上隻有一間房是亮的,宋菌快步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