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承認是為更好的解決事...
似乎是覺得後麵的吵鬧聲太大,寧洛有些不悅的回過頭去。
“喂!靜一下行不行,沒看到我媳婦在睡覺嗎?”
寧洛的聲音不大,卻是極富穿透力。
後方正議論紛紛的幾人聽後臉色一變,旋即神色變冷。
“你媳婦睡覺?你媳婦兒睡覺管我們屁事,這地方是籃球場不是你家,想睡覺滾回家去睡。”
其中一人有些慍怒,怒瞪了寧洛一眼,扯著嗓門吼道。
不過他剛吼完,旁邊的同伴拉了他一下。
“幹嘛拉我?”
“你看看他的衣服,是不是跟這視頻上人的衣服一模一樣,還有那汙漬。”
“什麽衣服一模一樣?”
這說話的男子不解,撇過頭瞅了一眼自己同伴手裏的手機。
手機屏幕定格在先前他們刷到的視頻的一個畫麵上。
畫麵裏,寧洛背身對著鏡頭,一襲黑色的西裝隨著冬日的寒風微微飄動這衣角,衣角之上他劈斬第一輛汽車染上的汽油汙漬連同血跡清晰可見。
這男子看了一眼視頻上的照片,又朝著寧洛背後看一大片汙漬看了看,霎時間閉嘴。
兩秒鍾咕咚一聲吞咽吐沫的聲音響起。
與此同時,他額頭之上也開始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這視頻畫麵內之人跟眼前之人活脫脫根本就是一個人。
也就是說,視頻內一刀劈了七八輛轎車的狠人現在就坐在他們眼前。
“好像,好像真的是他。“
一側又有人小聲嘀咕了一句,看向寧洛眼神充滿忌憚。
“噓,小聲點,惹惱了他我們都要沒命了。”
指了指寧洛,後者小心翼翼,大氣不敢呼一聲。
“我不是什麽殺人狂,更沒有你們想想的那麽嗜殺,那些人都是咎由自取,我才出手。你們小聲點便好。我媳婦兒真的有些累了,需要休息一會兒。”
“呃,是是是!大哥,剛才是我們不對,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您老人家了,對不住,對不住。”
先前還氣焰囂張的男子直接站起身給寧洛來了九十度的鞠躬,連連賠禮道歉起來。
他旁邊幾人似乎也生怕受到牽連,也都跟著站起身,一時間仿佛拜老大一般,七八個壯小夥對著寧洛連連鞠躬,就差磕頭認錯了。
“老人家?嗬嗬,我沒那麽老,頂多比你們大幾歲而已。行了,道歉就不必了,老老實實看看比賽就好了。至於你們看到的,別聲張便是,這是秘密行動,懂?“
“懂,我們全明白。”
“是是是,我們全明白。”
又是一陣點頭哈腰,一幹七八人老老實實的坐在了後座上。
一個個正襟危坐,宛若剛剛進入大學被教官安排軍訓的大一新生一般。
“噗嗤,寧大哥,看你把他們給嚇的,不知道你還以為你真是什麽殺人狂魔呢。”
見如此情況的葉青禾有些忍俊不禁,掩著嘴笑出聲來。
孫妙妙和李婉若等其他幾女雖然沒表現的太過誇張,臉上的笑意也是遮掩不住。
“對了,寧大哥,視頻裏真的是你?”
“如假包換!”
寧洛攤了攤手,很自然的承認了這個事實。
“我還以為寧大哥要隱瞞呢,怎麽一下子就承認了?”
一旁,孫妙妙也是有些詫異。
“雖說人怕出名豬怕壯,有時候名聲太顯容易惹出麻煩。同樣,有時候名聲不顯也容易惹出麻煩。”
“我如果不承認那視頻上的就是我,剛才他們哥幾個要跟我動手你們信不信?可我說是我了,他們就要掂量掂量了。”
“畢竟隻是一段視頻,隻說明了我的武力值,卻沒說我是好是壞。如果是你們,你們心裏打怵不?”
“承認一下,可以省去不少麻煩,何樂而不為呢?更何況,現在他們知道視頻是我,可他們卻不知道我是誰,不是嗎?”
一聲輕笑,寧洛拉了拉已經掉落了一些的衣襟將林千雪的後背蓋住。
“寧大哥,那麽說視頻裏一切都是真的,你真的用一把刀直接把七八輛車子劈成兩半了?”
李婉若有些將信將疑。
“嗯!”
點了點頭。
“本來不準備趕盡殺絕的,但是你們也知道正是高峰期,再由他們沒完沒了的追擊下去,指不定要多少人死在高架橋上,索性我就讓你們嫂子自己開車,我直接下車攔住了這些刺殺者,就地解決了。”
“嘶……寧大哥,你說的倒是輕描淡寫,可那是七八輛轎車呀,而且還是性能車,用的都是好材料,你硬是用到劈成兩半了?”
“很難嗎?我倒是覺得很簡單。隻要稍微用力,找準了時機和角度,很容易便能辦到。當然我說的很容易是針對於修煉者,一般人和古武者怕是不行。”
“寧大哥,你這話相當於什麽都沒說。"
李婉若略微翻了個白眼撇嘴道。
這邊,寧洛和葉青禾一幹女生聊得輕描淡寫,但是後麵先前閉嘴的幾個男生卻聽的心頭一陣陣驚濤駭浪。
一個人那要厲害到什麽程度才能劈斬車子呀?
眼前這個人就是非人類!
就在周圍的人各自因為寧洛的一番話而陷入思慮的時候,一道勁風突然從球場正中央飛射而來。
所有人還沒來得及抬頭看是怎麽一回事。
砰的一聲巨響就響徹起來。
眾人隨之定神一看。
場中先前還在幾名街球運動員手裏傳遞的籃球卻是不知道被誰甩向了寧洛這邊。
此刻那籃球被寧洛死死的捏在手裏,整個籃球已經完全卸掉了氣。
寧洛的五指則是深深的嵌入到這籃球之中。
“抓……抓碎了!”
“嘶,怪物!”
看著那完全爛掉的籃球,起先還有些懷疑寧洛是在撒謊的一些人都跟著倒抽了一口涼氣。
要知道這籃球可是用牛皮跟合成材料製作的,莫說是抓碎了,便是你能在籃球上留下指印都是一件極為難的事情。
而寧洛竟是強行把這籃球捏碎了。
“哥們兒,你這是什麽意思?”
場下,正在對攻的兩方,其中一人臉色微微沉了下來,對著寧洛喊了一聲。
“什麽意思,我正想問你呢。好好籃球不打,卻是向場外扔,你是故意的?”
深深的望了這個打扮的很潮,全身各處布滿紋身的男子,寧洛聲音冷徹。
或許在別人眼中,這籃球突然過來,純粹是場中運動員運球不慎的緣故、
但寧洛是何許人也,多年形成的超強直覺讓其清楚,從一開始這小子就是故意的。
他在故意製造麻煩,想要折騰出事情來。
“我是故意的,我說哥們兒,別這麽玩不起行不行?我是來打籃球的,不是來打人的,怎麽會是故意的呢?”
後者聳了聳肩,一副很冤枉的雙手叉腰道。
“第一,我不玩籃球,所以不存在玩得起玩不起,這一說。第二,我認定你是故意的,這一點你不必為自己狡辯。我判定的事兒不會有錯。”
寧洛說著話,自信篤定。
“嗬嗬,好笑。你的意思你說什麽就是什麽了?你算老幾呀?”
對方扯了扯流下汗水的衣衫向著寧洛這邊逼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