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 冤案重現
淩晨三點,寧洛趕回了南山別院。
林千雪已經睡下,龍寒和小玲玲也已經入睡。
走進自己的書房,寧洛率先打開了老軍神給他留的信封。
讓寧洛很意外的時候,信封是空的。
“空的?老軍神忘記裝信了?”
寧洛眉頭皺起。
“不太可能,這種時候老軍神怎麽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
寧洛以為掉落在了那裏,於是俯身到處找了一下,並未有什麽遺落。
而後他又將信封翻過來看看是否字是寫在信封裏麵的,結果讓他失望了,依舊空空如也。
“難道當真是軍神前輩忘記了?’
寧洛呢喃。
這個時候房門被人推了開,林千雪走了進來。
“回來了,怎麽不去睡覺?”
“發生了許多事,要梳理一下,孩子睡的怎麽樣?”
“還是有些不太習慣,可能是以前遭受了太多的打罵,寒兒和玲玲還是噩夢不斷,估計需要一段時間才好。”
林千雪歎息道。
“嗯,慢慢就會好的,這幾天山河要是沒什麽事情你就提前回來帶他們去遊樂場玩玩好了,玩高興了就會忘記不快的。”
寧洛點頭說道。
“希望吧,可有些東西是刻骨銘心的,想要忘記沒那麽容易。”
“時候不早了,後天就要去海城了,你要是休息不好,頂著個熊貓眼就不好了。”
“我知道,你先睡吧,你是伴娘,你才是最重要的那一個。對了,去海城將倆孩子也帶上吧,孩子剛剛進這個家,如果我們轉頭就忙其他的,會讓他們有很強失落感的。”
“我知道,我機票都給訂好了,海城不是有迪士尼樂園嘛,我準備婚宴之後帶著他們去玩玩。”
“好!一切你說了算,去睡吧,我再看看,就去睡了。“
寧洛溫醇一笑,親了一下林千雪額頭轉身俯身繼續觀察這信封。
“是找不到什麽東西了嗎?”
“老軍神給我的一封信,讓我閱後即焚,可裏麵壓根什麽都沒有。”
寧洛頗為沮喪道。
“閱後即焚?會不會跟這閱後即焚有關係?”
走到門口的林千雪提醒道。
“你是說跟這閱後即焚有關係?”
“不然呢,我不相信老軍神給你的信什麽東西都不放,如果都不放幹嘛讓你燒掉呢,這信封上又沒字跡。”
“字跡……字跡,哎呀,老婆,你可真是我的好老婆呀,我知道了,哈哈,我知道了。”
一下子,寧洛想通了一下。
衝到林千雪麵前吧唧又是狠狠的親了一口。
然後衝了出去。
不一會,寧洛拿了一瓶藍色的藥劑回到了書房。
“這是上次的那藥劑?”
“不錯,顯影劑,老軍神的信就寫在信封上,他是怕人發現!”
寧洛笑灼顏開,然後依著先前的步驟,將這信封的正反麵全部塗抹了藥水,然後烘烤了一下。
不多久,一行行字跡浮現了。
急忙將信封拿起,寧洛一行行快速的閱讀起來。
”小寧,當你打開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離開了。幾個月前我懷揣著滿腔熱血重新踏上江城這塊土地,我做夢也沒想到幾個月後會以這種方式結束這次旅程。人生有許多無奈,最無奈的或許就是不能兌現自己的承諾,不能堅守自己的堅持吧……”
寧洛一行一行的往下讀著,正反麵所有的字一字不落的讀完,臉色變得陰鬱無比。
“怎麽了,老軍神信中都說了什麽?”
見寧洛的表情送一開始的喜色到後麵的平靜再到後麵的憤怒, 眼神一次次變得冰冷,林千雪不由的有些擔心。
“老軍神身邊出現了叛徒,從始至終他都在那些人的監視之下,身邊被安插進了奸細,這一次老軍神被人潑了髒水,以叛國罪抓捕了。”
“什麽?老軍神,這怎麽可能?”
林千雪神色一變,難以相信道。
“是不可能,但是有些人就可以無恥的將不可能變成可能。當他們掌握了話語權之後,顛倒黑白,指鹿為馬就太容易了,就像當年的我。”
“這次老軍神被黑的比我還要狠,我畢竟隻是一個兵,他卻曾經是一尊神,有人要將其拉下神壇。”
緊攥拳頭。
“等著吧,總有一日我會查清這一切。”
幾次拳頭攥緊鬆開攥緊鬆開,寧洛長呼了一口氣。
拿了打火機,將信封付之一炬。
“當當當!”
一陣劇烈的敲門聲響起。
“這個時候還有誰來?”
林千雪皺眉。
“某些真正叛國者的走狗!”
“我出去看一下。”
寧洛冷哼一聲,下樓走到院子。
打開大門。
“寧公子,我們是西部戰區的,有些事情需要您配合調查,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調查什麽?”
“老軍神的事!”
“怎麽,你們這麽快就給老軍神定罪了,還真是夠快的。”
寧洛眼神冷徹。
“對於叛國者,我們從來不會姑息,還請你跟著走一遭。”
“等我一下。”
冷著臉,寧洛關上門。
回頭客廳。
“千雪,我走之後你聯係魏伯,不行就先去他那邊,有人要對我出手了。魏伯知道該怎麽做。”
“如果明天早上我沒回來,讓他帶你們回燕京!”
“我知道了,你放心好了,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重重點頭,林千雪眼睛微紅強忍住淚水點頭。
“等我回來。“
鬆開林千雪的手,寧洛回轉身大踏步而出。
“寧洛!”
即將出門之際,林千雪終於還是沒忍住哭泣著喊了一聲。
“不管發生什麽,我都會等你。“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
笑著說完,寧洛走出了院子。
四十幾分鍾後
江城軍區一間審訊室內
“寧公子,想必你也知道我們為什麽叫你來。霍青鬆,也就是你們喊的老軍神因為出賣機密情報給國外敵對勢力被總軍部判定犯下叛國罪予以批捕,如今他潛逃在外,我們聽說最近一段時間您跟他來往密切,所以要對你進行調查,有什麽要交代的,都說說吧。”
坐在最前麵,一名四十幾歲的中年金絲邊眼鏡男拂了拂眼鏡框一臉冷峻卻又帶著無比倨傲的說道。
“說什麽?讓我說軍神前輩叛國了,還是說我叛國了?如果說軍神前輩,不好意思,我寧洛就是死也不相信他叛國。如果說我自己,也不好意思,多年前你們不就判定我叛國了嗎?”
眼神冰冷,寧洛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