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吃幹醋
“你們……”林清蒼白著一張臉,回過頭看著罵罵咧咧走進來的‘秦流’,不對應該是常青,順腳就暈了過去。
“該死的,為什麽不是你來演!夫人那幾招動的可是真功夫啊!”常青撫著胸口,每說幾句話就喘息一下,該死……胸口真疼,那一腳踹的真是用力。
最讓人冒汗的是最後那一劍,嚇的他差點都要詐屍了,還好剛好落在他咯吱窩那邊讓他給夾住了,否則他真的得去見老秦家的列祖列宗了。
假的常青撕開了麵具,抱歉的看了一眼懷中的綿綿,夫人就是怕他忍不下這個心去傷害綿綿說那些違心之論,所以才會讓常青來代替他演這出戲的。
“宇文夫人,你就這麽戲耍一個姑娘家的感情嗎?”柳天驕看著懷中的林清,氣紅了眼,“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報應??”聽到這個詞,豆豆的臉色是真的冷了下來,“一個會對未出世的孩子下手的人,會有什麽人保佑她?她劫走綿綿,讓她的孩子中毒,我對她網開一麵隻是廢了她的武功和胳膊已經很仁慈了,你還想讓我怎麽樣?”
底下的人議論紛紛,看著柳天驕的目光充斥著猜測,懷疑她是不是真如白豆豆剛剛所說,她和峨眉有什麽外人不知道的關係。
“還有!剛剛她喊了那句怎麽可能是他,他昨天和你們可是一起走的!我敢拿性命發誓不是他殺的師父。”豆豆彈著手指笑了笑,“這是不是就說明她知道我們沒有嫌疑?”
柳天驕聞言心中一驚,果然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白豆豆故意設下的全套,看著懷中暈倒的姐姐,柳天驕心一橫,扶著她的手猛的運用內力。
隻見林清突然張開眼麵目猙獰的看著綿綿大喊一聲我要殺了你,但還未走幾步就嘔了一口血,柳天驕立刻接住了林清軟下來的身軀,滿臉悲愴的看著她,“阿清,你這又是何苦?既然在這個世上這麽痛苦,我願意背負這個被世人唾罵的人早日送你到西方極樂世界!”
說完,柳天驕豎起手掌朝著林清的天靈蓋揮去,隻見宇文永單指捏著手下的碎屑朝著柳天驕的手腕射去,隻見她悶哼一聲,手突然抖落。
“想要殺人滅口也不用這麽急吧!”豆豆給常青和常騰一個眼神,趁著柳天驕還沒有回過神,兩個人立刻將林清奪了回來。
不過……看了一眼手下留情的宇文永,豆豆心中有股不太舒服的感覺,剛剛的他明明可以直接廢了柳天驕的那隻手,為何沒有?
柳天驕冷哼了哼,沒有回答豆豆的問題,反而惡聲說道,“就算林清開口說了什麽,也隻是在心急之下說的話,完全不可以當真,就算是當真了,她也沒確切的說你們和淩眉師太的死無關!”
豆豆不溫不火立刻開口回以反擊,“那她也沒說啊!”
頓了頓,豆豆看向柳天驕的目光變冷,“不過這也代表林清知道事實的真相不是嗎?你覺得沒了救不代表我也覺得沒了救!這個關係到我們清白的女人,我救定了!”
柳天驕憤怒的手腕上的青筋的暴露出來,一旁的那些烏合之眾也三三兩兩的離開,柳天驕看著嘴上掛著愜意的笑容的豆豆,賭咒著,“白豆豆,我不會讓你好過的!你等著,總有一天你要為曾經羞辱過我而付出代價!”
豆豆哦了一聲,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慢走,以後常來啊!”
柳天驕憤恨的帶著剩下的人離開。
宇文永看到所有人離開之後,才開口,“空置大師沒有在場!”
白豆豆冷哼了哼,陰陽怪氣的開口,“真是難為你了,竟然在百忙之中還能想到空置大師不在!”
宇文永聞言微愣,他不忙啊,不是一直都是她在忙活嗎?
不對勁,嚴重的不對勁。宇文森狐疑的看著白豆豆和宇文永,想要開口問話,卻被豆豆冷凝的眼神給瞪住,又將想要問的話給吞了回去,想了想,還是少說話為妙。
“醒來也是個廢人!”白豆豆看著緊閉雙眼的林清不冷不熱的說道,伸手將手探入到溫水中洗淨,準備拿毛巾擦拭,一旁的宇文永立刻遞上,結果豆豆當著眾人的麵無視毛巾,反而看著綿綿。
綿綿硬著頭皮從宇文永手中接過毛巾轉交給豆豆,豆豆這才接了過來,擦拭完手之後,坐在桌前寫了一些藥轉交給常騰,“先按照這個去抓藥吧!”
常青哪能放過這個出去玩的機會,立刻探出頭,“為什麽不是我去?”
“你還能動的了?不錯嘛!”豆豆睨了常青一眼,冷冷的問道。
冷颼颼的聲音讓常青打了個冷顫,縮回到宇文森的旁邊,眼神詢問著他發生了什麽事情。
宇文森搖了搖頭,女人心海底針,誰知道這丫頭又哪根筋不對,突然生氣起來,唯一能知道的是,肯定是老哥惹的她,而且……轉頭看著宇文永陰沉著臉,宇文森和常青不由自主一起的倒退了一步。
看戲嗎?常青眼神問著宇文森,宇文森立刻使勁的搖了搖頭,腳步慢慢的移動到門外,抱著受受像是後麵有人追趕一樣,立刻腳底抹油跑掉。
眼見宇文森都跑掉了,常青也拔腿就跑,而秦流和綿綿在宇文永的眼神示意下剛準備離開,就聽到白豆豆啪的一聲拍了桌子站起來。
冷著張臉的豆豆,胸口因為怒氣而急促的起伏,“你們兩個誰都不許走!”
宇文永臉一寒,抓起豆豆的手腕就往外麵帶去,屋內的秦流和綿綿相視一眼,不由的鬆了口氣,還好他們兩個出去了,否則還真不知道聽誰的。
“放手!”想要抽出手,卻被宇文永的手緊緊的抓住,豆豆瞪著他不肯放手的模樣,“你抓疼我了!”
宇文永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懊惱,轉而將豆豆帶入到自己的懷中,“對不起!”
對不起?豆豆不冷不熱的看了宇文永一眼,哼了哼,“你還知道對不起?你做錯了什麽?”
宇文永臉上是真切的無辜,“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