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原來是假裝的
看著眾人都不動,白豆豆覺得有些無趣,便嚷嚷著要離開,宇文永剛準備帶她離開,就聽見她突然啊了一聲,隨後開口問道,“相公,我們這是到哪了?”
眾人一陣無語,這女人還能再白目一些嗎?在這裏待了這麽久了竟然連自己到了哪裏都不知道?
隻有宇文永一人看著豆豆這副模樣覺得可愛,捏了捏豆豆的鼻子,宇文永一臉的寵溺,“我們都已經到永林城了!你呀!這個樣子日後要是被我拐去賣了怎麽辦?”
宇文森聞言在後麵咕噥著,“除了你誰敢買她?這不是找死嗎?”
白豆豆聞言立刻回頭怒目瞪了宇文森一眼,拽著宇文永的手甜蜜的說,“怎麽?相公對我好,你羨慕嫉妒??”
宇文森還沒有開口,空中立刻就浮現雄厚的笑聲,宇文永看著遠處的某個身影嘴角微微揚起弧度,而宇文森則是一臉欣喜的看著那個身影,隻有白豆豆翻了個白眼,又來打醬油,煩不煩啊!
“他應該還不知道我恢複了記憶吧?”附在宇文永耳邊,豆豆悄悄的問道。
宇文永握了握豆豆手心表示他不知道,師父的行蹤飄忽不定,他們也找不到他,所以師父怎麽會知道豆豆的毒已經解了呢?
“小丫頭,有沒有想我啊?”鄔宏一落地,看都沒看他的兩個徒弟,人就跑到白豆豆的麵前關心的問道,如果有來生,他要是能遇到喜歡的人,他也要生這麽一個女兒。
豆豆倒退了兩步,捏著鼻子一臉的嫌棄,“老爺爺上茅房沒有洗手,臭臭!”
宇文森撇過臉去悶笑,這個確實是師父一個很不好的毛病,但是豆豆故意裝作腦袋還沒有好的模樣,一臉嫌棄,師父那吃癟的模樣看起來好爽。
“好笑嗎?’陰測測的聲音從宇文森背後響起,嚇的宇文森連忙正了臉色搖頭,表示不好笑,可惜為時已晚,鄔宏指尖朝著宇文森的肩胛骨一點,宇文森的額頭立刻冒出了虛汗,整個人也顯得有些 痛苦。
鄔宏看著宇文森雖然痛苦,可是腰背還是挺直的,不由的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一絲滿意,“不錯,雖然還是沒有什麽長進,但是也沒有退步!”
宇文森嘴角一扯,這算是表揚還是批評?
“老爺爺你不能欺負小師叔!”白豆豆插著腰一臉仇視的看著鄔宏,“他剛剛被那個爺爺打傷了!你怎麽還欺負他?”
一聽說宇文森被打傷,鄔宏的臉色立刻就冷了下來,看著宇文森冷冷丟下一句沒用,轉身便看著迎麵而來的尹真。
“在下尹真,不知閣下是?”尹真雙手抱拳,看到鄔宏一臉恭敬的問道。
剛剛在屋內,聽到那雄厚的內力,尹真便知道此人的功力肯定在所有人之上,而且看著宇文永和宇文森對著此人如此的尊敬,此人絕對不簡單。
鄔宏上下打量了下尹真,連禮都沒有回,冷哼了哼,“冥月宮宮規,冥月宮人隻能被宮中人欺負,其餘欺負者死!”
陰寒的聲音讓尹真皺起了眉頭,就是剛剛宇文永,說話也沒有這麽強勢,這個人身上的殺氣和語氣的中霸氣怎麽如此的重?
“鄔長老!萬萬不可!”一直做隱形人的南長老和西長老聽到鄔宏這話大驚失色,趕緊上前阻止。
鄔宏睨了兩個長老一眼,掃視周圍發現少了兩個人,立刻眯起眼睛看著兩人,無聲的詢問著發生了什麽事情。
南長老苦笑了一聲,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豈能三言兩語就能說的完說的清的?“我們日後會詳細和您說明,但是開殺戒是萬萬不可的!”
“殺戒?”不知何時探出腦袋的白豆豆,疑惑的看著南長老,“殺什麽?殺豬嗎?”
鄔宏嗬嗬一笑,“不錯,殺豬!”
豆豆哦了一聲,語氣中有些無聊,“豬有什麽好殺的,要殺也要殺人,殺那些就會欺負人的壞人!”
話音剛落,就聽到遠處傳來一聲阿彌陀佛,一個老和尚穿著袈裟,手上還拿著一根法杖,“姑娘小小年紀怎能如此狠毒,要知道救人一命勝造七……”
話還沒有說完,就發現豆豆已然衝到了他的麵前,一臉的興奮,“大和尚,能讓我摸摸你的腦袋嗎?真的不長頭發了嗎?”
和尚有些失神的看著突然闖到自己麵前的小姑娘,他剛剛可是一直直視著她說話的,怎麽她的身影一下子就……
看著豆豆的輕功越來越好,鄔宏有些驕傲的昂起頭,隨即又覺得有些不太對勁,感覺有些怪怪的。
“敢問姑娘師承何處?”和尚對這個女孩的來曆起了興趣,開口問道。
豆豆聞言嘟著嘴,不高興回答問題,轉身回到宇文永的身邊,拽著宇文永的手一臉的鬱悶,“相公,我就真的不像你的夫人嗎?”
宇文永揉了揉豆豆的頭發,笑而不語,確實,豆豆這副模樣確實不像是已作人婦,而且現在她刻意裝成孩童的模樣更是讓所有都以為她是一個孩童。
“老衲眼拙,還望夫人見諒!”老和尚見白豆豆一臉的不悅,而一旁的男人一頭的白發,心忽然一稟,這個男人身上有著皇族的霸氣和貴氣,他到底是誰?
鄔宏看著老和尚打量著自己的徒弟和徒孫,一臉的不快,他鄔宏的人豈是老禿驢可以打量的?
“不知道空文現在如何?”鄔宏冷著張臉看著老和尚說道。
看著鄔宏,老和尚一驚,他竟然是……“鄔宮主?”
“噗——”無視老和尚的震驚,白豆豆立刻笑出聲,鄔宮主?一個大男人被人這麽一喊,就跟一個女人一樣,太好笑了!
鄔宏看著白豆豆毫不客氣的笑出聲,眯起眼睛觀察著她,他終於發現有何不一樣了,“你原來是裝的!”
被識破的豆豆無辜的眨了眨眼,“我也沒說我怎麽了啊?是師爺爺你自己多想了!”
鄔宏沒好氣的撇了撇嘴,倒是一旁的水柔臉色立刻又變了,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敢耍她?耍著所有的團團轉,轉過頭看向同樣被耍的師兄,她被想找一個同一個戰線的人,卻發現師兄看著白豆豆的眼神中有著驚豔,水柔心一驚,難道師兄看上那個丫頭了?
“師兄……”偽裝腳崴到的水柔,柔弱的喚了一聲尹真劍,這個男人是她手中的一個棋子,如果此刻倒戈到白豆豆那邊,日後誰還會為她瞻前馬後?
尹真劍充耳未聞,還是盯著白豆豆燦爛的笑容,原來她笑起來是這麽的美,美到讓他無法呼吸,恍然天女下凡一樣。
水柔見尹真劍沒有理會自己,聲音不由拔高的喚了一聲師兄,這下子將眾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而宇文永也發現了尹真劍一臉癡迷的看著豆豆。
“尹莊主!請看好你的兒子!”袖口在空中翻轉了一個圈,一旁的大樹轟然倒塌,宇文永冷冷的警告著尹真,要不是豆豆拽著他的另一隻手,他早就上前廢了尹真劍。
老和尚看到宇文永這一招的出手,立刻喃喃自語,“真是後浪推前浪,一浪比一浪高!”
鄔宏滿是不屑的看著宇文永,“小孩子玩家家的把戲,也能糊弄人?”
白豆豆甩開宇文永的手,知道鄔宏此刻還在在意剛剛被她耍的事情,立刻上前給他捶腰捏肩的,臉上盡是諂媚,“那是,不是都說薑還是老的辣嘛!”
聽著白豆豆拍著馬屁,最討厭別人拍馬屁的鄔宏,嘴角竟然微微上揚,這馬屁拍的舒服,可是接下來豆豆又冒出了一句話,“而且大家也都說,狐狸也是老的滑!”
鄔宏看著白豆豆無辜眨著眼說著損她的話,盡是沒轍,轉過身將怒氣發到老和尚身上,“你是什麽輩的?空文這次怎麽沒有來?”
老和尚很是恭敬的朝著鄔宏行了個禮,“家師兄還在閉關沒有出關,貧僧空置!”
鄔宏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轉身問著常青晚上住哪裏,這倒是引起豆豆詫異的眼神。
看著豆豆一臉詫異,鄔宏立刻吹胡子瞪眼,“不能你們住房間,我在外麵守著吧!”
宇文森終於緩過勁來,狗腿的上前拍著馬屁,“哪裏的話,師父想住哪裏,徒兒就安排在哪裏!”
鄔宏看了宇文森一眼,沉默了一會,才緩緩的說了句,“原來你還沒死啊!”
宇文森深吸口氣,沒有發飆,因為他知道發飆也是他倒黴,看著常騰帶著鄔宏離開,宇文森立刻滿臉哀怨的看著宇文永,“老哥,我不得不懷疑,豆豆才是老頭子的徒弟,而我隻是一個打雜的!”
白豆豆笑眯眯的看著宇文森,一副難道你今天才知道的表情,看的宇文森更加鬱悶。
宇文永看著鬱悶的弟弟,斟酌的半響才開口,“有些話,不是人人說師父都愛聽的!”
宇文森立刻炸毛,這是什麽破安慰的話,不就是說他剛剛拍馬屁沒有拍好,拍到馬蹄上了嗎?
常青走到宇文森的麵前,無語的搖了搖頭,“看來你還得再多修煉修煉啊!‘說完立刻笑的屁顛屁顛的跑開,秦流和綿綿則是無語的看著這一切,果然時間待久了,大家被夫人潛移默化了,喜歡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