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相公是寶師叔是草
豆豆挑了挑眉,不解宇文永怎麽突然變了臉。
宇文永輕咳了一聲,指著受受說道,“它是公的!”
眾人一片靜默,其實不正常的還有一人,那就是宇文永,兄弟果然是兄弟,不正常的時間都是一樣的。
跟著受受和小青蛇後麵走,宇文永一行人來到洞口,看到這個洞口豆豆咦了一聲,這個不是剛剛他們來的時候穿過的嗎?怎麽又回到這裏?難道是還要回到亭子那邊去?
隻見受受走到洞口之後,突然小爪子一轉,反而朝著右邊走去,宇文森挑了挑眉,“你找的不是和我說的一樣嘛!”
受受回頭看了宇文森一眼,小眼睛滿是茫然,似乎沒有聽懂宇文森的話,宇文森冷哼了哼,一腳踹上了受受的屁股,“你再裝聽不懂。”
看著宇文森有發怒的跡象,受受搖晃著尾巴討好的在宇文森腳邊打轉,還不時的跳了跳。看到這一幕的白豆豆立刻聯想到了小狗討主人歡心的模樣。
“跟在後麵的朋友可以出來了吧!一大把年紀了,還弄跟蹤,這讓我們這些後輩於心不忍啊!”等到眾人走到所謂的湖水旁,常青突然對著身後笑著說道,隻可惜這笑不答眼。
一旁的常騰抽出長劍滿臉警覺的看著身後,秦流則是護到宇文永和白豆豆的前麵,還不忘讓綿綿站在自己的身後。
隻見後麵的樹林後突然傳說憨厚的笑聲,隻見北長老一臉窘迫的走了出來,指著一旁的小屋說道,“這裏就是我們長老練功的地方,剛剛我出來準備去尋你們,便聽到聲響,所以就……”
常騰在宇文永眼神的示意下將劍收了起來,常青也站到宇文永的身後,所有人依舊保持警戒,隻有豆豆吞咽的口水聲最響亮。
“師父,你說紅燒好還是清蒸好?”白豆豆沒有理會後麵緊張的氣氛,一門心思都在眼前水裏遊的暢快的小魚身上。
宇文永回過頭看著豆豆半個身子都要探入到河內,眉頭皺了皺,上前 將豆豆拉回,語帶斥責的說道,“你小心點,別掉下去了。”
豆豆哦了一聲,連頭都沒回,繼續看著底下遊來遊去的魚,似乎在考慮對哪條下手比較好些。
北長老看著豆豆這副模樣,很是奇怪,在龍族,魚一般都在外麵生存,這裏幾乎都沒有魚類,就在他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就聽到豆豆又驚呼一聲,“師父,有螃蟹誒!”
北長老站的筆直的身子一下變成了彎曲,整個人差點沒衝到河中去,他還真的看的很多的魚還有螃蟹,不止是北長老感到奇怪,就是宇文永也感到奇怪,螃蟹怎麽會到這裏來?
白豆豆可是不管這麽多,蹲下身子就就準備卷起裙擺下去撈螃蟹去,可是宇文永怎麽會讓她去做這種事情?眼神平平的看了常青和宇文森一眼,兩人互相對視之後,不由的都吐出口氣,每次苦事都是他們去做。
豆豆看著其他人下水,而宇文永又拉著她不讓她下水,隻能無聊的扯了扯一旁的樹枝,看著站在一旁的北長老開始搭起話來,“我說北長老,這裏的環境還不錯!是不是四季如春?”
北長老很是驕傲的點了點頭,“這裏雖然說不上是四季如春,但是春天的時候確實比較長一些,而夏天和秋天加起來都沒有一個月,而且夏天也不熱,溫度適宜。隻是冬天會有三個月左右。”
白豆豆和宇文永對視一眼,眼中同時出現了然的神色,怪不得這裏被冰封住的人能堅持這麽久,不過白豆豆倒是想的比較多一些。
在二十一世紀不是有個什麽臭氧層破洞造成天氣變暖的嘛,這滄月國又是為什麽呢?難道真的是天災?還是人為?會不會是像東成西就裏麵那樣,哪個人練武練到最後讓時空逆轉?
“主子!”常青氣喘籲籲的聲音引起了大家的注意,豆豆回過頭去看著常青一臉痛苦的趴在岸邊,手上還有一隻魚,“這魚會咬人!”
食人魚嗎?豆豆有些好奇,走近一看,發現常青的手指已然發黑,而宇文森被咬過之後卻依然在水中繼續捕魚。
宇文永一眼,指間青煙彈出,擊退常青手上的魚。而常騰在宇文永眼神的示意下,將常青從水中撈出,上前點住了常青身上的幾處穴道。
“師父,為什麽小師叔沒事?”豆豆看著宇文森毫無變化的表情,再看著常青已經開始抽搐的手,有些疑惑的問道。
宇文永看了一眼宇文森,淡淡的說道,“當初你已經將森的體製改變了,一般的毒對於他來說已經沒什麽用處了!”
白豆豆哦了一聲,看來以前沒失憶的她還是挺聰明的嘛,做了那麽多的好事,反倒是常青,低頭看著常青,他的嘴角已經發紫,看來這毒攻的很快。
看著宇文森還在水裏,豆豆朝著他招了招手,讓他先上來,自己站在河邊仔細的看著,剛剛亭子裏麵的河流按照地理分布來看應該是上遊,那麽這邊就是下遊,如果要是下遊的話,那麽就……
“有了!”看著河水中熟悉的身影,豆豆眼睛一亮,立刻對著剛上岸的宇文森後背一踢,指著中間那條發光的大魚說道,“就抓它!有了它就可以救小青子了。”
小青子?眼神已經模糊不清的常青,耳朵還是很好使,聽到白豆豆這麽喊著,渾身抽搐著,不是因為毒而是因為白豆豆口中的那個小青子。
好不容易逮住了大魚,宇文森手上還被它的魚尾割出了一道口子,白豆豆見這條魚王比下午逮到的那條魚王更加的凶猛,便繼續指揮著宇文森,“小師叔,它嘴裏有一個東西,麻煩您老人家將它拿出來!”
宇文森剛將魚王丟到地上,看著它因為缺水而不斷的掙紮,正在樂嗬的開心,就聽到白豆豆用無比溫柔的聲音對他請求著。
宇文永看著宇文森手上的傷口,便上前準備自己來,豆豆立刻攔住了他,“師父,別動手,這魚凶猛的很,小心將你手給咬傷。”
宇文森嘴角抽搐了下,敢情將他咬傷就沒事,她白豆豆的相公是個寶,白豆豆的師叔就是顆草??
發現到了宇文森埋怨的目光,豆豆搓著手,一副討好的嘴臉,“那不是不一樣嘛,小師叔本來就被咬傷了,再咬一口也無所謂嘛!”聲音越來越小,因為豆豆說到最後自己也很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