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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怒不可遏的啞魚

  伸手勾起萍兒的下巴,發現她微不可見的顫了顫,白豆豆輕笑出聲,附在她耳邊低語“這麽怕我還敢來招惹我?你家主子都鬥不過我,更何況你?”


  看著萍兒瞳孔慢慢放大,白豆豆伸出手刷的一聲將她的前襟扯開,水藍色的褻衣立刻顯露在眾人麵前,而且剛剛因為她的哭喊聲聚集起來的人,也在白豆豆的刻意安排下,誰也沒有離開。


  衣服被撕裂的聲音在空中尤為清晰,白豆豆無辜的攤開手,“你一直喊著非禮,人家秦流隻不過是不讓人打人罷了,你倒是反咬一口,這話讓我以為你是真的想被非禮,所以現在我隨了你的心願,你看這樣成嗎?你高興嗎?”


  周圍的人聽到白豆豆這麽一說,再想想剛剛的情況,似乎確實是那麽一回事,一時間憐憫萍兒的目光都變成了鄙夷,原來這個女人這麽有心計。


  萍兒捂著胸口,臉上青白交錯,剛剛哭天喊地的叫喚可是現在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白豆豆看著萍兒這副尊容,很是不屑的哼了哼,隨即當著眾人的麵回過頭去看著秦流教訓著,“我說你好歹也跟在我身邊一段時間,怎麽眼光這麽差,反應也這麽慢,人可以沒有眼神,但是不能沒有眼光好不好?都這種貨色纏上,說出去我都覺得丟人。”


  秦流嘴角抽了抽,看著白豆豆硬著聲低頭說道,“屬下知錯。”


  白豆豆走到秦流麵前,伸手拍了拍秦流的腦袋,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


  緊緊握起雙拳的秦流,心裏暗咒著,他要收回剛剛說的話,白豆豆絕對不是什麽好人,還是他的綿綿好。可是當他抬頭後,發現綿綿別過臉去偷笑的模樣,他隻有四個字做總結: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宇文永此時睜開了眼,讓這一室的嘈雜變得鴉雀無聲,銳利的眸子掃過周圍的一幹閑雜人等,隨即落到了萍兒的身上。


  “萍兒?”冷冷的嗓音微微上揚,讓趴在地上的萍兒止不住的開始顫抖,哆嗦著唇準備說是,可是結果隻有牙齒打顫的聲音,卻沒有說出一個字。


  宇文永看著萍兒的模樣,眼中的不耐煩升起,揚了揚手,白豆豆知道他的意思,對著一旁的幾個太監吆喝著,“還等什麽,還不趕快將人丟出去?”


  幾個太監麵麵相覷,丟出去?好歹也是一個嬌滴滴的姑娘,就這麽丟出去的話豈不是……


  柳眉一揚,白豆豆眼中偽裝溫怒,“怎麽,需要我重複說一遍?”


  豆豆的話剛說完,宇文永就睜開了眼睛,冰凍的眼神掃過太監,嚇得太監立刻打了個激靈,趕緊上前,幾個人一起動手直接將萍兒給丟了出去,嬌滴滴的姑娘算什麽,他們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宇文永見周遭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這才完全放鬆下來閉目養神,過些天可能有的忙了,現在是保存體力的時候。


  一旁的白豆豆看著養精蓄銳的宇文永,也不說話打擾,靠在他的胸膛上也閉起了眼,不稍一會,沉穩的呼吸聲便傳了出來。


  感受到豆豆已然睡著了的宇文永,睜開眼小心翼翼的將豆豆抱起,對著一旁的秦流和綿綿說道,“在外麵守著。”隨即抱著豆豆走進了內室。


  隨著雨含煙和宇文齊大婚的日子越來越近,宇文永和白豆豆也越來越少露麵,更甚至宇文永直接都不上朝參與政事,對外宣稱身體抱恙需要休養。而宇文森也一同在休養當中。


  這個消息對於宇文齊來說卻是很好的消息,朝堂之上沒了宇文永和宇文齊,正是他大展身手拉攏人心的好時機。


  而此刻,前朝正在商討著國事,宇文永和白豆豆還有已經恢複七 八分的宇文森正在院子內喂著金魚悠閑著。


  聽了秦流短暫的匯報,宇文森眉頭蹙起,任由宇文齊這樣拉攏大臣,是不是會對他們不利,畢竟現在朝中大部分的大臣已經站了他的那邊。


  白豆豆安心的喂著魚,宇文永那著一本書依靠在一旁看著,就聽到宇文森在那邊時不時的歎氣,為三人的未來擔憂。


  白豆豆睨了最應該靜養的人,此刻卻坐立難安,不斷的走來走去,似乎在想著對策。


  “我說你能休停會嗎?來回走的我頭都暈了。”白了宇文森一眼,白豆豆揉了揉發暈的額角,隨即像是沒有骨頭一番的靠到了宇文永旁邊。


  宇文森和秦流已經見怪不怪了,綿綿卻依舊臉紅的低下頭不敢直視。


  宇文森歎了口氣,終於開口問道,“難道我們真的不能做點什麽?”


  白豆豆對著宇文森搖了搖頭,沒有回答宇文永的問題,掩嘴打了個哈欠,有些昏昏欲睡,剛剛才吃飽,現在就有些困意了。


  宇文永見白豆豆眼中的睡意,調整了下姿勢,好讓她躺的更舒服些。


  宇文森看著兩個人的模樣,如果有朝一日豆豆要殺人,皇兄鐵定幫她把人逮住,擺好何時的姿勢,讓豆豆直接給最後一刀。


  “啞魚小姐。”綿綿的詫異聲讓白豆豆睜開了眼。


  步伐縱是走的急切,可是當到宇文永和豆豆的麵前卻依舊看不到忘川啞魚淩亂發絲和衣著,看著她端莊行禮,豆豆伸手就準備將她扶起,卻被宇文永挽住了腰,隻能在原位無法動彈。


  “殿下!”忘川啞魚看著宇文永在看到她來之後,立刻丟開手中的書籍,閉目養神起來,聲音頓時冷的如碎冰一番,碎碎綿綿的擊打在兩人的身上,“家父一直對朝廷忠心耿耿,現隻因為不願和三殿下為伍,就落得官職被割,難道殿下不應該出去主持公道嗎?”


  看著忘川啞魚難得的麵目沒了清冷,一雙鳳眼因為動怒而炯炯有神,雙頰因為怒火而染上絢麗的緋紅,白豆豆內心有些感歎:果然美女就是美女,生氣了也美若天仙。


  忘川啞魚看到宇文永聽到她的話之後還是沒有什麽反應,更是怒不可遏,猛的吸氣呼氣,隨即憤然離開。


  白豆豆見啞魚來如風去無影的模樣,斜斜看了宇文永一眼,笑道,“師父,啞魚姐姐氣的不是這個吧?那位華公子又做了什麽好事?”


  宇文永睜開眼,笑著捏了捏豆豆的鼻子,“這些天心情倒是好了?有這功夫去管閑事了?”


  白豆豆哼了哼沒有答話,她並不是真的沒有動靜,隻不過雨複洪似乎忘記了她的輕功到底是有多好?好到連當年江湖上首屈一指的鄔宏都讚歎不已。


  在無法放心的情況下,白豆豆還是帶著宇文永一起闖了一次雨複洪的老巢,在那裏毫不費力的就看到受受,為什麽說毫不費力?因為受受的腳筋已如白豆豆預料中的那樣被廢掉了。不過沒關係,隻要受受回到她身邊,她照樣能依葫蘆畫瓢的將受受的腳筋接上。


  好在……受受還是吃的比較好,從它周遭的那群毒物就可以看的出來。不過這也讓豆豆產生了疑問,按照常理來說,受受應該沒有了利用價值,可是為什麽他們還要留著受受?還有……他們到底是從哪裏能弄出這麽多的毒物來?而且是怎麽做到在沒有人員傷亡的情況下弄來?

  “痛!”額頭突然被彈了一下,痛呼出聲的白豆豆瞪著宇文永,“師父,你幹嘛彈人家額頭,很痛誒。”


  宇文永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誰讓她當著他的麵無視他,一看就知道她在想那個小狐狸,此刻他都有些極嫉妒那個小狐狸了。


  看著宇文永莫名其妙的醋意,豆豆有些無辜,不過說到醋意,她倒是想起一件事情來,“剛剛看到啞魚姐姐那麽生氣,不會是因為吃醋吧?”


  宇文永眼神有些無辜,表示不關他的事情。


  豆豆看著宇文永這副無辜的模樣就知道鐵定是他從中做的手腳,因為她本人每次做壞事的時候都是如此無辜,想要在她這個前輩麵前裝模作樣?想都別想。


  “說不說……”佯裝掐住宇文永的脖子,白豆豆惡狠狠的威脅著,隻可惜她臉上的惡狠狠並不是很有威脅力,反而有股撒嬌的意味。


  宇文永無奈的從袖口中掏出一封信來,豆豆看著收件人的名字是忘川啞魚,狐疑的看了宇文永一眼,“這個是華大公子寫來的?”


  宇文永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豆豆撇了撇嘴角,看不出這華無缺還挺有情調的嘛,都被掉到那麽遠的地方了,還寫信?

  等等……難不成……“師父,華無缺不會是每次都托你將信帶給啞魚姐姐吧?”白豆豆眯起眼睛看著宇文永,語氣很不爽,原來她也有不知道師父事情的時候。


  宇文永趕緊解釋著,“不是我,是常青和常騰去辦的。忘川啞魚並不知道冥月宮的存在,至於寫信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半信半疑的將信放在半空中看了看,豆豆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了,譴責的看了宇文永一眼,“師父,你可真夠不道德的,收藏人家情人間的私信。豆豆鄙視你。”


  話說的倒是正氣稟然,不過手上的動作卻是大大相反,‘撕’的一聲,被封好的信口被撕開,白豆豆在眾目睽睽之下就這麽的將她剛剛所說的情人間的私信給當眾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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