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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啞魚配合演戲

  宇文永慢條斯理的說著,聽在眾人的耳朵裏麵像是有人拿著刀一刀一刀割扯著他們的皮膚,慢慢的淩遲他們。


  而一旁的忘川啞魚聽到宇文永的話卻咋舌,大殿下真是狠,看豆豆那個樣子,本來應該是準備說她和雨含煙爭鬥被雨含煙所說,宇文永應該是為了護她才出手。


  現下好了,雨含煙被說成了是蕩 婦以及被冠上了刺殺滄月國大殿下的罪名,而一旁的宇文齊也被冠上是非不分昏庸的皇子的名稱,這下子他們想要翻身都難。


  宇文龍來之後聽著綿綿和秦流的添油加醋的複述,冷著張臉沒有做出反應,畢竟秦流和綿綿都是恒之和豆豆的人,如果要是在此刻他下了決斷,那麽……會讓人說太過於偏袒。


  一個長著絡腮胡子的高大壯實的中年男人突然走了出來,指著忘川啞魚立刻大嗓門的問道,“啞魚,你也在場,你說說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忘川啞魚看著眼前這個長相粗狂的中年男人,無視的歎息了一下,她的爹爹除了在戰場上打仗會動腦之外,其餘的時候都是一根筋啊。


  “臣女給皇上請安。”忘川啞魚朝著宇文龍福了福身子淡然請安,顯然沒有被眼前的這些事情給嚇到。


  宇文龍看著這樣的忘川啞魚,心中對她添加了一絲好感和讚賞,臨危不亂,不錯,有大將之風。


  “照實說,有什麽事情朕給你擔著。”宇文龍看著忘川啞魚眼帶猶豫的看了白豆豆一眼,隨即立刻沉聲道。


  對於白豆豆,不得不說這個丫頭很是機靈,但是看這個丫頭做的這些事,很明顯日後容不下第二個女人,恒之將來是要接管著滄月國的,怎麽可能隻有一個女人?所以……如果趁此機會將白豆豆和恒之分開也未嚐不可。


  宇文永看著宇文龍眼中的算計,自然知道他心裏打著什麽算盤,眼中的冷光乍現,絲毫不掩飾的直視著宇文龍,如果日後查出母後的蠱毒是有他而產生,那麽就別怪他不認父子之情。


  忘川啞魚點了點頭,臉色稍微有些蒼白的看著宇文龍,不是因為被嚇的,而是因為看到白豆豆的手臂流淌了那麽多血,讓她一時間有些眩暈,雖然她是將女,可是也算的上是足不出戶,從來也沒有見過如此多的血。


  吞咽了下口水,忘川啞魚才開口,“回皇上,事實確實像隱恒殿宮女和侍衛所說,啞魚一進來就看到雨相千金衣衫不整,並且手拿凶器的對著殿下行凶,要不是豆豆姑娘舍身相救,那麽……現在殿下的胸口可能就中了致命的一刀。”


  聽完忘川啞魚的敘述之後,宇文龍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雨含煙性子驕傲,三番五次的被恒之拒絕,會因愛生恨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聽到消息趕來的雨複洪一進門就聽到忘川啞魚的話,立刻老淚縱橫的撲到宇文龍的麵前哭喊著,“望皇上明察!這忘川啞魚家也是這次選妃人選之一,和那白豆豆的關係也一直很好,如果她們兩個想要聯手陷害小女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白豆豆聽到雨複洪的冷笑了下,是你自己的女兒送上門給人算計,你也好意思說?想著想著,白豆豆的身影突然晃了晃,眼前的事物也變得開始有些旋轉。


  “豆豆……”宇文永心突然悸了一下,看到豆豆慘白的臉和搖晃的身體,嚇得差點五魂飛散。


  白豆豆無力的扯了扯嘴角,看來凡夫俗子就是凡夫俗子,血流多了也會頭暈的。伸出冰冷的手放在宇文永的手心,虛弱的對著宇文永搖了搖頭,眼眶中的打轉的淚珠一滴一滴的落下,“師父,別怪含煙姐姐,要怪就怪豆豆,是豆豆對不起她。”說完,人便往宇文永的懷中靠了過去。


  臉埋在宇文永的胸口,讓人看不到白豆豆嘴角得意的笑容,見過瓊瑤阿姨的劇嗎?裏麵的女主可不是稀裏嘩啦的一下子眼淚都掉出來,而是一滴一滴的慢慢的掉落,這樣才會惹人心疼。


  秦流和綿綿一開始也很擔心自家主子的情況,可是看到白豆豆如此矯情的做戲,隻能無奈的對視一眼。一旁的忘川啞魚差點要在眾人麵前扶額歎氣了,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這個白豆豆還不忘耍寶。


  可是這淚都是實打實的淚水,宇文永雖然知道白豆豆是故意的,可是那淚像是火山的熔岩一樣燙灼了他的心,一雙帶著血色的眸子看著地上已經不知何時被人止住了血的雨含煙,口中冰冷的話讓眾人都止不住往後退,“如果父皇看在雨相的麵子上不願意動手,兒臣願意替父皇解憂出手代勞。”


  宇文龍喉嚨間的放肆二字堵在喉間硬是說不出口,這樣的恒之他從來都沒有見過,就連他這個父親的腳步都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退。


  白豆豆伸出手扯了扯宇文永的袖口,虛弱的聲音此刻在眾人的耳中尤為的清晰,“師父,放了含煙姐姐吧,她也太愛你了,才會做出糊塗的事情。”


  一句話讓在場的大臣本來是站在雨含煙和宇文齊的那邊,卻不由自主的改變陣營的站在白豆豆的這邊,並且不由自主的想著,如果這樣如此大度心地善良的女人當上滄月國的下一任主母,可是滄月國之福啊!


  可是這句話聽在宇文齊的耳朵裏麵卻差點氣的他怒極攻心的暈了過去,他即將要娶的福晉竟然在婚前被人說是愛的是別人。


  先不說他和雨含煙的婚姻是怎麽樣,但是就光憑這件事情,他日後的麵子要往哪裏去放?


  “賤 人!”當著雨複洪的麵,宇文齊毫不猶豫的朝著雨含煙踹去,一張臉惡狠狠的看著她,“你竟然破壞我和大皇兄之間的關係,找死!”


  說完宇文齊揮起手就往雨含煙的臉上揮去,雨複洪此刻掌心慢慢凝聚內力的隱忍著,如果宇文齊要是真的下手,他就在此刻撕破所有偽裝。


  ‘啪’的一聲,清脆的耳光印在了白豆豆的臉上,宇文永怒吼一聲,瞬間出手將宇文齊打到宮外,隻見宇文齊趴在地上的身體抖了抖,隨即就沒了聲響。


  臉頰火辣辣的疼,就連宇文永關心的話,白豆豆隻能看到宇文永一張嘴一張一合的,嗡嗡作響的耳朵也沒有辦法聽清楚。


  完蛋了,頭越來越暈了,白豆豆用全身僅剩的力量抓住了宇文永的衣服,“師父,放過雨含煙。”說完兩眼一閉,人就暈了過去。


  “太醫……太醫……”宇文永確實放過了雨含煙和宇文齊,不是因為豆豆的話,而是看到豆豆暈了過去之後,方寸大亂,已經沒有功夫去理會雨含煙和宇文齊。


  宇文龍看著宇文永抱著白豆豆進了內室,一旁的忘川啞魚也焦急的跟了上去,看著一旁已經支撐不住的雨含煙和宇文齊,揮了揮手有些無力的說道,“雨複洪,這件你女兒也有錯,就誰都不要計較了吧!”


  雨複洪咬著牙低頭硬聲說道,“臣謝主隆恩。”今天他們雨家受到的所有屈辱,他日他一定加倍討回。


  抱著白豆豆進了內室,宇文永焦急的上不知道該放在哪裏,一旁的忘川啞魚估計是在裏麵唯一清醒的人,看著白豆豆胸口微弱的起伏,心中懸著的心放了下來,“殿下,豆豆隻是失血過多,過一會應該就會醒了。”


  宇文永聞言抿了抿唇,握住豆豆冰冷的手就這麽守在她的身邊,這一守就是一天一夜。


  當白豆豆睜開眼之後,就看到宇文永眨也不眨的眼睛,深凹進去的眼眶和生長出來的小胡子,還有那沒有換洗的沾有她的血的白色袍子,不由的低聲笑著說道,“瘋子。”


  這一聲瘋子不但在說宇文永,也在說白豆豆她自己,就算宇文永變成了這樣,白豆豆也依舊覺得看著他,她的心就止不住的顫動,他們兩個都已經著魔了。


  顫顫巍巍的伸出手,宇文永聲音中有著顫抖,這是自從豆豆年幼和上次她的葵水來了之後,宇文永再一次受到的驚嚇,不同的是這次的情況卻讓人整個人都惶惶不安,因為他親眼看到豆豆在他的麵前竟然傷了她自己。


  握住豆豆的手力道緊了緊,緊的豆豆皺起眉頭,宇文永都不肯鬆手,“豆豆,答應我,日後不管怎麽樣都不能讓自己受傷,就算是為了我!”


  看著宇文永那雙不安的眸子,白豆豆點了點頭,斂下的眸子中卻閃過一絲堅持,如果日後要是有人要傷他,她會不顧一切的衝上前去。


  休息了幾日,白豆豆臉上的氣色才又恢複了以往,耳邊聽著綿綿說著那日在她暈倒之後的狀況,白豆豆撇了撇嘴角,表示這個情形讓她感覺很無趣。


  “主子,你為何不讓殿下殺了那女人,她也太欺人太甚!簡直該死!”綿綿插著自己的腰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樣,氣得臉都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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